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对你做什么,压根用不着这么折腾。”
“你……先离我远点。”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夹杂着汗水味,南风握紧了拳头在抗拒。
“怎么,你在电话里让那些男人为你言听计从,却怕了我么。”他说话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硬实的胸膛就快要碰到她的——
“我其实还挺喜欢你的那份机灵情趣感的,你要是能对我不这么绷着就好了。”他又自说自话地离开,捡起工具往浴室走去:“客厅和厨房我确实故意拖了时间,不过你这房间里的通风管错得太离谱了,我可是拿出十倍专业的劲才弄好,对了,我好像没跟你说过,新园区要建的xx大楼,那是我的工程,在它完成之前,我会一直住在你隔壁,所以你想赶我走,还是省省吧。”
“……”
南风回到客厅,被他说得那份窒息的感觉才得以放松,正如她在地铁上那份突然的感应,平静的心涟漪不止,她拿起罐子上还带着冷藏水珠的喝下一口才算好点——
等等,这是他喝过的!
你的娇喘很好听 来到他的房间
还未感知到外面南风正处于一脸错愕的状态中,邹允在她的浴室也是一脸错愕。
这么多的情趣用品还是玩具什么的,有些他认识,有些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些东西都被收拾在置物架的后面,正好是他要修理的地方。
能让他进来就代表她并不在意他会看到这些东西,可是,眼下他倒是很在意了。
这是扫毛掸?他拿起来在手上拂了拂,确实有种变态的舒服。
这是毛球?让女人夹在屁股上的玩意,好吧这个没办法试= =
这是?他对其中一件凝聚了全部的好奇心,这些东西看起来都崭新崭新的,只有这一件像是被用过很多次的痕迹,一个蓝色的小盆里面竖立着一块海绵状的物体,周边还有云块一样的耸点,女人的飞机杯么,他没办法理解这要怎么放得进去。
“好玩么?”南风又来了。
邹允一脸正经:“我可不知道怎么玩。”
“我可以送给你,全部。”
反正都是被强行送的,量太多,转卖太麻烦,拿这个还人情似乎还ok。
“我像是这么点东西就能打发的人么?”邹允看穿了她的主意。
“不要啊,那算了。”
南风虽然理清了与他简接接吻的错愕,但在这比房间还狭小的浴室里,怎么都有种她是强行证明自己不为所动的感觉,偏偏她自己还不自知。
邹允懒得跟她计较,挪了下架子有点重,“搭把手,把这个移开了先。”
他认真检查的样子有些迷人,南风的嘴唇动了动:“你说你是建筑师?”
“对。”
浴室的问题不大,邹允没再拖延很快修好了,起身拍拍手,后背湿了一半,“搞定,看你也没有要请我吃饭犒劳我一下的意思我就不自讨没趣了,还是赶紧滚蛋回屋洗个澡比较舒服。”
“嗯。”
南风目送着这个满身大汗的男人出门,眼里多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真是无情的女人,啧啧……”
邹允回了屋才对着空气吐槽,想来今晚是听不到那美妙的声音了,不过也好,每天晚上都那样,他也吃不消。
他单手脱了衬衣扔到待洗的衣篓里,在现场被晒成浅铜色的肌肤上汗迹连连,打开冰箱是各种牌子的酒排列在位。
对他来说,劳累的一天以一点小酒来结束才是基本。
不过现在,还是先洗澡吧,瞧这一身的汗臭,后知后觉,那女人连房间的空调都没给他开!
温水顺着碎发泡沫流下,在那放肆的肌线上各种飞驰,邹允冲着澡,精壮的身子在透明玻璃下显得十分色气。
叮咚——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又怎么了?”
按铃跟催命一样,他围了条浴巾就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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