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谢谢你了。”陶江对易文墨充满着感激之情。
易文墨望着陶江,内心不免涌出一丝内疚。唉!这个老实巴脚的男人,注定要一辈子戴绿帽子了。易文墨突然心生善念:干脆别打陆三丫的主意了。遗憾地是这个念头只一闪就过去了,一种更强烈的yù_wàng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这辈子若得不到陆三丫,真是白活了!
陶江的母亲动手术那天,一大早,易文墨就给陆三丫打电话:“三丫,陶江的母亲今天下午动手术,你得到医院去一趟呀。”
陆三丫懒懒地回答:“我可能下午还有事呢,到时候再看吧。”
易文墨一听,急了:“三丫,陶江母亲动手术,这可是一件大事,你不去,象话吗?你是成心想跟陶江掰呀?”
“姐夫,我的事儿你插什么手?真是咸吃罗卜淡操心。”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我与这事儿有关,当然要操心了。”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陶江是我的男朋友,与你没一毛的关系。你是太平洋的警察呀,管得倒挺宽。”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三丫,陶江是我连襟,跟我怎么没关系?再说了,陶江和你的事儿成不成,对我影响很大。”易文墨慌不择言地说。
“我和陶江还没结婚,你连个什么襟?我和陶江结不结婚,与你有何相干?真是莫名其妙。”陆三丫哼了一声:“你又不是我老爹,还想管我呀。”
“三丫,你与陶江结不结婚,关系到我俩今后能不能那个……”易文墨一时性急,竟然吐露了心里的信九。
“哈哈,我总算明白了,怪不得姐夫把手伸得八丈远,原来是打这个小算盘呀。我跟陶江要是吹了,说不定再谈个男朋友更老实呢。”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放明智点,象陶江这种条件的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呀。长得帅气,工作稳定,人品端正,性格随和。我跟你说,错过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你不听我的劝,有你后悔的时候。”易文墨越说越气,简直想骂陆三丫一顿了。
“姐夫,照你这么说,我高攀陶江了?”陆三丫生气了。
“三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象陶江这样的男人,值得你去珍惜。”易文墨见陆三丫生气了,赶紧解释道。
“姐夫,说来说去,在你眼里,陶江的优点其实只有一个:就是心甘情愿戴绿帽子。”陆三丫一针见血地说。
“三丫,你说话太刻薄了。我说句心里话,在陶江的问题上,我替自己只考虑了一分,其余九分都是替你着想。”易文墨觉得陆三丫太委屈自己了。
“九比一,姐夫真是大公少私呀,那我得谢谢你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三丫,不算怎么说,陶江母亲动手术时,你一定得去一趟医院。不然,有你后悔的那一天。”易文墨威胁道。
“我就是不去,看天能坍下来不?”陆三丫气哼哼地挂了电话。
“这个疯丫头,一点事儿也不懂。”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
吃过午饭,易文墨碗一丢,就去了医院。
陶江的母亲正准备进手术室。
易文墨歉意地说:“三丫下午突然有急事,来不了,委托我来看望一下阿姨。”
“易哥,您工作这么忙,还跑来干吗。”
“你母亲动手术,这是大事呀。我就是再忙,也得来一趟呀。”
“谢谢易哥了。”
“要谢就谢三丫,是她让我来的。”
陶江的母亲刚进手术室,陆三丫就匆匆跑来了。易文墨赶紧说:“三丫,你不是有急事吗?怎么又来了?”
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没理他。
“阿姨进手术室了?”陆三丫问。
“刚推进去。”陶江回答。“三丫,你有事,别耽误了工作。这儿有我和易哥就行了。”
“陶江,你妈享受的待遇不低呀,连校长都来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什么校长?”陶江东张西望了一番,一头雾水。
“陶江,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呀。人家易哥马上要当校长了,他没跟你吹牛皮?”
“易哥要当校长了?”陶江楞了一下,赶紧说:“易哥,恭喜你高升呀!”
“芝麻大的小官,不值得一提。”易文墨谦虚地说。
“县太爷一级的,还小?假谦虚,真骄傲。”陆三丫瞥瞥嘴。
“县太爷也就七品嘛,当然是芝麻官了。以前,听说还有一部电影,叫《七品芝麻官》。”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易哥,那…那我以后是不是应该叫您易校长呀?”陶江嗫嚅着说。
“咱们都是一家人,叫什么官职,多俗气呀。”易文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