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稚目光期待的看着他。
茶壶烦躁的抠了抠头,说:“我不知道啊。我只听罗海说过,他们俩是老乡,从小一起长大,不过稍大些的时候张鹏就一个人跑去外地了,他们俩就分开了。好像是去年吧,张鹏突然找到他说要跟他一起做加工贸易的生意,罗海跟着他往g市跑了好几趟,也觉得这个生意可以做,就答应了。”
茶壶说:“这样吧,我先找人去打听打听这个张鹏的来历,然后这几天我去他俩的老家一趟,万一这龟孙躲回来了,老子正好把他给逮回来。”
乔稚想跟着去,但是也知道自己跟过去是添麻烦,只好忍下焦急,叮嘱茶壶道:“哥,千万要小心,要是找到罗海了,一定告诉我们一声。”
“放心吧妹妹,路上最多耽搁两天时间,不管找没找到人,我第一时间给你们消息。”茶壶说完,跟两人道了个别,飞快的提着包就出门了,转道直奔着罗海的老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 开始了,叨叨两句
本文不是纯主角文,也不是纯恋爱文(因为我不会写………【跪】
再加上本人喜欢写群像的尿性,so……接下来几章应该都不会有小庄的出现……
不过鉴于本人已经厌倦了写纯情小孩,所以角色的成长进度我会拉快一点……
ps:收拾行李准备去黔东南浪一圈,未来几天在路上,没信号,没电脑,孤家寡人一个,14号落脚了再更新,望诸位爸爸宽恕则个……不宽恕也没办法……回见(ˉ﹃ˉ)口水
第二十八章
罗海的老家不在本市, 是在邻市一个叫新马乡双水村罗家沟的地方, 茶壶也是早年间听他说起过一次, 到底是不是这个地址, 他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 权且一试。
茶壶坐班车一路摇摇晃晃了快四个小时才抵达邻市汽车站,连站口都没出, 直接就上了去新马乡的班车。也是他运气好, 去新马乡的车一天只有一班, 就那么巧,他刚好就给赶上了。
接下来这一路可不好走了, 车子一出市里, 放眼望去全是土路,而且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司机车又开得猛, 稍不留神就能把人从座位上给颠起来。茶壶有好几次都险些给颠吐了,一路强忍着不适, 等车开到新马乡的时候, 天都黑透了。
茶壶提着包等人都走完了才从车上下来, 司机赶着交车回家,不耐烦的催了他两句,茶壶捂着胃满肚子邪火正愁没地儿发,转头冷冷盯了他一眼,司机瞧出他是个面生的外地人, 一看他凶神恶煞那样,先怂了。
茶壶索性走到了最前排,背倚着车座把包搁在脚边,从兜里摸出烟盒,自己点了一根,又给司机递了一根。
“师傅,跟您打听个事,成么?”
司机赔着笑接过烟,一看是“中华”,心里顿时疑窦丛生,搞不清他到底想干嘛?
茶壶笑着吐了个烟圈,声音轻松道:“您别紧张,是这样,我呀,我就是想跟您打听个人。我有个远房表哥,叫罗海,早年从我家过继给了旁支的亲戚,已经许多年不曾来往过了。这不,我们家老太太最近身体不太好,想见他,吩咐我过来接人,但是吧,来的路上我把地址给搞丢了,只大概记得好像是新马乡双水村罗家沟,就想跟您打听打听,有没有听过‘罗海’这个人名?”
司机看他年纪轻轻就穿着皮夹克脚上还蹬着黑皮鞋,倒像是个富家子的派头,一时也打消了疑虑,放松的与他攀谈起来。
“我们这儿倒真是有个罗家沟,我婆娘还是那儿的人呢!只是你说的这个人,我倒是没什么印象,只听过叫‘罗福海’‘罗大海’的,好像……没有叫罗海的。”
茶壶抽烟的手一顿,又问:“那张鹏呢?您有听说过这个人吗?”
这司机倒是警醒,一听他又问起旁人,连忙狐疑的看了他两眼。
茶壶不慌不忙的紧跟着解释了句:“张鹏是我小时候的邻居,他娘改嫁,我听说他也跟着搬来了新马乡,要是我找着他,说不定他能知道我表哥在哪儿?”
司机点点头,冥思苦想了起来。
茶壶看他烟要燃没了,连忙又给他点了一根,司机道谢接过,抽了两口,突然说:“我记起来了,给公社看牛棚的张大宝他侄子好像就叫张鹏!只是……”
茶壶急道:“只是什么?”
司机叹了口气:“只是那张大宝半年前就得病死了,他那侄子好多年没回乡里来了,连张大宝的葬礼都没见他人,都说八成也是折在外边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条出路结果眼睁睁的看着它断了,茶壶不甘心,追问:“那张鹏,或者张大宝平日里有没有什么交好的人?我找他们问问也许能问出点线索来。”
司机摇摇头,想想又说:“你可以去公社问问,张大宝看了一辈子牛棚,要说跟谁交情好,恐怕也就只有公社书记了。”
不管怎么样,好歹也算是有个方向了。
茶壶真心诚意的跟他道了个谢,就准备下车,却又被司机喊住了:“这天都黑透了,你一个外地来的,你今晚上住哪儿啊?”
茶壶一愣,倒是忘了还有这茬了。
再一看司机神色,笑道:“看来您已经给我找着地方了。”
司机有些不好意思的抠了抠脑袋,说:“小兄弟,倒不是我坑你,这乡里穷,没有城里那些个招待所宾馆什么的,你一个外地的,下了车怕是找到天亮都找不到住处。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