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付尔阑悠闲地在北苑晒着药材。还哼着小曲儿。那样子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和一脸苦相的小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抬眼看看无打彩地晒着药材的小巧,付尔阑轻笑着;“我说巧儿,到底是谁欠了你八百吊钱,让你如此愁眉苦脸?”
被点名的小巧看看一脸悠哉的主子,不禁佩服自己小姐的心态。“小姐,哪有人像您这样,被禁足了还能这么的高兴。巧儿我呢,没您那么好的心态。”说吧继续无打采的晒着药。
“我说,亲爱的小巧。你家小姐我都没气,你到底在气些什么??”话说自那天那个失控的吻后,魏子晨就命人通知她,半个月内不许随意出府。美其名是说德州最近难民涌入,不太太平。其实他那点心思她还不知道吗?还不是故意阻止她和欧阳师兄合伙开店。所以说,有时候男人还真是笨的可以,就算他能拦住一时,那也不可能拦一辈子呀。况且相关事宜她已经和师兄商量好了,具体是由师兄来实施。基本上她是个闲人。去不去两可。
“小姐,巧儿就是替您抱不平。凭什么说禁足就禁足?小姐您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说吧,继续气呼呼的晒着药材。动作上不敢太过用力。气归气,这些药材是小姐和她主仆二人辛辛苦苦才采回来的。她才不会因为生气就任意毁坏。
“小巧呀、、、、你还是不太了解你家小姐呀!”看看一脸疑惑的小巧,付尔阑继续道;“你跟了我五年了。你看过我因为任何人的一句话就改变初衷的吗?本就打算这几天在府里好好休息,顺便整理一下药草。他说禁足,我当然不会有异议。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嘛!让他小小的高兴一下吧!”说吧继续哼着小曲儿,晒着药材。
“儿媳什么事这么高兴?”突如其来的声音叫付尔阑和小巧同时看向门外。老夫人在雨晴的搀扶下,进了北苑。
付尔阑主仆二人,赶忙放下手中的药材,迎上前去。“娘,您怎么会来的?”
一旁的小巧,朝老妇人福福身便去打水,好叫付尔阑净手。
“哦,没什么,看今天天气不错,就随便走走。听说你在北苑晒药材,便来看看。”老夫人随意的看着北苑的院子。注意力被晒在木台上的药材吸引。
“儿媳妇,这些药材都是你上山采的吗?”儿媳妇每天都会上山采药的事她有所耳闻,今天看到晒了一院子的药材,很是惊叹。这么多的药,儿媳妇一定费了好多功夫。她真没想到。儿媳妇她身为富家千金,除了见多识广,持家有道外,还能如此的吃苦耐劳。还真是叫她惊喜呢!娶妻就该娶这样的女子。
“是呀,娘。这些都是为您除顽疾,需要的药材。”
“原来要医治我的病,需要这么多的药材,儿媳妇你真是辛苦了。”说吧爱怜的握着付尔阑的手。仔细地瞧着。看着眼前的这双芊芊玉手因为为她采药、晒药,已经略显糙。老夫人心里很感动。
“娘,我的手有些脏。”付尔阑不好意思的说道。
“傻孩子,你为娘做了这么多,娘哪里有嫌弃你的理由,走进屋休息一下,咱见婆媳慢慢聊。”说吧牵着付尔阑的手走进正厅。
雨晴尾随其后。付尔阑扶老夫人坐下。说话间小巧也已经打回了水。付尔阑净手之后,亲自为老夫人倒茶。“娘,您喝茶。”说吧自己也落座。
“好。雨晴快为少夫人倒茶。”说吧继续和付尔阑聊着。
付尔阑轻声的回应着。暗忖。婆婆此次前来,所为何故她心里像明镜一样。不外乎就是倾儿找她哭诉了。所以她才来的。只是来了半天却迟迟只字未提。倒是让她不着头脑。总不会是忘记了吧!
“儿媳呀,听说你到‘便民钱庄’去了,还吩咐要苏掌柜不要再给倾儿银两,此事可是传言?”说起这件事她还真是头疼。今天一早,她还没起床,倾儿便来敲门。待她穿戴完毕后,倾儿一进门便无限委屈的大哭特哭。她问起缘由,才知倾儿的月钱不够用,去苏掌柜那儿支,苏掌柜说需要钱要到儿媳妇这里来领。说是儿媳妇吩咐的。倾儿抹不开面子,所以就求她前来了。
“是的,娘,此事确实是儿媳吩咐的。”付尔阑说吧,一双清澈的美眸看着老夫人。
接触到付尔阑清澈的双眸,老夫人一时间竟不知怎样开口。毕竟这个家现在由儿媳妇来当,她过多的手,总是不好的。但是想到倾儿那一脸的委屈,老夫人只好硬着头皮开口。
“儿媳妇,倾儿她一个女孩家,自然是喜欢洗衣服新首饰。这每个月的月钱她确实是不够用,儿媳妇你管理整个魏府,每个月就固定的那么些银两,若是倾儿每月跟你讲的话,岂不是造成了你的负担。所以还是缺钱到钱庄领一些的好呀!”
“娘,您听我说。我管理魏府每月开销有个固定额没错啦!我们整个魏府,丫鬟、家丁。护院和咱们的家人。共有五十余口人,每月的吃穿用度限额一千两。每月多给倾儿妹妹一百两倒是不会成问题。但是按照倾儿妹妹半年来在钱庄支取的的钱来算。她的用度不仅仅会成为尔阑的负担,还会成为钱庄的负担。”付尔阑解释道。
“儿媳此话怎讲?”一个月多给倾儿一百俩再加上她本来的五十两。一共一百五十两。对于钱庄来说,又能称之为’负担?
“回娘的话,据倾儿妹妹半年来的用度来算,不算每月的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