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要跟他比比吗,比谁更可爱?”江棋再次动了动手,示意他松开。
盛轶没说话,大拇指在他手腕上轻轻摩挲着。
江棋叹了口气,就着这个姿势低下头,慢慢靠在他肩窝上,“我跟张宇洲没什么,他来这边出差,我请他吃了顿饭,就这样。”
“这是你说的聚餐?”
江棋鼻子有些痒,想摸两下手又没空,只能借盛轶的肩膀小心的蹭了蹭。
盛轶因为他这点示好的动作心一软,语气不由得就放缓了,“那群里说的那些呢?”
“假的。”江棋想了想,又说:“……半真半假。”
盛轶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是太满意,他靠过来,“真的是哪些?”
真的啊……
江棋:“看你怎么理解了。”
盛轶:“……”
江棋:“像他们说的我是肉食动物颜狗最近老出毛病憋太久了这些就是真的。”
江棋说完抬起头来,果然看到盛轶脸上含蓄的写着你是不是智障了的一言难尽,他笑了笑才说:“我以前跟他是有过点什么。”
虽然那都是盛轶之前的事了,但这个时候对着他承认,还是叫他有些难堪,“毕业就结束了,昨天我也只跟他见了一面,没有像群里说的……那么不堪。”
“真的?”
“真的。”
这事去问老赵一目了然,而且他也没必要在这个事情上骗他,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再说都是那么久之前的事了,盛轶与其想跟张宇洲比可爱,不如直接比比在他心里的地位,他不需要盛轶多可爱就能让他体会什么叫经久不衰。
盛轶松了手,江棋以为他相信了,哪知道他抬起头来,“以前有过什么?”
“……”
“怪不得他三天两头过来找你。”
“现在是要翻旧账吗。”江棋问。
盛轶轻哼了声。
想翻来着,但他也知道是旧账翻的不是那么有理。
江棋:“你那个时候生气是真的吗?”
盛轶:“有点,他一直在跟我抢你。”
江棋:“那不叫抢。”
而且这话怎么看都是张宇洲比较有资格说。
盛轶:“以前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不会像现在这么生气。”
江棋:“现在呢?”
盛轶:“现在是我能名正言顺对你有占有欲的关系,所以如果你和他真有点什么,我会焦虑,会想是不是我哪里还做的不够好。”
“没有。”江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脸有些热,“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比我想的都好。”他试着去碰了碰盛轶的手指,发现是凉的,才想到进屋这么久了,空调一直没开,两个人躲在墙根全凭两腔热血自然供暖到现在。
他走去门口,比平时开高了两度,转身看到他的行李,想到他这个点回来,“你吃饭了吗?”
盛轶站在那里没动,江棋看他这样突然有些心疼,他叹了口气,慢慢走过去抱住他。
“江棋。”盛轶靠在他耳边,“就算听你说以前,我也很吃醋啊。”
“那你想听听我以前怎么吃的吗。”江棋说:“我不追究,你也可以打住了,我跟周时没关系,跟张宇洲没关系,跟任何一个除了你之外的人都没关系。”
“嗯。”盛轶低低的笑了声,看来这一晚上的心结终于要过去了,他揽过他人抱紧了,“我对这个圈子了解的太少了,而你又那么好,我总担心有人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把你抢走。”
“抢不走。”江棋今天晚上真是豁出去了,他都没想过自己还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就算后面的人生还很长,我也不可能再像喜欢你那样喜欢一个人了。”
“既然这样,那做吧。”
“什么?”
“做*爱。”盛轶抬起头,“你要吗?算了不问了。”
江棋:“……”
盛轶突然推着他往卧室走。
“等,等等等……”
“等什么,等你哪天再去跟别人开房?”
靠,怎么这么难哄,他以为这波已经过去了,他特么说了这么多雄赳赳又酸唧唧的话,盛轶到底听进去几分?
他这算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要做的更好?
空调白开了。
热的他都要脱外套了盛轶的脑子居然还没解冻。
“我还没准备好。”江棋扒着墙,虽然他是挺愿意跟盛轶那什么的,但现在这种盛轶明显还在醋头上,却执意要向他证明什么的冲动他不接受。
关键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他以为至少等过段时间,他们感情再升华一点,到时候天都不用聊,直接棉被一盖,啊,对吧。
现在这情况,谁来告诉他,为什么盛轶比他还急?他以为最先忍耐不住的怎么也该是他。
“我看到你放在床头的……那什么了,你准备的很好了。”
“什么?”
“……计生用品。”
江棋的腰被他抱着,人往后扯,只有手上的力道还能跟他对扛着,盛轶突然说这个,他又实在想笑,一笑手就软了。
“除了这个你还要准备什么?”盛轶干脆把他抗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怎么对我两眼放光的。”
“操*你放我下来!”江棋真希望他此刻眼里放的是两道镭射光。
“不放。”
眼看着要被薅进去了,江棋用力拍门板,“我还没洗澡!”
盛轶转了方向往卫生间走,看样子是想两个人一起洗。
江棋真有些哭笑不得了。
然而没走两步,门铃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