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红肿外翻的荫唇间突然喷出一条晶莹透明的白虹,一端隐在潮热的荫部中,另一端连着她正起起伏伏的雪白小腹,一股淡淡的味道顿时弥散开来。
“是——cháo_chuī吗?”
萧风喜出望外。
十三
「咦—舅妈,这是什么?」
萧风看到陈玲放在桌上的稿纸,随声读出:「文化沙漠——岭东县贫困地区教育初探。岭东县不就是我们县吗?」
「小孩子看什么看呢!去去洗澡去!」
陈玲几步上来,一把从萧风手里抢过稿纸,撵他去洗澡。
「哈哈,」
萧风抬头看着陈玲,神色狭促:「刚才不知是谁在自己身上乱撒尿呢!」
「还不都是你害的!」
陈玲举手欲打,「大坏蛋!」
眼睛一时不敢与萧风对视,脸上一片羞红。
萧风带着得意的笑声跑去洗澡了,陈玲看着自己手里稿件的标题,笑容不见了,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她眼前浮现省报总编郭深虞,同时也是她老师的严肃面容,心里默默想着,对不起,苏蘅姐,这次上头压得很紧,我实在没办法帮你了——这次郭深虞亲自下令,都守着嘴,谁泄露消息就别怪他无情!
*** *** *** ***『叩叩叩』苏蘅敲了敲王行之虚掩的门,再一次理了理云鬓,摊了摊裙摆,心中没由来得有点紧张。不知为什么,她刚刚洗完澡后,竟跑到自己的梳妆台的镜子仔细前端详了一番,虽然不至于补妆涂口红,但她依旧往手腕上喷了几下昂贵的香水,那是儿子王行之曾赞美过的香味。也许是作为一个漂亮女人的攀比心嫉妒心因为受到另一个漂亮异性的威胁,被唤醒。可能是做为单亲家庭的母亲,潜意识里对儿子占有欲使她神使鬼差般,想把自己打扮的更吸引人,打败对手,将不速之客逐出自己的领地。
「十九,二十——」
王行之躺在房间角落的健身椅上做卧推,从几个月前的三十五公斤,加到七十五公斤,他着实的感到自己的臂力在飞速增长,骨骼越发粗犷,肌肉虬结有力,胸肌渐渐变厚,往双肩延伸。因为怕对脊椎不好,他基本不做深蹲,「肌肉的发达是和毅力成正比的」他想,疯子说得多好!
「二十九,三十!」
他停了下来,心里有些不服气,「呼—虽然进步两个,可疯子能做四十个呢!」
但锻炼要以承受能力来定,推到自己吃不消胸肌酸痛时王行之还是停了下来,将杠铃放回支架。
「下次一定要超过疯子的记录!」
他一边擦汗一边想。这时他听到了轻轻地敲门声,「妈妈,进来吧。」
「在干着什么呢,行行?」
苏蘅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年轻男性淡淡的汗味扑鼻而来,往常她会皱着鼻子,娇嗔着让王行之去冲凉,但今天她忍住了,因为她突然发觉其实这股味道并不难闻,闻起来似乎是一种奇妙的香水,带着某种草的独特味道,让她想起生机勃勃的春天,她吸了几口,惊讶地感到自己本来有些烦躁的心情居然恢复了宁静,奇迹一般,周围有一种青春,有力的男性气息围绕着她,既让她觉得安逸,又好像有些躁动,似乎心里有的女性意识被摧醒,挑动。
苏蘅心情不知为何忽然变得轻盈,她浅笑倩兮,款款向儿子走去,眼里泛着亮亮的柔波,红菱小嘴挂着迷人的娇笑。
随着脚步的靠近,那股汗味越来越浓郁,在空气中形成一种男人才有的刚性的分子,散着热力,弥漫在周围,变成一堵看不见的墙,缓缓朝她的身躯迫近,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