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神伤,一年到头也不过几封书信聊慰相思。”
说着低低一叹,“六年前福郡王阵前遇险,师父这才按捺不住,派了我去做
亲卫,哪里是为着保家护国,实是看不得郡王受伤。郡王倒也是个长情的,这么
多年竟没娶过,如今师父一走,只怕他也没心气再活,什么回京养病,不过等死
罢了。”楚鹤吟再不想这其中还有这等隐情,也不由得跟着一叹。谷清生性跳脱
不羁,背地里揭长辈隐私道师尊长短,却也不觉有何不妥,兀自喋喋不休,“要
我说师父也忒迂了些,既是喜欢郡王,隐姓埋名跟了去又如何,咱们俩可别学师
父,叫这劳什子清规戒律拘住,没得叫自己一世难过。”
听一听,忽地问道:“小鹤儿,若要你在师门同我之间做选,你要哪一个?”
楚鹤吟默默看他片刻,直看到谷清心下打鼓,方微微一笑,“自然是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