“哎,云月阁本来就是找乐子的地方,爷今天高兴相中了你,你还不赶紧过来伺候?!”
印月:“公子误会了印月只卖艺不卖身。”
玄飞脸色一沉,眸子冷了下来。
他是知道印月的,印月是云月阁的头牌,号称只卖艺不卖身。从前玄飞楼觉得稀奇,还特意的跑来云月阁,出了黄金万两,想看看印月到底是何方神圣。谁知这个印月虽是个青楼小倌儿,骨子里却十分清高,说什么也不肯为了钱财折腰。于是玄飞楼白出了一万两黄金,却连印月的衣角都没看到。
玄飞楼当时在人前落了面子,恨的牙根痒痒,本想把印月抓起来,当众教训一番。可后来却被皇上一道圣旨召回了宫,玄飞楼奉命去了一趟塞外。再后来他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如今又遇到印月,昔日的旧帐又翻了起来。玄飞楼想着,他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印月,可转念一想,方才这个印月怎么说也算是救了他。如若不然,他现在还不得yu火焚身而死?
玄飞楼纠结着,最后咬牙切齿道,“狗东西!”
印月闻言,眸子瞬间冷了几分,“狗东西骂谁?”
玄飞楼一听,暗道这个狗东西居然来劲儿了,于是又狠声骂了句,“狗东西骂你!”
印月十分坦然的点了点头,“恩,的确是狗东西骂我。”
玄飞楼这才反应过来,怒火猛的气聚丹田。站起身来,玄飞楼一把握住了印月的手腕,嘴里狠声道,“狗东西,今天爷就把你那玩意儿给掐掉,让你再跟爷硬!”
印月冷漠的盯着玄飞楼,趁着玄飞楼没留意,一脚往玄飞楼的“人中”踹去。
玄飞楼受到了巨创,一张白脸瞬间黑紫透青,一双手紧紧的捂住下身不放。
“你…你…卑鄙!狗东西!等着爷,这事没完!”
印月冷眼瞧着,预备着玄飞楼出招。谁知玄飞楼只是捂着下身,一步一步的挪了出去。
印月冷笑着,直望见玄飞楼挪出了房门,然后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出了门的玄飞楼黑着俊脸,忍着疼下了楼。既然药已解,那是时候回王府了。至于这个印月,来日方长,他有的是办法把这个狗东西玩死。当务之急,还是得把他的小宝贝给治好。
………
王府。
小四哭哭啼啼拽着玄飞楼的衣袖,神色哀怨的哭诉着,“爷,你好狠的心啊,就这么把小四一个人留在长公主府。您老人家是不知道啊,长公主府的狗洞有多小,要不是小四身材娇小,那爷就再也见不到小四了…”
玄飞楼黑青着脸,当看到小四黑乎乎的狗爪子弄脏了他的衣袖时,脸色又黑了一分。
“滚,狗东西,还不赶紧给爷找个大夫来!”
小四闻言,睁圆了眼睛,结结巴巴的问道,“爷…你…你…你,那个药…还…还没解?”
玄飞楼一听,脸色由青变紫,又由紫变黑。
“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
小四闻言,小鸡啄米似的点了头,抬腿就要跑去找大夫。
“回来!”玄飞楼又是一声大吼。
小四忙停下脚步,身子僵硬的转过去,不解的望着玄飞楼。
玄飞楼脸色微红,清了清嗓子,小声道,“偷偷的去,别让旁人知道。否则把你关在马厩子里跟追风睡!”
小四又是一阵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玄飞楼松了口气,苦着张脸,隔着衣服揉了揉他身下的小宝贝。
哎呀,哎呀,爷的小宝贝啊,爷还指望着你传宗接代呐,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儿啊!
玄飞楼抱着无比悲痛的心,挪进了房,心里一阵哀怨,一阵愤恨。
小四腿脚麻溜,很快就拽着一个老迈的大夫来了。
三人在房里偷偷摸摸一阵,很快大夫走了,房间安静片刻,很快又传来了一阵类似于杀猪般的鬼号。鬼号飘荡在整个王府上头,一声比一声悲惨。
第二天一早,王府的下人们就开始窃窃私语,很快就传出了王府闹鬼的流言来。侧王妃睡觉踏实,通常是一觉睡到大天亮,晚上别说是鬼叫了,就算鬼站在她床边掐她脖子,她也能坦然的伸着脖子,磨着牙继续睡。
因此,侧妃曦月是不相信这个流言的,只道是下人们闲来无事,又想着法子出幺蛾子。于是就下令,让人把最爱嚼舌根的几个下人杖责了一顿。王府果然又重回了素日里的安宁。侧妃曦月满意的点了点头,暗道自己治府有方。
侧妃曦月想了想,决定还是要把这件事禀明玄飞楼。毕竟玄飞楼才是一家之主。其实也不全然如此,侧妃曦月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去见一见玄飞楼。一来呢,自己想回趟娘家,要是没有王爷的批准,那是万万进不了娘家门的。二来呢,她想跟玄飞楼认个错,服个软。他是她的夫,她的天,夫妻之间哪里隔夜仇,前晚确实她太任性妄为了。
这样想着,侧妃曦月又唤了两个侍女,好好打扮了一番,然后才大摇大摆的去前院找王爷去了。
前院。
侧妃曦月才一进书房的门,就被玄飞楼吓了一跳。不仅是玄飞楼,就连小四也是一脸鬼气深深的。
玄飞楼双眼黝黑,神色萎靡,小四也是一脸的忧容,缩着脑袋站在桌前侍候。
侧妃曦月狠狠打了个寒战,心里突突的,暗道不会是府里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玄飞楼黑着脸,见到曦月过来请安,也没给好脸色。
“所为何事?没事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