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轶笑,“泰迪是有点闹,挺粘人的,你可以试试别的,你想养的?”
想养你。
“金毛怎么样?”盛轶自顾自说:“不过我有个同事,之前养了只,性格倒是挺温顺的,就是有次牵出去遛,小姑娘力气小没拉住,叫狗拽的摔了一跤,腿骨折了。”
江棋:“……”
“后来她把这狗给了我另一个同事养,也是一姑娘,她妈牵出去溜,没留神又给拽摔了,鼻梁骨折了。”
江棋:““……”
江棋:“你举这例子,是想让我养还是不想我养?”
江棋停在门口,盛轶以为他开门进去了,跟的比较紧,结果他突然一回头,他差点撞上,边惊的往后仰脖子,边还不忘回答他,“你拉不住吗?”
江棋笑,“不是狗的问题,是我懒,所以养什么都一样。”
盛轶想说什么,江棋电话响了,戚楠打来的,他用脖子夹着电话,喂喂了几声,手够到拖鞋换上。
打完盛轶已经进房间了,资料摊了一桌,他低着头正在一样样理,江棋站在门口,叹了口气,让盛轶明白他这份不怎么光明的心思,比养什么狗都难。
而且有句话他妈说错了,他就算不是姑娘,在想见盛轶这件事上也不可能糙着过,别说一年半载了,再过段时间你看,可能甩下个一两个星期他都要出大事。
要不怎么不想他过来呢。
这和由奢入简易,由俭入奢难是一个道理。
江棋敲门,“等会有时间吗?”
盛轶:“有事?”
江棋:“戚楠他们明天要过来吃火锅,陪我去买个菜呗大忙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体会了把日更飞一般的感觉
☆、第六章 你揍不揍
两个人拎了四大袋东西回来,江棋好久没去超市了,看见什么都想买,没有了的补上,有的就先放着,从车库上来,他连着喘了一路,太沉了,除了肉和菜,还有一堆的瓶瓶罐罐。
盛轶也累的够呛,撑到电梯扶着墙,也是一顿好喘,“搞批发的都没你这么狠。”
“有一颗想囤的心,到哪都是仓库。”江棋摆手,气出的说不出话来。
他掏出手机,这玩意叮咚叮咚的响了一路,他不胜其烦,抱着一颗行了行了老子翻你还不行吗的心狠狠搓了搓屏幕,就见几个准备扫荡的鬼子在群里接龙一样的给他列清单,什么卷心菜、牛羊肉、金针菇、土豆片的刷了一列,为了保持队形最后连脑花花和鸭血血都来了。
江棋:“我先让你们脑袋开朵花。”
盛轶对着地上的袋子拍了张照片,发到了群里。
王文宇:“够意思!”
戚楠:“啧,怎么说人家都是客,你拿来这么操不好吧。”
江棋猛的看到这个违禁词眼前一花。
仔细一读又不是那个意思。
妈的,早晚被这群傻逼玩死。
戚楠撤回一条消息。
江棋:“……”
江棋下意识的看盛轶。
盛轶:“……”
电梯来了,两人进去,盛轶盯着手机,一脸懵逼,“为什么要撤?”
要搁平时,他多半说戚楠手滑了,但自从盛轶知道他们有这种癖好后,为什么要撤就变得敏感起来。
“我问他。”江棋发消息给戚楠:“为什么要撤?!”
戚楠:“哎呦喂,吓死老子了。”
戚楠:“平时这词挂嘴边说惯了不觉得,忘了是在说他了。”
戚楠:“想起来的时候我手不听指挥已经点上去了。”
戚楠:“一撤好像更不对了。”
戚楠:“怪我。”
江棋放下手机,朝盛轶一摊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撤。”
盛轶:“……”
就当是当着他的面解释了回什么是智障吧,就是想撤,没有理由的想撤,所以也别追问之前为什么撤了,有些人的脑回路你看不懂,现在别说你,我也看不懂了。
晚上盛轶都睡了,江棋还在客厅里扒着马夹袋理东西。
嘿嘿嘿。
买到一袋错误分类了两个男士洗发水的套装,混在一堆男女情侣款里,江棋一眼就看到了,眼疾手快面不改色的装进了购物车。
他看了一会,进浴室拉开抽屉,囤了进去。
第二天他一早就起了,要收拾菜,其他不会做,火锅他还是挺拿手的,比如说抄个色香味俱全的锅底什么的。
抄的动静有点大,把盛轶吵醒了。
两个人一起窝在厨房里洗菜切菜,挤来挤去忙了一上午。
江棋在切鱼片,盛轶围着围裙靠在柜子上看手机,突然:“哈哈哈哈。”
江棋回头:“怎么了?”
他把手机给他看,赵宏亮在群里发了张图片,说是刚去院里加班调笔录的时候看到的。
问:“你有什么病史?”
嫌疑人:“我有高血压、高血脂、腰间盘突出、类风湿、白癜风、肩周炎、肾结石、胆囊炎……”
江棋:“哈哈哈哈哈哈。”
赵宏亮是检察官,以前本科跟盛轶一个学院的,后来因为仰慕他们学校一刑法学大牛,研究生的时候拜他名下去了,读完国考上了线,就进了检察院。
盛轶留着继续学经济法,考了注会,出来在律所待了一年半,拿到执业证后,被投行挖去做项目负责人。
虽说工作不分贵贱,但跟赵宏亮一比,盛轶的这个性价比就太低了,又苦又累,典型的有钱赚没命花。所以呢,人家爱□□业双丰收,他到嘴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