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端砚看着家丁牵过来的马匹,突然转头看着身旁的桑朝黎。
“还请丞相大人务必要好生照看令千金”
“谢王爷关心”
赫连端砚突然抬起手抚着脖间的伤口,轻笑着道
“行将大婚,小姐对二老心有不舍,伤心难过也是自然,可若是伤心过度,致使大婚延误,那时父皇会如何,丞相大人想必比本王更清楚吧”
桑朝黎看着赫连端砚上了马,而后挥鞭扬长而去,眸中的忧虑更甚。
看来,当今的十一皇子,如今的端王爷,也非等闲之辈。
离了丞相府没多远,赫连端砚便让马慢了下来。
离肆看着赫连端砚脖间的那一道细痕,剑气的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离肆,你一直看着我作甚”
离肆撇开眼,“爷,您还是赶紧回宫,让玉音给您瞧瞧吧”。
赫连端砚侧头看了他一眼,“莫非你以为我刚才只是在糊弄那桑朝黎?”。
离肆抿着嘴,“爷乃千金之躯,万不可冒险”。
话落,却一直未听见回应,离肆抬头,就见赫连端砚正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有种浑身发毛的感觉。
“离肆”
“在”
赫连端砚嘴角的弧度不禁又大了一些,“玉音那么温婉,你为何如此惧怕于她?”。
冷不丁被猜中了心思,离肆一下不知该如何作答。
见此,赫连端砚笑着又道,“你放心,若是玉音责怪,我来替你挡着”。
听着赫连端砚的笑声,离肆才惊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离肆只是担心爷的身体,并无其他”
“不必解释”
赫连端砚终是没有听离肆的劝阻,没有即刻回宫,反而又来到了定国公府。
因为赫连端砚向来行事低调,就连在朝臣面前都甚少露面,以致不少朝臣都不认得他,更何况是朝臣家中的家丁和护卫。
因而,赫连端砚再一次被挡在了门外,不过,赫连端砚也不生气,只是命护卫进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