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大半年没爱爱,着急了?”易文墨嘻笑着问。
“文墨,你甭笑话我。这大半年,你有二丫伺候着,当然不着急了。”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大丫,这大半年,虽然你不能爱爱,但我隔三差五给你揉揉捏捏,也算过了小瘾吧。”易文墨说。
“唉,几滴水解不了渴呀。”陆大丫叹息道。
“大丫,等你满了月,我豁出去了,一晚上伺候你两次,好吧?”易文墨涎着笑脸说。
“我才没那么骚呢,一次就够了。”陆大丫朝门外瞅了瞅:“文墨,你把门关好,快给我按摩一下。”
“关啥子门?家里又没外人。”易文墨说。
“被二丫看见了不好,显得我很馋。”陆大丫说。
易文墨把房门关好。扭头一看,陆大丫已经把裤子脱了,两腿叉得大大的,等着易文墨按摩呢。
易文墨拉过一个枕头,垫到陆大丫屁股下。他瞅了瞅陆大丫的玫瑰花,惊奇地说:“下面还有点红呀,好象刀口还没长好。”
陆大丫说:“你别按伤口嘛,揉揉上面就行了。”
易文墨轻轻地按摩着玫瑰花的上部,刚揉了一会儿,从玫瑰花蕊里就流出一滩水。
“哼,还说不骚呢,一揉就发大水了。”易文墨笑着说。
“人家大半年没那个了,当然有点馋嘛。”陆大丫用手捂住脸。“文墨,不许你笑话我。”
易文墨又揉又捏,把陆大丫弄得叫唤起来。
陆二丫敲着房门:“大姐,你怎么了?”
易文墨大声说:“二丫,没事,你忙你的吧。”
陆大丫不满地嘀咕:“二丫真是的,连叫春也听不出来。”
易文墨一笑:“大丫,你这不是叫春,是叫床。”
“叫春,叫床,不是一回事么?”
“当然不是一回事了。叫春,是求偶的叫声,通过叫唤勾引异性。叫床,是爱爱时发出的欢娱声。”易文墨更正道。
“我看差不多。”陆大丫瞥瞥嘴。
“揉得很舒服吧?”易文墨温柔地问。说实话,易文墨非常感谢大丫,若不是大丫豁达,允许她和小姨子有一腿,这大半年真够他受的了。
“舒服,真舒服。文墨,你这么会伺候女人,难怪二丫不想再嫁了。”陆大丫说。
“二丫不想嫁人,是因为吃了石大海的亏,对男人很失望。另外,她也担心小泉受委屈。”易文墨说。
“文墨,二丫性欲很强吧?”陆大丫问。
“一般般吧,跟你差不多。”易文墨回答。
“二丫叫床那么凶,一听就知道性欲很强。”陆大丫照易文墨额头上点了一下:“哼!还想替二丫保密呀。”
易文墨笑了笑,说:“大丫,你是我老婆,二丫是我小姨子,我和你当然比二丫亲了。我要保密,也应该替你保密呀。”
“文墨,你和我爱爱的那些事儿,没对二丫说过吧?”陆大丫问。
“这种事儿我能到处说吗?只有你不懂事,把我俩新婚夜的事儿都张扬出去了。”易文墨埋怨道。
“嘿嘿,我只是和几个妹妹说说,也不会跟外人说。”陆大丫解释道。
“夫妻之间的事儿,跟谁也不能说嘛。你真是个大嘴巴。”
“就你嘴巴小,把和二丫的事儿捂得严丝合缝的,让我一点也不知道。”陆大丫不满地说。
“我和你怎么样,就和二丫怎么样,有什么说头呀。”
“文墨,我问你:二丫一晚上要几次?”陆大丫好奇地问。
“你耳朵尖,一晚上听二丫叫了几次?”易文墨反问道。
“我又没听墙根,怎么知道她叫了几次?”陆大丫说。
“大丫,我说过了,二丫跟你差不多。你一晚上要几次,她就要几次。”易文墨心想:我才不会到处说这些事儿呢。易文墨最讨厌一些男人,喜欢渲染和情人的糗事儿。
“文墨,你跟三丫那个了没?”陆大丫问。
易文墨摇摇头。
“文墨,你没碰过四丫吧?”
易文墨又摇摇头。
“三丫谈了男朋友,你当着陶江的面,别跟她太亲热了,得避避嫌,不然,陶江会有想法的。”陆大丫交代道。
“大丫,我想避嫌,但三丫不避嫌呀。你得跟三丫说说,让她别跟我动手动脚的,我真怕陶江看见了,会引起误解。”易文墨说。
“是得跟三丫说说,她对你太随便了,这样确实会引起陶江的误解。”陆大丫打了个哈欠。“文墨,我想睡觉了,你到二丫房里去吧。”
易文墨拍拍陆大丫的玫瑰花,问:“过足馋了吧?”
陆大丫又把大腿叉开,幽幽地说:“文墨,怪事,你一拍,我怎么突然又想让你按摩了。都怪你,老是诱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