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看看手表,说:“不早了,我要去上班了。”
老板娘一听,忙站了起来,对陆大丫说:“大姐,我和易哥一起走,您多保重呀。”
陆大丫笑着说:“妹子,你快回去吧,别误了餐馆的生意,那可是一家人吃饭的家什呀。”
“大姐,我头有点晕,挽着姐夫的胳膊行不行呀?”老板娘娇媚地说。
“妹子,你头晕,让你姐夫搀着你走。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儿。”陆大丫心疼地说。
易文墨哭笑不得,心想:这个老板娘也太精明了,竟然想出征求陆大丫意见这一招。这么一来,她挽着易文墨胳膊走路就成“官”的了。
老板娘得意洋洋地挽着易文墨的胳膊,炫耀般地对陆三丫说:“三丫妹,我和姐夫先走了。”
陆三丫瞧着老板娘那副气焰嚣张的模样,恨不得跟她打一架。碍着大姐的面子,她强忍着没发作,只能拿眼睛狠狠瞪着老板娘。
“三丫妹,别把眼睛瞪那么大,当心眼珠子掉出来了。”老板娘嘻嘻笑着,和易文墨出了病房。
望着老板娘的背影,陆三丫埋怨道:“大姐,你怎么能让这个骚娘们勾引姐夫呢?”
陆大丫瞥瞥嘴,说:“文墨又不是香馍馍,没几个人稀罕他。再说了,老板娘是我妹子了,文墨好歹也是她姐夫,挽个胳膊算啥?别动不动就勾引不勾引的,没那么严重。”
陆三丫叹着气:“大姐呀,你尽干引狼入室的傻事。”陆三丫把头探出窗外,她见老板娘挽着易文墨,小腰一扭一扭地朝医院大门口走去。“老sāo_huò!”陆三丫恨恨地骂道。
大白天的,让老板娘挽着胳膊走,易文墨觉得挺难为情。他说:“小娘子,我现在是校长了,认识我的人太多,人家看见我俩这么亲热,会引起误会的。”
“引起啥误会?”老板娘笑着问。
“会,会认为我俩那个嘛。”易文墨回答。
“我俩已经那个了嘛,不应该叫误会吧。”老板娘吃吃笑着说。
易文墨紧张地四处望望:“小娘子,你说话小心点,俗话说:隔墙有耳呀。”
“谁听见了,这树,这花,这草,就是听见了也没嘴说呀。”老板娘对着一棵粗壮的梧桐树说:“我跟易哥是情人关系,你把我俩咋的?”
易文墨恨不得捂住老板娘的嘴巴。“小,小娘子,你想害死我呀。”
“易哥,我最近有点恨您。谁让您一个多月不跟我联系,我给您发了几次信息,您一次都没回。”老板娘见附近没人,伸出手揪了一下易文墨的幸伙。
“妈呀!你,你……”易文墨吓得一哆嗦,四处一看,幸好是在拐角处,周围没有一个人。
“小娘子,你真想把我乌纱帽搞掉呀?”易文墨有点生气了。
“易哥,我警告你:下次再不跟我联系,我会跑到学校去,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扒你的裤子。你信不信?”老板娘气呼呼地说。
“我不是不跟你联系,是怕发信息会留下蛛丝马迹。小娘子,你不是不知道,三丫死盯着我。这会儿,说不定就有侦探在跟踪我。”易文墨确实有这个危机感。陆大丫一住院,他就怀疑陆三丫又请了调查公司跟踪自己。
“易哥,不是我说您,三丫这个样子,都是您惯出来的。您是她姐夫,再惹您,狠狠揍她一顿。”老板娘挑唆道。
“我不是不敢揍她,是让着她。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嘛。我若跟她一般见识,岂不让别人笑话。”易文墨说。
“怕就怕,别说大话了。”老板娘拧了一下易文墨的胳膊。“易哥,您在女人面前就是一个软柿子。不过,您这柿子味道好,我就喜欢吃。”
易文墨招了一辆出租车,老板娘推着易文墨上了后座。
老板娘一上车,就把手伸到了易文墨的胯间。
易文墨朝旁边躲避着,挤着车窗坐。这么一来,正好是司机后视镜的死角。
老板娘更嚣张了,她把易文墨裤子拉链扯开,一把揪住幸伙。
易文墨不敢大幅度动作,怕被司机觉察了,只能乖乖就范。
老板娘和司机唠闲话:“您生意还好吧?”
这一问,让司机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诉起苦来。老板娘嘴巴应承着,手里不停地揉捏着幸伙。
幸伙一下子就硬了。
老板娘把易文墨的小内裤往一边扯了扯,竟然把幸伙拽了出来。
易文墨惊慌地说:“我,我马上要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