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已经成了门主的近身侍婢,没有门柱的命令,其他男子是不能碰触她的身子。
万俟鄂虽然死了几个近身侍婢,但身边的侍女依然数不胜数,轮到芜裳侍寝的次数也就只有那麽一两次,大部分时间她都在院子里干干杂务,虽然只有一两次,但每一次对她来说都是场可怕的刑罚,每一次,她都只知道自己是何时进入大殿,却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出得大殿,因为她的身子太脆弱,总是经受不住他如此强大的性欲,每当做到一半的时候,便不堪重负的昏了过去,而次日醒来全身的淤青要足足三日才能消退。
华灯璀璨的大殿内,身姿曼妙的妖娆舞女穿著大红色的裙裳,时翔时行,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舞袖挥洒,牵引著缤纷红叶在衣间袖底飘掠,恍如蝶起、蝶舞,丝丝明豔,片片妩媚。
万俟鄂半合著眼睛懒懒的斜倚在湘妃塌上,随著乐曲轻轻敲打著桌面,察觉到有人近殿,也不睁开眼,只是闭著眸子轻唤,:“过来……”
立在门口的女子身子微颤了一下,温柔如水的眸子不经意的划过一丝怯意,但当她看到他手中把玩的那根又粗又长粗的金鞭时,终究是咬著唇柔顺的走了过去,跪在他面前,垂首恭敬应道,;‘芜裳拜见门主”
女子容貌清丽,白似梨花带雨,娇如桃瓣随风。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乌黑的青丝柔软的披在身後,鬓发低垂斜插著一根碧玉瓒凤钗。凝碧色的曲水流觞长裙一直拖到地上。
“把衣服脱下来”他微睁开眸子,幽眸深谙无情
芜裳怔了怔,心中虽然不甘,但是看著他若有若无抚弄的那根让她痛不欲生的金鞭,还是噙著泪站起身,颤抖著双手轻轻解开了纤腰上的碧带。没了罗带的束缚,薄如蝉翼的碧色纱衣便如掉落的花瓣飘飘然散落下来,露出皎洁如玉的‘花蕊’
万俟鄂邪魅的眸子微微眯起注视著绽放在她双峰上的两朵嫣然牡丹,扬唇戏谑笑道“蝴蝶戏牡丹?呵呵,难怪如画老在我面前炫耀自己的画技,如今仔细看来,果然非同凡响…………”边说,边伸出两根指头夹住她粉红的挺立,大力揉捻起来。另一只手则环绕到她身後从腰际一路向下,沿著股沟向里探去
“恩……门主……恩……不要……”芜裳低吟一声,手心羞辱的在半空中紧握成拳,雪白的双腿似是站立不稳般的微微颤动著,
“自己坐上来”万俟鄂懒懒的坐回到贵妃榻上,撩起衣摆,敞开大腿向昂头的yù_wàng指了指。
芜裳呆呆的看著他,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向後退了一步,美丽如皎月的眸子含著浓浓的惊惧和哀求。
啪一声!万俟鄂甩开手中放著耀眼寒光的金鞭,邪美的容颜上笑容说不出的阴森寒冷,:“上次不是做过了,又忘了麽?要不要它来提醒提醒你?”
“不……我……我会……”她一脸畏惧的慌忙摇著头。缓缓朝他挪了过去。雪白的臀部也渐渐停在了那个巨物的正上方。
“坐下来”身後的男子饶有兴致的看著如水蜜桃般丰润晶莹,甚至还微微发抖的小屁股,威严的开口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坐下来”身後的男子饶有兴致的看著如水蜜桃般丰润晶莹,甚至还微微发抖的小屁股,威严的开口道。
她含著泪,一点点将膝盖羞辱的弯了下来,但当触碰到那火热昂扬的巨物时,身子仍旧是反射性往上弹了一下,停了一会儿,才又缓缓地重新坐下去
火热粗壮的利刃伴著胀痛撕裂的疼痛从私处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似乎如同一团烈火在体内熊熊燃烧著,坚硬而持久,她的额头很快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雪白的胸脯随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面颊比夕阳中的红霞还要瑰丽,摇著头气喘连连的道,:“门主……太深了……我……我坐不下……去了……”
“坐不下来,怎麽会呢?”,万俟鄂低哼一声,环住她的纤腰向下用力一压,让自己的坚挺硬生生刺入她的花径,尽数没入花心深处
“啊………”这样粗鲁直接的进入让芜裳痛苦的仰起头发出一声尖叫,体内炙热的硕大紧贴著她的花茎,充实地埋在她的体内,几乎连一丝空隙都没有留下,身子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引起私密处抽筋扒皮的疼痛,她水光盈盈的眸子还来不及流下泪来,身後的男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拉开她的双腿,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狠狠捏住胸前的浑圆,疯狂的抽动起来。
“门主……我……太深了……门主……”
“我是这样教你的麽?”万俟鄂眉头阴郁的蹙了起来,抬高她的双腿几乎与头顶一般高,发狠般的向红肿的xiǎo_xué用力顶撞著。
“啊!!不……门主……芜裳知错了……”仿佛要被猛烈贯穿的感觉让她身子激烈的一阵乱颤,无声的流著泪摇头断断续续啜泣道。:“芜裳……喜欢被门主这样弄……求门主再大力些……”
“喜欢麽,那我就成全你”万俟鄂看著她苍白的脸色残忍一笑,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著自己跪爬在地上。自己则半跪在她身後,,手指环在她胸上略略分开,让充血挺起的rǔ_fáng穿过自己的指间,用食指和中指紧紧夹住肆意地摇动起来,
芜裳悲伤地发现自己饱经蹂躏的身体竟然跟随著他的动作开始发热,无情的手指紧紧地夹住的两个rǔ_jiān,不时传来刺痛和酥麻的异样感觉,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