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五年,生活自理能力还是具备的。明知言一杯接着一杯,清冷如玉的面庞也泛起了绯色,笑容愈发舒展,“比起你呢?”
严谨撑着脸,骄傲敛不住,“那你还差点儿,你要拜我为师,我可以教你。”
明知言低声笑着,摇摇头,“不拜,你做给我吃就行了。”
严谨不解其中深意,只是乐呵呵地点头,拍拍胸脯,“只要你说得出,我就能做,没事儿了我就做给你吃。”
明知言倒了一杯酒推给他,眼波流转,“来一杯?”
严谨像见了鬼,使劲儿摇头。
“一两杯没事儿。”
严谨看看明知言,得到了肯定的眼神,便举起杯一饮而尽。
明知言又倒满酒,两人轻轻碰杯,他回想着那日醉酒的闹剧,不禁失笑,“还没有想起你喝醉了都干了些什么吗?”
严谨断片了的记忆从来也没补齐过。他以为那夜一事就是fēng_liú,也以为两人已经会心一笑相忘于江湖了。突然聊起这个,他耳朵发烧,红得像要滴血。
明知言看他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喜欢。他想起第一次见严谨,活像个痞子,后来被吸引了目光,看到他了傲气、他的光芒,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无法自拔,直至沦陷。
他站起身,又要为严谨斟酒。严谨想要接过酒瓶,却被明知言挡下,他迟迟没有倒酒,严谨仰着那被酒色燃红的脸,疑惑地看着他。明知言浅笑,“想不想知道你喝醉了会干什么?”
严谨呆呆的不知做何反应。
明知言垂着眼眸,腰沉了沉,贴得更近些,轻声说:“像这样。”
说罢,嘴唇从耳边扫过脸颊,吻住他的唇,柔软而温润的感觉让人上瘾,明知言不由得加重力道,噙着唇瓣细细研磨,呼出的淡淡酒气弥散在鼻尖,温热、麻酥。
严谨原本被酒j-i,ng麻痹了的大脑此刻已经炸掉了,一片空白,身体僵硬的像是石化了一般,任人索取。
深深一吻,抽干了四片唇间的全部氧气,明知言勾勾嘴角,意犹未尽的舔舔s-hi滑的下唇,手下倒酒的动作继续起来,“最后一杯。”
严谨看看酒杯,又看看明知言,刚刚那一分钟是否存在过他一瞬间不太确定了。
他愣愣地端起酒喝下,“师兄,我……好像醉了。”
明知言轻柔的声音透着坚定,“你没醉。”
“那……师兄,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