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凭什么找我谈?”“煤黑子”停着,心虚地问。””com
易文墨和刘洁对视了一眼,他俩心中有数了:昨晚的qiáng_jiān案,肯定是“煤黑子”干的。
“凭什么?等警察找你时,自然会跟你讲清楚的。不过,你要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和我们谈比和警察谈要好多了。”易文墨冷笑着说。
刘洁接口道:“是啊,和警察谈,恐怕就要戴着手铐谈了,坐牢的滋味不好受呀。”
“我没干坏事,怕什么?”“煤黑子”鸭子死了嘴巴硬。
“干没干坏事,不是你能抵赖得了的。有人证、物证,想抵赖也没用。只能落得个抗拒从严的下场。”易文墨敲打道。
“是啊,别以为戴着手套,蒙着面,使点雕虫屑就能糊庄方。你没想到小区、街上还有探头吧?你没想到会有人看见你进入这个房间吧?你更没想到配钥匙的人会认识你吧?”刘洁的一连串质问象子弹一样,打得“煤黑子”心慌意乱、惊慌失措。””com
“什么蒙面?什么手套?我听不懂你们说什么?”“煤黑子”还想做垂死挣扎。
“算了,既然你听不懂,就走吧。”易文墨掏出手机,胡乱拨了个电话号码,假装说:“您是110吧?我想报个……”
“别,别报警,我跟你们谈。”“煤黑子”终于服了软。
“哦,有一个老太太在街上摔倒了,刚才没人管,现在有几个人把她送到医院里去了。谢谢!”易文墨演了一出假报警的戏。
“想谈就坐下吧。”易文墨揣起手机。
“煤黑子”忐忑不安地坐下,胆怯地问:“你们要和我谈什么?”
“谈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易文墨严厉地说。
“不清楚。””com”“煤黑子”还想负隅顽抗。
“我问你:昨晚你做了什么坏事?”易文墨问。
“昨晚?我没做坏事。”“煤黑子”紧盯着易文墨,他很想知道,易文墨会不会是诈他?昨晚,他戴头罩,戴手套,没留下指纹。昨晚,天很黑,沿路他低着头走路,即使有探头,恐怕也拍得不清晰。还有,他跑了几条街远去配钥匙,应该不容易找到配钥匙的人。他总觉得:这两个人并没掌握到多少证据,纯属在诈他。
“你如此摧残妻子,竟然把u盘塞进她的下体,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易文墨指责道。
“煤黑子”一听,突然想起来了。昨晚,他强暴完老婆,又意犹未尽地把u盘顺手塞了张蕊的下体,他想:明天张蕊不舒服了,还得请我来帮你取出来。到那时,再光明正大地搞一盘。
“什么u盘?我的u盘早就被老婆拿走了。”“煤黑子”狡辩道。他心想:即使u盘还在张蕊的下体里,也不能断定就是我塞的。
正在这难分难解之时,有人咚咚地敲门。
易文墨跑去开了门。
五个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站在门外,为首的一个问:“哪位是易大哥?”
易文墨笑着回答:“我就是。”
“易大哥,我们五个弟兄听您的调遣。您要我们干什么?”
“哦,请进来说话。”易文墨把五人请进房间。他指着“煤黑子”说:“这个人想吃罚酒,你们先给他灌二两,让他尝尝味道。”
“知道了。”为首的汉子一挥手,五个人扑了上去。
“你,你们想……”“煤黑子”话还说完,就被按到了地上。一个人掏出一团脏布,狠狠塞进“煤黑子”嘴巴里。没一会儿,“煤黑子”就被捆得象粽子一般。
几个人把“煤黑子”提起来,问:“卫生间在哪儿?”
易文墨用手指了指,他附在为首的汉子耳边说:“刑训一下,别打伤了。”
为首的汉子点点头。
几个人把“煤黑子”象拎笑一样,拎进了卫生间。然后,每个在马桶里撒了一泡尿。望着黄澄澄的马桶,为首的汉子笑着说:“狗日的,咋这么臊,够这小子喝一壶的了。”说着,示意大家动手。
一个汉子把“煤黑子”塞在嘴巴里的脏布拔出来,说:“哥们,请你喝绍兴黄酒,免费招待。”
“煤黑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叫道:“饶了我……”
几个汉子提胳膊拽腿,一使劲,把“煤黑子”的头塞进了马桶。只听得咕咕噜噜一阵响。
“这一下起码喝了半斤,好了,提出来。”为首的汉子说。
“煤黑子”哇哇地呕吐着,叫嚷着:“我,我老实交代……”
“味道咋样?不错吧。妈的,咱五个人酿的黄酒,味道不会差。”为首的汉子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