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咎白知道,他至少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急切地恶语道,“你还知道要尊严吗!看看你现在什么鬼样子,猪狗不如的模样!竟还知道要脸!”
说着他又是用力要扒了他的裤子,或许是被他刺激到了,这时楚枫白的眼神依然显得游离而不正常,力道却是难以置信地大,死活不让他继续对自己的施暴。
“你父母死了,楚家只有你了!”楚枫白怔怔地看着他,像是听不懂。咎白残忍地大笑道,“他们都是活该!为了家产权利能迫害自己亲兄长一家的人,不该死吗!?死得好!”
“不!不!不!!!”楚枫白突然嘶哑地喊了出来,狰狞地注视着咎白,却像是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只能靠双眼控诉着,“你在胡说!”
“你以为你的父亲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你就该享受一切美好的东西,过着比别人舒服的日子?清醒点吧,这是他用肮脏的手段得到的,他是个肮脏的人,比起现在的你有过之而无不及!”咎白松开手,一把将他的脑袋抓在了手中,笑道,“清醒了吗!清醒了吗!你就该清清楚楚地感受每一次的践踏,每一寸肌肤上的侮辱。不要以为世上只有你可怜,拜你父亲所赐,我的日子从未好过!记住!你不可怜,你所受的一切都是该受的,是在替你的父亲赎罪。”
“自己过得舒服便把我忘了的你也是个畜生!”咎白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婉,不再激动,却透着y-in森,“你不可以死,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慢慢享受这一切。老天待你太好了,如今是你该还的时候了。你若是不还,你们都会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的。记住!”
楚枫白的双手死死抓住住了他的手腕,像刚从梦中醒来一般迷茫,却又已经回到了现实。
他惊恐地听着咎白的一字一句,努力地让自己能够明白他说的每一个字。
他的脑中似乎回忆起了些什么,那些他儿时模糊的记忆,已经被他忘却,被身边人的言语所掩盖了真实。由于咎白的话,那些最原始的东西浮现了出来,让他惊疑不定,恐惧地犹如见了鬼魅。
他不相信,却又再也回不到那个之前逃避的地方。他想否认,却又被咎白那发自肺腑的宣泄所震慑,无力反驳。
楚枫白仍在为内心的那丝记忆与良知所惊恐,思绪混乱迟疑,咎白却已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他的裤子撕了开来。楚枫白就这样赤身luǒ_tǐ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尴尬地张大了嘴,羞耻地低下了头,不敢想象他要做什么,不敢去看他那双嘲讽又鄙夷的眼。
楚枫白只能在他又继续冲刷而来的冰水之下,狼狈地扭曲着掩盖着身体的私处,遮挡着水流对脸部的冲击。
他无力反抗,面对这个世界,他已无力挣扎。他甚至不明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意味着什么,不明白对他做出这一切的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直到觉得他足够干净了,咎白才停下了手,还不停地喘着粗气将水桶扔到了地上。
许久没有声息,楚枫白才怯怯地放下了一只挡在面前的手,偷偷瞧他。看到这人已成了这般怯懦,犹如一个整日担惊受怕的下贱奴才一般的不堪动作,咎白就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生气却又觉得j-i,ng彩。
他蹲下身,拉开他的手,恶意地笑道,“可怕吗?”
楚枫白不明白地看着他。
“这光怪陆离的世界很可怕吗?”他知道自己戳中了楚枫白内心的某处,继续道,“这才是它真正的面目,造就了丑陋的人心……你就好好在这最底层的世界里慢慢享受吧,我说了,这是你该受的。”
“你是谁……”楚枫白此时才艰难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叫咎白啊,我没有资格有姓,甚至不能让人知道我的来历。”咎白呵然一笑,自嘲道,“这要感谢我的好叔叔,你的父亲,不是吗?”
听他如是说,楚枫白心中的不信终于被击垮了,“咎,白……”
曾经的记忆终于清晰了起来,那个被他自己与旁人粉饰出来的美好被打破了。自己原来一直是个逃避的人,还是孩子的自己,即使看到了丑恶却也最终渐渐将它忘记,将它装扮成一个美好而和睦的模样。
为何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个名字的深意。
若是在楚家,这名字就意味着他们两人便是同辈。
他依旧没有舍弃这一点,虽然楚枫白清楚,这不是他记忆中眼前的人的本名。
光怪陆离吗?丑陋吗?
这个曾经以为风和日丽的世界,撕下了粉饰太平之后,究竟是怎样的?
他曾经以为正直善良的人,撕下了伪装的面目之后,究竟是怎样的……
心中的某些东西正在坍塌。
他第一次真正地感受到了对这个世界的害怕与绝望,心中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抽走了,生生地滴出了血来。
这一刻,他才第一次,真正地被某些东西打败了。
此时,终于。
他的心,也与身体一样,开始沦陷了……
沦落入这乱世之中,与其他的所有人一起,变得丑陋而不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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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正如名字上而言,一切都被白色笼罩,与人类的城截然不同。
这样颜色的高大建筑,看来巍峨,同时也带着沛然正气。他掌管着妖界的秩序,而夜城则掌管刑罚。由于职责不同,论灵力的攻击x_i,ng而言,夜城的妖神也往往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