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妃身材不高,但长得很是匀称,平白光洁的皮肌散着象牙般的光泽,真是一名世间尤物,特别是那双玉脚,盈盈一握,如玉雕般圆润光洁,十个脚趾似春葱一样的嫩白细腻,令人看了都要惹不住贴上前去,吻上几口才能解馋
“娘娘何必如此?难道要置小医于不忠不义吗?”葛逍遥不禁暗自心惊,要知道在这皇宫之内,除非事情做的极为隐秘,像他与淑妃、姜氏皇后、德妃、嫣嫱那样,冒冒然然的裸视纣王的妃嫔,很容易被扣上一顶大不敬和秽乱后宫的罪名,然后推出宫门,剥肉凌迟,最轻了也要咔嚓一刀
庄妃一笑道,“只有这样才能看得清楚,才能为本宫好的诊治,不是吗?难道医师还怕本宫害你不成?”
葛逍遥忙道:“娘娘不须如此,小医只需诊脉便可,还请娘娘遮掩玉体,免得旁人闲话”
庄妃却道:“现这南宫之内殿之中,只有我与医师二人,哪会有旁人闲话?”
葛逍遥无奈,只好斜侧着身体,将目光移往他处,然而未至榻前,便觉一股恶臭自床上扑面而来,忍不住伸手掩住了口鼻
庄妃却自带着哭腔道:“葛医师,非是本宫不知羞耻,实是在身体有疾,难对人言,才劳烦医师的……”
葛逍遥这才明白,原来这南宫之中到处燃点熏香,为了就是遮掩这恶臭
当下道:“娘娘切莫自哀,待小医诊查之后再作决断不迟”此时,他已经将女体恶臭的相关病症在心里梳理了一番
“既然如此,医师请便”庄妃娘娘闭上眼睛,轻轻地道
葛逍遥伸手将纱帐拉下,右手搭于庄妃娘娘的玉腕之上,只觉入手极滑,脉象却很是正常,丝毫不见有任何异象
要知道,这女体恶臭也分多种,最常见的便是阴臭、腋臭、乳臭等,均是体干火燥,加之所处之地潮湿阴冷,阴阳两交不相互包融反而相互排斥造成的,这些情况无论哪一种,在脉象上均能够显示出来
“难道?……”葛逍遥心中暗自狐疑,他恍乎记起了祖传《房中秘要》中的一个关于鬼阴的故事《房中秘要》载:明末清初之时,京城有一名贵族小姐,身染重病之后,下体恶臭,以至于嫁不出去,慢慢忧郁而死下葬几年后,这贵族因得罪朝中权贵,被流放到边疆,他的家墓也被贼人打开,然而奇怪的是,那名病死的小姐却像活生生时的模样,不但容姿艳丽,而且异香醉人盗墓贼人忍耐不住,上前淫合,三日之后,全部暴毙身亡后有道人言:此乃鬼阴,鬼气入体,聚于下腹,女人活时夜夜梦见与男鬼交欢,下体恶臭阴气被鬼吸干之后而亡,尸体积年不腐
葛逍遥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男女,将纱帐全部拉开,把个一丝不挂的庄妃娘娘,从脚趾到丝,一寸一寸地仔细查验起来
那庄妃不知葛逍遥何故如此,隐忍住一言不,直到葛逍遥检查完毕,长吐一口气,返回椅上坐下,这才道:“不知葛医师有何现?”
葛逍遥此时已大部分确定这庄妃定是鬼阴入体,但是此时却不敢直说,恐怕吓坏这娇滴滴的娘娘,于是便道:“娘娘贵体安好,并无大碍,只是终日居于这南宫之地,忧郁之气聚集于心,才生此症”
庄妃娘娘悠然道:“是啊……这南宫本就冷清,大王也不常来……”神情间甚是落寞
葛逍遥又道:“不知娘娘夜间睡眠可好?”
庄妃淡淡地道:“还好只是经常做梦……”但她苍白的俏脸上忽然现出的两抹红晕,却被葛逍遥看在眼里
“看来果然被我猜中”葛逍遥心想,追问道:“不知娘良经常做何梦?”
庄妃俏脸红,沉吟了片刻,好像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才道:“实在令医师见笑,经常做的是春梦……”
“是了”葛逍遥清朗的一笑,“娘娘病情,小医已然尽知,只是这医法却……”
庄妃忙道:“医师有何难处尽管开口,要用何药,只要世间有的,我必然派人去寻”
葛逍遥摇摇头道:“倒不是药的问题,关键是这医法有些令人难以启齿,还请娘娘不要怪罪”
庄妃一笑道:“医师严重了,本宫既然深夜请医师前来诊治,自是信得过医师,只要能医好病,什么样的古怪医法,本宫都不会在意的”
葛逍遥这才道:“娘娘真是明白事理之人,实不相瞒,娘娘得了乃是阴鬼入体之疾,药倒不必急用,只是须需以桃针置于阴内三天,才能见效在此期间,娘娘须卧床清修,且不可随意走动”
“桃针入……”庄妃娘娘脸上显出难堪之色,不过,随即她又道:“既然医师有把握,那本宫就依医师所言”
葛逍遥见庄妃答应,便起身道:“如此,娘娘请安歇,小医先行告退”
从南宫出来,葛逍遥这才长嘘了一口气清气,感觉浑身清爽了很多回到极乐堂中,又将那《房中秘要》中关于鬼阴的外篇细细回想了一遍
原来,葛逍遥虽然查出了庄妃是鬼阴之疾,但对于医治之法并不十分了解,而且《房中秘要》中也只是记载了此事,对于如何医治,也讲得极为含混,只有“桃针置阴”几个字比较明白
“操算了,不管行不行,只能先试一试再说了”葛逍遥心道,“如果这样不行,就以鬼气太重为借口,再另想其它办法”
胡思乱想间,天已大亮,葛逍遥爬起身来,只见两名医徒已经等在外堂了
见到葛逍遥,一名医徒急忙着:“今晨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