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靠近,诺尔把刀尖对准自己的太阳x,ue说:“你们是想要一个可以免疫病毒和暗民的特别幸存者
吗?”
他的内心满是不安,如果他们并不想要他,他的生命就没有任何价值。然而听到他这么说,那些靠近的
人停住了。诺尔松了口气,是的,他们想要他,那就好。
“放了所有人。”他说,“放了他们,我可以考虑跟你们走。”
诺尔望着倒在地上的银灰小队,罗比被砸得最厉害,后脑上还有一些血迹。
“不放了他们,你也必须跟我们走。”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人说,他举起枪对准伊恩的头部,“如果
你愿意听话,我就不杀他。”
他的声音像机器般j-i,ng准,显得格外冷酷无情。
诺尔相信他会说到做到。他不希望任何一个人死,这看起来是一个僵局,但只是表面而已,实际上他已
经输了。
“如果我们的目的是杀人,现在就不会把他们打晕。”领头人说,“给你最好的建议,跟我们走,所有
人都可以活下来。你坚决想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其他人,对我们而言也只是没有完成一个任务而已,我们
会受罚,但不会很严重。”
诺尔动摇了,虽然握着小刀的手仍然纹丝不动,可是这种僵持对他不利。
“给你一分钟考虑,希望你做出正确选择。”
“我跟你们走,但是我要留着刀。”
“用来干什么?”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如果你伤害他们,我就伤害我自己。”
诺尔知道这种行为像个耍赖的孩子,但他实在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对付眼前这个经验丰富的领头人。他
们是一支强悍的军队,人数比银灰小队多出几倍,武器装备也更j-i,ng良。重要的是,他们很无情,无论是
对感染者还是人类,似乎只要是任务就会排除所有感情、不惜一切地去完成。诺尔的手心在冒汗,不确
定自己的要求能否被接受。实际上无论对方是否接受都未必是好事,允许一个俘虏保留武器,意味着他
们有能力控制局面。
“你可以留着那把刀,也可以一直用它贴着自己的脖子,只要你不觉得累,我们可以出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