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笑盈盈的看着少年,看着他脸上仍不愿放松的警惕,从怀里摸出一粒朱红的药丸,笑道:“你别怕,我和他们那些粗俗之人不同,这种事总是心甘情愿的才好。你把这药吃了,会舒服很多。”
谢语栖浑身都疼,一听这话,脸上的警惕瞬间变成了半信半疑,可他更愿意相信这个笑嘻嘻的人不是坏人,是真的与他们不同的。至少事到如今这个男人从未侵犯过他。
见他犹豫不决,小脸上的神色着实可爱,秦天羽将那药丸咬在齿间,然后随着一个轻柔的吻送了进去。
少年眼中映出他的模样,清浅的眼眸如剪水。
秦天羽满意的摸了摸他的脑袋,随后便往后靠近了另一头的床榻上,翘着二郎腿望着少年,脸上带着戏谑的笑。
然而少年并没有觉得疼痛减轻了多少,反倒是体内逐渐腾起一串火,一直从心头燎到全身,燥热不堪,想要喊出声,可到头来抑制不出的喘息却让他脸红。
少年抬头看向秦天羽,眼中的无助却变成了另一种风情。
秦天羽笑道:“想不想舒服点?”
谢语栖捂着心口拼命点头。
“你过来。”秦天羽扬了扬下巴。
谢语栖拖着一身的铁链哗啦啦的朝他爬了过去,谁知刚靠近他,就被他一把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自己上来。”
少年身上的毛毯滑落,光洁的背脊上青紫斑驳的痕迹还未消退,仿佛是盛开的花朵,在他背脊柔和的曲线下分外诱人。
他面露惊恐之色,挣扎着要逃,可秦天羽在他腰间拍了一下,他的身子立刻就软了下来。
后面发生的事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那情药的药效持续了很久,直到最后谢语栖浑身j-i,ng疲力尽,伏在床榻上只剩喘息,眼神空洞洞的,无声落泪。
秦天羽倒是兴致不错,替他收拾了一番,换了张干净的毛毯给他,然后哼着小曲儿走了。
少年想过无数次一死了之,可他不甘心,他想知道当初那个带他回家的男子是否当真如此铁石心肠,是否是他亲手送他来到了地狱。
他不信。
这一日铁牢里突然结伴来了好几个人,谢语栖都不敢抬头去看,只缩在一团,裹着一张血迹斑驳早已干涸泛黑的破毛毯,埋头在膝间。
那些人打着酒嗝划了两拳,赢的那个好不客气的就冲了上来就是一通发泄,完事儿了便示意另外两人过去。
谢语栖眼中又是恨又是怕,但他如何也挣不过他们。
其中一人扯着他琵琶骨上的锁链逼他站起来,然而少年双腿瘫软,只能被那锁链拽着,扯着琵琶骨生疼。
这时铁牢外似乎又走来了一人,浑身酒气,喝的酩酊大醉。
拽着锁链的那人看了一眼,笑道:“四哥,你也过来玩儿啊?”
意识模糊的谢语栖忽然清醒了过来,抬头想看看清楚,却被一把扯了过去,摔进了那人的怀里。
这一下谢语栖彻底惊住了,来人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却仍盖不住隐约的日晒气息,那是巫马身上的味道!
“巫……马……?”谢语栖沙哑着声音喃喃着,只觉得想哭,原本以为这些人在骗自己,只要巫马一天不出现,他就可以多一天告诉自己这都是假的。
然而当巫马回来了,站在自己面前时,他却脑中一片空白。
巫马看了看怀中发着低烧浑身血迹斑驳的少年,酒气熏熏的问:“这是你们干的?”
一人耸耸肩:“你说笑呢,这儿除去几个在外任务的弟兄,谁没上过他?”
“就是。”另一人说,“领主对这份礼很是满意,回来肯定没少赏你吧?”
“这次去刺杀范宗的少宗主虽然没得手,领主还是赏你过来了不是嘛,你就好好玩儿吧,哥几个继续陪领主喝生宴酒去了。”
那三人勾肩搭背歪歪扭扭的走了。
一时间铁牢里静的可怕,巫马看着少年身上不堪入目的伤,沉默着。
过了许久甚至当他以为怀中的人儿昏过去时,谢语栖轻声说道:“巫马……你不要我了吗……”
男人低眉不语,未几扶着他坐下,可稍一碰到伤口他就喊疼,只能让他躺着。
谢语栖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眼底水盈盈的含着些泪,喃喃的问:“巫马……你真的把我……送给他们了吗……?”
“巫马……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我会乖的……你不要……丢下我好吗……”
“你带我走吧……我不要呆在这里……带我走吧……”谢语栖望着他,眼底盈盈映着烛光。
他眼中满是期盼,他相信巫马会答应他,就像初见时那样,巫马会笑着问他——我带你走吧?
然而当这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将他压在身下时,谢语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他不相信巫马也会和这些人一样对他,在他身上寻欢作乐。
谢语栖崩溃的叫了起来,发疯一般的喊着,眼泪滴滴滚落,他在心底建立起来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崩塌殆尽,化成了齑粉消散。
巫马双眼通红,一身酒气燥热难耐。
可他弄了一会儿发现谢语栖的样子不对劲。
只看少年早已昏死过去,脸色苍白,嘴角涌出的血却是鲜艳如火触目惊心。
巫马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忙扒开少年的嘴,便见着他的舌头断开一条血口,血流如注。
巫马骂了句脏话,转身就出了铁牢,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些瓶瓶罐罐的药。他看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