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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惊云笑了笑,把酒喝了。铁军这时候接了一个电话,借机离开了,他在酒坐上同样不善言辞,而且本身性格刚烈,极重自尊,要他给梦惊云低头说好话,他实在说不出来,想了想,还是算了,不求人的好。
曾牛倒也想和铁军一样离开,但他心里还惦记着副局长的职位。
而且长久以往在公安局里和领导市领导接触时候也经常受到批评,冷待,在这样的炼就之下,他自尊心虽然重,但心里的承受能力,已经不是一般人可以比,你臊他,他可以赔笑,你当面批评他,他也可以赔笑,哪怕极不情愿,也要如此,因为他这是在官场,想要高升首先就要学会经常接受上级领导的批评指导。
没有马屁精的功夫,就要学会狗一样的精神,学会让人家觉得你就是一件工具,一件随意使唤的工具,如此同样会受到一些上级领导的喜欢,给予提拔,巩固自己的地位。
就好象闻宏伟这种,他不需要曾牛有什么本事,只要肯听他的话,有本事的他不要,人一有本事就喜欢跳腾,会跟他对着干。
所以,要是闻宏伟不死,曾牛现在说不定就已经升了。
铁军不同,年轻气胜,正义感强,沉不住气,厌恶官场争斗,象他这样的人就适在下面天天去抓案子。
看着曾牛那呆头呆脑憨厚的样子,梦惊云也不想再存心欺负他,和这种没脑子的人玩心眼,实在没什么意思。
短短几句话,梦惊云就已经把曾牛给看透了,想升官,又没真本事,怎么办。
现在妻子田淑珍是他最大的希望。
所以他贫贫把目光投向田淑珍,希望田淑珍能近前和梦惊云套套近乎,帮他在梦惊云面前说说话。
田淑珍又怎么会不明白曾牛的意思,她叹了口气,田淑珍明白梦惊云的心思,更知道梦惊云此刻的想法。
她本想给曾牛留些颜面,可是——田淑珍看了眼丈夫,看着她眼含希望的眼神,她默默给曾牛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开始和梦惊云套近乎,拉家常,说说笑笑,也没谈正事,就扯闲话。
喝酒,敬酒,你来我往,三个女人,莺莺燕燕,围绕着梦惊云一个男人,曾牛独自坐在一个角落,时而搭上一句话,他见妻子和梦惊云有说有笑,也十分开心。
田淑珍是交际花,人漂亮,说的话中听,这点曾牛知道,今天这个饭局只要田淑珍把梦惊云哄开心了,他的局长位置就有了,他也清楚。
所以他见妻子和梦惊云欢声笑语,那是由衷的高兴。他却没有意识到,渐渐的,随着说话,妻子田淑珍和梦惊云二人坐位也愈靠愈近,近乎紧挨到一起。
而桌子底下,他更看不到的是,妻子一条浑圆肉丝大-腿,已经被梦惊云抬起搭到自己的大-腿上,一边抚摩,一边喝酒,还和他妻子眉来眼去,打情骂俏。
“这可不行啊小梦,你不公平。”
“哦!田阿姨,我怎么不公平了?”
田淑珍气股股媚声道:“你既然认了妹子做干妈,为什么不认我呢,我和妹子交往了十多年,情同姐妹,你说,你是不是不公平,是不是心里有偏见。”
“这样啊!”
曾牛笑了笑,他心里佩服死妻子了。
卓如枝在一旁咯咯发笑。
“珍嫂子,你这也要跟我争呀!我现在没儿没女,一个人孤苦伶仃,难得遇见小梦这么体贴人的小伙,长的帅气不说,还十分会疼人,关心人,所以才求他认我做了干妈,也好心里有个牵挂,有个盼头,也有关心的对象,有个人嘘寒问暖的亲人,而你就同了,你有孩子,何必还跟我分这份爱呢!”
白洁笑着打趣道。
田淑珍笑了笑,“我是有孩子,但也只有一个女儿,还不在身边。”
田淑珍把目光看向曾牛,一脸幽怨,“你大哥又经常在局里没日没夜的忙,他这个人你也知道,和个木头没两样,总是慢半拍,而且事业心重,哪会心疼人。”
曾牛摸着脖子,讪讪发笑,“呵呵,呵呵。”
“曾大哥,珍嫂子可是在诉苦揭你的短了,难道你不辩解吗?”
白洁挤了挤眼,打趣道。
“事实,呵呵,你嫂子说的都是事实,我这个人,呵呵!”
没说两句,曾牛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拿起酒杯,“我喝酒,喝酒!”
一到说话曾牛就喝酒,现在他已经和的晕忽忽的。
“看到了吧!”
田淑珍哼了一声,“你以为就你孤苦,我还不是一样,哼,小梦,你说你是不是不公平?”
田淑珍幽怨的看着梦惊云。
“这么说来还真是哈!”
梦惊云摸了摸鼻子,“好吧,从今天开始,田阿姨和白阿姨一样,都是我的干妈了,以后啊,你们有我陪着,不会再寂寞。”
一听这话,田淑珍开心之极,她瞟了曾牛一眼。
曾牛兴奋的说不出话,直搓手,心想梦惊云认妻子做干妈,他不就是干爹了,一想到这里曾牛就控制不住高兴,笑的不拢嘴,“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
“你高兴个什么,小梦认我做干妈,又不是认你,一码是一码。”
田淑珍瞪眼道。
曾牛挠了挠头。他也知道,就凭自己这身份,要给梦惊云做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