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欢这样吧?
可偏偏,她身下的男人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她才刚刚亲到薛树的脖子,薛树就忍不住了,猛地起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叶芽正想开口解释解释呢,他已经抬起她的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直入得她差点一口气背过去,紧接着便只有嗯嗯哼哼的份了。
薛树老实,的确说到做到,要一次就要一次,可架不住他憋得时间长啊!也不知他跟谁学的,还是自已摸索出来的,到了关键时刻,竟然会退出去歇一会儿,等那强烈的兴奋劲儿过后,再继续生龙活虎地折腾她。叶芽都不知道她到底交待了几次,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察觉到薛树又想出去了,她紧紧搂住他的腰,小腿抵在他身后不让他走,下面更是刻意缩着夹他。
“牙牙!”薛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粗喘着狠狠撞了几下,总算是结束了这漫长的一次。
叶芽浑身酸软无力,迷迷糊糊地任他帮她收拾,眼看都要睡着了,她突然打了个激灵。
薛树都这样了,那明晚呢,薛松在炕上,可从来不依着她的……
95
薛家后房檐下常常有对儿灰鸽子飞来,薛树看着喜欢,便将一个小破筐定在了上头,里面铺上一层茅草,没成想那对鸽子竟真的住下了。
今儿早上,薛树就是在熟悉的鸽子咕噜噜叫声中醒来的。
他看看媳妇,见她睡得香甜,满足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放轻动作起来穿衣。媳妇昨晚累到了,他得让她多睡一会儿,不能吵到她。
出了门,就见薛松蹲在菜畦里拔草呢。
大哥明天就又要去镇子上住着了,薛树突然挺舍不得的,便走过去跟他一起拔草。
“弟妹也起来了?”薛松随意问道。
“没有,媳妇还睡觉呢。”薛树一边拔草一边道,拔了一会儿,他想到昨晚睡觉前媳妇说的话,很认真地叮嘱薛松,“大哥,媳妇说她眼睛不舒服呢,都是前天三弟害的。媳妇说三弟跟她弄了好几次,她没有睡好觉,眼睛下面都有点肿了。那我昨晚听她话就弄了一次,以后你和三弟也都弄一次吧?”
薛松皱皱眉,昨天她精神的确不太好,想想也是,连续应付他们三个,她身子那么弱,恐怕受不住吧?
“嗯,知道了,我会跟三弟说的。行了,你去做饭吧,这边不用你。”
“哦,还吃小米粥吗?”
“好。”
两人各忙各的,等薛松收拾完几块儿菜畦,薛树还在灶膛前守着锅,薛柏依然没有出屋,也不知是在里头看书呢还是睡觉呢。薛松在屋檐下洗了手,擦擦脸,直接去了西屋。
她面朝西侧躺着,身上盖着的薄被并不严实,露出一片白腻的圆润肩头和隐隐若现的大红肚兜带子。薛松目光沉了沉,走到她枕头旁歪坐着,盯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瞧了一会儿,低声唤她:“牙牙,起来了,饭马上就熟了。”
叶芽秀眉微蹙,往被窝里面缩了缩。
薛松笑了,伸手去摸她细滑的脸庞。
脸上痒痒的,叶芽总算醒了,眨眨眼睛,还没看清人影呢,先听见灶房里薛柏与薛树打招呼的声音,那眼前的人定是薛松无疑了。她心中一跳,藏在被窝里的手悄悄摸摸身上,发现自已只穿着肚兜,不由在心里骂了薛树一顿,有点头疼,脑海里忽的灵光一闪。
她闭着眼睛,痛苦地皱起眉头,“大哥,我,我难受,不想起来。”
薛松吓了一跳,伸手探她的额头,语气焦急:“哪难受?要不要我去请孙郎中?”
“不用,就是腰酸的厉害,估计,估计是要来事了。大哥,你先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