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散了。”站起身来驱散道,“我们这些奴才做好本分就是,哪里管得了这许多。”
两人也是觉得气氛尴尬,“呵呵”附和道,“是是,小舒哥说的是。”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自然默不作声地散了。
回到这日夜里,扣子正是折腾了一日才被放了回来,心中自然不会舒服。
刑部官员并未对他们几人施加酷刑,却是反反复复那么几句,好似确定了他们几人就是罪人,无论如何解释都毫无用处。这种认定让人绝望,喘不过气来,也能感到自己或是成了替罪羔羊,是不是自己做的其实根本就不重要。相比起不明缘由,看似妖法一般的离弃死亡,找出切实的凶手来不是更让人安心吗?
扣子不知道,正在他被逼问之时,刑部官员也知道皇上有着这样的想法,才会编了一套如此可笑的说辞。叛国的谋反之举,比起鬼神来真是让人安心太多,以至于整个朝廷自上而下无人说穿。
他扣子如今的处境,竟是关乎着朝中大臣们为国为民的默认。真不知,若是他知道自己如此重要,是不是该觉得即使死,也是死得其所了?
而扣子,他对这些一无所知。他只和被一起盘查的其他人一样恐惧,此外,还多了些后悔。在反反复复的逼问与言语甚至态度的侮辱之下,他不是没有想过,若是自己当时便牺牲了楚枫白为自己谋求一条出路,如今的一切或许都不会与自己有关。
那条出路是什么?
只有他自己最是清楚,他过不了自己良心这关,却为自己带来了不幸。若是再有一次机会,他觉得自己会不想要这样的良知,而只在乎自己的将来。
没人知道在被暂时放回,回到住处,见到楚枫白之前的那一段路上,他究竟想了些什么。但是,他的后悔和想要求得一份简单平静、衣食饱暖的心似乎无可厚非,没有什么可以被苛责。
人,不能获得权力,即使只是小小的可以肆意对待另一个人的权力。已经足以毁了一个人原本那微不足道的善良,再施加一些小小的伎俩,为人还是为己,一切都会变得好似理所应当。
这样看来,具有至高无上权力的韩尤安即使做出再过分的事,又有什么好奇怪呢?
扣子不会想那么多,他没有读过书,不懂这些不该属于他思考的东西。
他只是沉浸在自己“为人”还是“为己”的挣扎之中,或许在无数外界的刺激之下,胜负很快就要揭晓了。
但他分不清自己内心的纠结究竟是在哪里,那种混乱、悔恨又不满的情绪在他见到那个内心认定是罪魁祸首的人,那个如今的自己可以有权任意c,ao纵的人时,理智已不需要存在了。
那纠结的胜负在于理智,可在这关上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他可以抛下理智,唯独享受此时与皇帝一般无上的掌控权利,让他足以忘记在这屋外世界中的屈辱与狼狈。
直到……只剩下疯狂的本能。才能让这刚开头的好戏,继续上演。
——你已经够脏了!那就继续脏下去,又有什么关系!我就获救了!
——让我看看究竟能脏成什么样!你够脏了!让我看看究竟能脏成什么样……
“不,不,不,停下,停下!停下!!!!”楚枫白感受到身下那一粒粒的触感,害怕地尖叫着,那其中不只是菜饭还夹杂着碗的碎片,他已经看到了满是鲜血。
失去了人类该有的意识,失去了站着的力气,楚枫白原本被拉起站着的身子沿着墙缓缓滑落下来。他双腿张开着面对着疯狂的扣子,眼前的人只是拉开那个口,不停地继续着反复的动作。
扣子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也已经被划出了血来,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继续着拢起地上的一切然后塞进的动作。楚枫白身下原本被垫着早已经s-hi透的布片也还在里面,里里外外都沾上了血,裤裆中被塞得鼓鼓囊囊,空洞的眼看着一切都被塞了进去。
“让你吐出来!让你吐出来!让你吐出来!”扣子一边机械地动作,一边在嘴中惩罚x_i,ng地喊着。
直到再没有了东西,扣子竟还野兽觅食一般四下看着,像在寻找和确定,直到没有了疑问。他又瞪向了楚枫白,猛然将他的裤子一把向上提起!
“啊啊啊啊啊!!!”楚枫白失声惨叫,眼珠一时差点瞪了出来。
扣子却听不见,用力提起,然后将裤带紧紧在腰间扎紧。原本s-hi黄的裤子如今染上朵朵的红花,却不知此时的扣子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人提了起来压在墙上。
楚枫白哪里站得住,浑身都在发抖,劈开的双腿更是难以抑制地哆嗦。腿间巨大的鼓出显得诡异而可怕,随着动作的变化,被塞进的饭粒和碎片不时从裤腿落出,血液、尿液、粪便混做了一团,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扣子紧紧扣着他的肩膀,低头看着那些不听话又落出的污秽,“谁准你吐出来!谁准你吐出来!”
楚枫白早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绝望地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扣子……对不起……”
扣子抬头看了看楚枫白,像是看不懂。又低头,看着从裤腿掉落出来的分不清是什么的一片狼藉,只是疯狂,“谁准你吐出来!谁准你吐出来!”一声声越来越响,带着对事实的不满,带着对楚枫白和对他自己的责问。
他蹲下身,不顾自己的手也在滴血,再次用双手拢起地上的狼藉。却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