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谁都可以
那么我呢?
不久后道门举行例会,会前我路过云间路,却没料到会被芫息叫住。
“白蕰。”
那是我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带着挥之不去的淡漠。
我回身低头,沉默地听他吩咐我做的事。
他的声音如深山清泉,潺潺而过。
直到他走,我也只是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眼角只能映入一截如水丝滑的灵缎,而最终眼睁睁看着它划过我的鞋尖,划过白雾,隐入丛山终不可寻。
再次窥探到芫息的艳色是例会之后。
巨大的屏风挡住了他们交缠的身形。我只能从屏风底窥视到一段光滑小腿和一双雪白的足,上面泛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在那双玉足旁边,是一个穿着华丽灵绣缎制成的缎靴。
不知那人干了什么,芫息的小腿抖了抖。而后慢慢移过去,分开,如藤蔓般在男人身上缠绕磨蹭。
灯火下,那两个人的影子映在屏风上。我看见那个男人的头一路顺着芫息的曲线滑下,最后停留在芫息胸部的位置。水渍声响起,而后是芫息压抑不住的呻吟。
“啊,嗯,n_ai子好舒服”
那个男人在舔芫息的n_ai子。
我想象着,浑身颤抖。
那个男人一定伸着长舌,含着芫息的耳垂不住舔弄。然后慢慢地一路划下来,在芫息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水迹。最后他将脸埋入芫息那高耸的巨r-u里,将那绵软的r-u含入嘴里。开始时慢慢拿舌尖舔弄像小葡萄大的r-u珠,另一边雪r-u也不会被冷落,肯定被男人握在手里缓缓搓揉,力道刚好能让芫息舒服。这样舔弄下来,说不定芫息爽的连n_ai孔都能张开,正好便宜了那个男人亵玩。
芫息也必定是舒服的不能自已。他一定抱着男人的头,将他往n_ai子的方向使劲按。没有哪个男人能受的住这样的热情,必定左含右吮,卯足劲大口吞咽。
而芫息下面那个诱人的花x,ue在这样的刺激下也一定早就s-hi润泥泞,泛滥成灾了。
“啧啧,这么大这么软”
“啊疼”
屏风后传来啪啪声,男人伸手在芫息的n_ai子上打了几下,又上手狠狠抓揉:“果真是个s_ao货!我上次见你,你这对n_ai子还没这么大。如今一只手都握不住了。说!是不是你跑出去偷汉子,被男人揉大的!”
“嗯啊啊!是、是被揉大的”
男人闻言,噙着浪荡的笑伸出手,在芫息下面一阵乱摸,直摸得芫息软了身子瘫在男人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嗯嗯啊,那里痒得很,进来”
“哪里啊?”
“那、那里”
男人坏心地伸了两指进入花x,ue,并在x,ue道里翻搅。待芫息呻吟时又抽出来,捻着指上的粘液对芫息调笑道:“这下可真是发洪水了。”
芫息红唇微张,唇角是接吻留下的透明水渍。他双腿并拢摩擦着被玩肿的花珠,难耐地扭动身子,将大了一圈的绵r-u直往男人嘴里送。
“好哥哥,继续、继续啊”
“我怎么教你的?”
屏风后静了半晌,随后响起芫息难耐的哭吟:“c--h-a爆小s_ao货的浪x,ue”
男人不再犹豫,直接三指并拢c-h-a入芫息花x,ue,开始快速有力地抽动,不断有 y- in 液顺着男人的胳膊滴落。
“这样舒服吧?”
“呃啊舒服。”
第三章 三
那个男人压在芫息身上,埋首在他白腻柔软的胸前,身下有力地快速进出着。
“嗯嗯啊”
芫息此时不抗拒也不迎合,任由男人摆弄。
“你就是个天生的s_ao货,”男人喘着气粗声道,“师叔果然没有白费功夫。这么多次干你,你这小嘴还是这么紧呃嗯,还夹?”
“听这话你兴奋了是吧!”
我睁大眼。
师叔师叔!
“小s_ao货当时还跟我欲拒还迎,”男人轻笑一声,“现在师叔可没对你做什么,你看看你自己,爽的喷了这么多水。到底是你中药了还是天生就喜欢被人压?”
芫息也笑了一声。
他的声音依旧带着清冷,只是现在处于情欲之中,微微的低喘带着诱人而不自知的娇媚。
那一声笑没有表现出任何感情,仿佛他只是随意哼一声。
芫息他并没有回答师叔的话,反而是收紧双腿,嘴里哼喘着,让师叔快一点重一点。
这一干就是几个时辰,芫息被他翻来覆去地c,ao弄,沉溺之时被哄得什么荒唐话都叫出了口。
那一声声魅惑嗓音,那一句句夫君灌入我的耳中,砸在我的心上。
我一直一直听着,仿佛那人一直在床上喊我,叫着我夫君。
但我神魂都很清楚,芫息从不曾看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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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他们的 y- in 声浪调,不自觉地伸手捂上眼睛。
奇怪
我将手放下来放在眼前,摊开的手心里是一道水痕。
原来我哭了吗?
那一日过后,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芫息。
三朝会都过了,转瞬朝暮,一度春秋已过,灵鸿真君还是没有回来。
虽然对于修真者而言,一年只是一秒时间而已,他们漫长的岁月足以消磨许许多多事情。但也总有一件事,一个人,让你念念不忘,终成魔障。
孽缘也。
我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人对我说过这句话。
那时我好像还年少,正当意气风发之时,那些话根本不被我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