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沈浸在撩拨里,每一处都在抢著回应。
脑袋里一堆乱七八糟的顾虑。
弄脏裙子怎么办?弄脏店里怎么办?外面有人听到甚至看到又怎么办?
顾虑愈多偏偏愈敏感兴奋,就像在掩藏一个只属于他们的秘密,很坏很坏的秘密,谁也道不破。
吊带裙可怜地垂在身上,却盖不住一双雪嫩的乳肉,裙摆被撩到腰上,yín_luàn的模样挑起了最枯竭的渴求。
右掌大举攻占到内裤里面,两指在xiǎo_xué里猛插猛抽,两瓣花唇硬生生的翻起,水声洋溢。
粗糙的指腹在肉壁上肆意抠弄,酥麻的快感不断折磨,傅冰瑶痛苦的上下扭动腰身,就想求个痛快的解放。
包承浩按住她的后脑勺,邀她看沙发上的一片狼藉,坏心眼儿的说道:“看,全是你的水,你猜客人会不会闻到yín_shuǐ的香味?”
傅冰瑶只看了一眼,立刻闭上眼,羞耻死了,粉拳打在胸膛上,回道:“你别.....啊,别欺负我......”
“你就是爱惹我欺负,宝贝够湿了。”
跨下早就紧绷得快要挣破裤裆,他解开束缚,掏出硬热的分身,濡湿的内裤往旁边一勾,guī_tóu便顶在水穴口,却迟迟未有进去,故意左蹭蹭,右蹭蹭的作弄。
“进来嘛......”傅冰瑶跨坐在他腿上,小手伸到下面想主动去碰,被他使劲儿的扣住。
“看著我。”
她抬眸,暗黑的眼珠里装的是她,独独是她。
包承浩伸出舌头勾住她的,两人目光交叠,亲得缱绻,视线没一刻离开过,锁住她一呼一吸的频率。
ròu_bàng就这样慢慢进到xiǎo_xué里chōu_chā。
他咬下裙子的绑带,让乳肉赤条条的压上来,随著上上下下的套弄,茱萸硬成小石子,引起阵阵电流般的刺激。
“想我怎么操你?”
这个姿势插得已经够深了,每当她靠后放松腰身,深处便泛起前所未有的快感,甬道某一点上的感觉比其他地方更要锐利,狂浪的洗刷著她的理智。
“啊啊......再重一点......”
包承浩依她所求,踩著地面,用更快的节奏往上撞击,铁硬的茎身贯穿花穴,直接把她操哭。
如此面对面抱著做爱,特别磨人的舒服,不用多久傅冰瑶已高潮了一遍,里头的媚肉夹紧,腰跟腿因为一直在晃而软弱无力。
她累倒在他怀里,感觉到他的分身在体内继续跳动,喘著气,她忽然想到......
包承浩没有随身带著保险套,所以现在任何避孕的措施都没做啊。
“你快出来......”
傅冰瑶推开他起来,“噗滋”一声被用力压回去,ròu_bàng搅拌著穴里的蜜液。
“宝贝爽到了就不要我了?”
见她一脸慌张,包承浩更想吓唬她,说:“怎么了?怕我nèi_shè?不想跟我生小孩?”
托起她的臀,他让性器退了出来,来来回回地钻到内裤下面戳著花蒂,上面沾了许多滑黏的水液,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自己的。
傅冰瑶扭了扭下身,缠上了火烫的ròu_bàng,湿淋淋的花唇沿著粗硬摩挲,是另一种舒爽的感觉。
“呜唔......好痒。”
“你还想要吧?那怎么办?”
“ròu_bàng再进来......操xiǎo_xué......”
花核带来的欢愉太强烈,她放弃了抵抗,虽然心里有点气愤。
为什么店长总是那么从容?
“宝贝不怕了?好,那起来趴著,我从后面干你。”
唯一弱点(
他从容吗?不见得。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包承浩给人的印象总是与世无争,甚或浑浑噩噩,在最黄金的年纪,甘愿囚于小街小巷里,做小本生意,开店,关店,每天如是。
也许宋巧雯是嫌弃他没出息,才会一走了之。
被人误解他从来不在乎,反正冷暖自知,这样玩世的心态让他活得毫无弱点。
可是现在有了。
傅冰瑶就是他的弱点,是他所拥有的唯一,他终于知道害怕失去是什么滋味,因为他最害怕的就是失去她。
包承浩从后抱著她,灼热的分身蹭在两腿之间,看著她颤巍巍地站著,哭得梨花带雨,他也会自我怀疑。
这是不是在用情欲绑架她?
兴许是吧,那又如何?
他掰开臀瓣,一挺腰,穴口被残忍地撑开,眼下只见胀大的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