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嗯。”
云想把手里的烟给舞月吸了一口,然后过来吻她,同时单手很顺地解开了舞月内衣的搭扣。他*被黄线*抬头道:“我有个要求,你以后别看片了。”
舞月不知道为什么云想会突然说这个,有一瞬呆愣才迟疑点头。
云想:“我很没安全感的,看你看别人我会吃醋的,我怕你喜欢上别的好的,就不要我了。你因为写想找素材也不行,你想知道男生*时的真实反应,可以来c,aov我,拿我试验。”
舞月真的没想到云想会说出这种话,她惊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云想:“我没开玩笑,别的人谁也不行,但你想的话,我给你c,ao。这没有什么,我们之间是平等的,在性上面应该也是平等的。”
舞月到这儿才听明白云想的意思,她答了声好。
云想沉默了会儿,把头埋在舞月的肩上,缓缓说道:“为什么我写得好你知道吗?有个成语叫穷而后工,说的是人到过真的穷途末路,才能成就艺术造诣。从这点上来说,舞月,我不希望你写的再更好了,因为写出那样直击心灵的文字需要经历什么样的人生苦难,那些苦我都尝过,我不希望你也尝到。我的自信、自尊统统被彻底摧毁,人格也破破烂烂体无完肤过,到现在,我也只是表面看上去还像个正常人,实际心里怎么样我自己知道。五年前快元旦的时候,我去参加乐文网作者大会,跨年的晚上,12月31号,有个是什么娱乐公司老板还是投资人什么的请我们这些作者聚会吃饭,我也去了。饭后酒会上那个老板的女儿说是我的书迷,请我喝一杯,我没什么防备,把她给的酒喝了。再醒来,我就在一个陌生房间,有人*我,我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手脚完全不受控制,就像手术被麻醉了一样,一动也动不了。我被喂药了,那些人一个个轮流,其余的在旁边说笑,走来走去喝酒闲聊,完全不把我的痛苦当回事。他们……真的,很坏,尤其是那个老板的女儿,她在里面是带头的。我不知道自己一共被几个人*了,去数清楚,记清楚,我会疯的。如果一个被*的人,能在脱困后就去报警求助,保留证据,清晰描述自己的遭遇,去医院检查取证……那他/她没被真正伤害到,我当时只想立即去死。可我死不了,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哪儿都不能动。我叫爸爸妈妈,想让他们来救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应该是吕蒙把我送回去的,因为在家里床上醒来后,我看到吕蒙。我把他赶出我家,然后在床上……等死。我在床上躺了多久不知道,不知道白天黑夜,也不知道自己还活着还是已经死了。后来我好起来以后,知道那时我躺了两天三夜。快死的时候,我妈妈来我家敲门找我,她在门外叫了我很久,把我叫醒了。我起来看见床上是我的呕吐物和排泄物,气味非常难闻,我走不稳,慢慢爬到门边,告诉我妈我没事,叫她走。我妈的出现,最终阻止了我在那时死掉。五年里,我对这件事的唯一想法就是不想听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在任何场合中说起。我不能触到和这件事的任何一点点相关,只要一点点就让我j-i,ng神崩溃,想要自杀。我不问公司他们知道不知道认不认识那时请我们去参加跨年晚会的老板的女儿,也不问吕蒙为什么最后是他送我回家,怎么找到我的,谁联系他找到我的……一切,我只想要这件事永远消失。我让自己所有的时间都在工作,不给自己留一点儿空余机会去想别的,用每天把自己累到晕倒的方式,来度过这件事。”
舞月紧紧搂着云想的脖子,压抑着哭泣。
云想:“我已经没有任何自信,去面对世上任何一个人,任何人知道我被这样对待过,再不会给我平等自尊的机会,只有你还把我当成是人,是男人。舞月,相信我了吗?我的自尊和自信早被彻底摧毁,你有一点儿举动,我就非常非常怕你……有天会舍弃我。”
舞月哭得厉害,云想带她去洗手间,洗了干净毛巾帮她擦脸。就在这时,防盗门开锁的声音清晰传来,哐的重重一声,有人开门进来了。云想立即下意识把舞月挡在自己的身后,说了声“不怕”。
——来的人是凌威。
凌威和云想同龄,面容却比云想老了不止十岁,他坑洼的脸上浮一层油,看人时的眼神既粘腻又歹毒。当看到云想今天并不是只有一个人在家,身后还多了个女孩儿时,凌威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下作起来。
他看出舞月刚刚哭过,便道:“发现他是个太监满足不了你了?别哭,哥哥有真家伙,今晚就陪你睡一睡。”
没等舞月对这句流氓的话做出任何回应,云想已经冲过去,像一头发疯的猛兽般几下把凌威打倒在地。
凌威一万个没想到,从初中就任他欺凌逆来顺受的云想会有向他反扑的一天,因而完全失了先手,彻底被云想制住。而云想完全没有要占据优势后就收手的意思,他不像是打架去的,而是要杀人。凌威一开始还大叫,破口大骂,渐渐就不再有声音,最后是哭泣求饶,直到最后一拳被彻底打晕,失去意识。
云想又打了两下才收住手,他抬头,惶然而又狼狈地去搜寻舞月的视线,看见舞月后,他说:“我把他打死了吗?”
舞月一直忍住不出声,她捂着嘴巴,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三
云想的眼泪掉下来了,他念道:“我把凌威打死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