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声声,木梨花被牛大根捏得浑身开始颤抖起来,那个男人的手掌真的是太有力了,太有霸道性了,被那只大手在自己那个部位捏着,木梨花心头那团熊熊燃烧的火也迅速地将她包裹了进去,进行煅烧,将她烧得外焦里嫩,好象就能吃了。
“大根,你要再这样我就告诉你桃花娘了啊!”木梨花被牛大根捏得没了脾气,甚至她还很愿意被牛大根这样捏,这样捏让她很舒服很快乐,但是心头的那点清明让她知道这样做是不对,她是牛大根的干娘,她闺女木兰兰以后可是要给牛大根当媳妇,那样一来她有是牛大根的岳母丈母娘了,这样双重的身份要是让她再跟牛大根发生点什么,那么她可就真的无脸去见人了,所以关键时刻,她不得不忍住身体团团燃烧的烈火,制止住牛大根在她那个地方大做文章的举动。
李桃花就是牛大根的命门,果然一听李桃花这个名字,牛大根的手上动作为之一缓,就如一道紧箍咒一般,李桃花这个名字让牛大根轻易不敢越那雷池一步,手一颤抖,自然而然地就滑了下来,牛大根一腚子坐到炕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道:“梨花干娘,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千万别告诉我桃花娘啊!”
眼见牛大根的手真的拿下去了,木梨花一阵欣喜,但同时怎么感觉到心中有一丝丝失落的意思,这让她很惶恐,怎么能有失落的意思,她可是他的干娘啊,想到这里,她浑身都在打着哆嗦,眼见牛大根放手了,坐在炕上了,她赶紧地下地,边下地边道:“那个大根啊,我去趟茅房,你在屋呆着啊!”
如逃跑一般掩面而去,此时的木梨花有一种羞于见到牛大根的感觉,生怕在呆着屋子里,她能干出那种为世人所不容的事情,她不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女人,更不是那种没有男人不能活的男人,她是一个保守传统的女人,没有男人的日子她这么多年都坚持过来了,难道今天晚上就要破了戒,这让她惶恐面对,直接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了。
看着就穿着三角裤衩子和小罩子的木梨花惶恐逃跑出了外头,牛大根也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也有点小小的失落,刚才要是按照那个男人和女人的方式进行下去,他是不是就已经把梨花干娘给推到了,想到木梨花那对茁壮无比的山峰,他的心头就是一团火热,在炕上坐了半天,却是越坐越浑身发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有一团火从心里往外地燃烧着,怎么的也抑制不住。
这梨花干娘怎么去那么久还不回来呢?牛大根有些坐不住了,难道出了什么事情,牛大根有些胡思乱想起来,要知道梨花干娘可是穿着那样的出去的,要是晚上让一个男人看见一个女人穿成那样出去,那绝对能造成犯罪发生的。
没办法,一方面牛大根在屋里也是真呆不下去了,浑身热得他往出冒汗,特别是下面那根巨大的东西就那样生生地顶着,这个东西要是不发泄出来,那可是真的能顶死人啊,他也下了地,佝偻着身子,那地方就那样顶着让他也站不直身子走路,就那样慢慢地挪步着去了外面。
外面清凉如水,今天夜晚天公不做美,月亮也不知道和谁鬼混去了,盖上了被子让天际都是暗暗的,不过凉风一吹,让他本来已经很迷糊的大脑有些清醒过来,只是这夜色很黑,他也不知道木梨花去什么地方去了。
想了想,她不是说去茅房吗,他就猫着腰奔茅房去了。
“梨花干娘,梨花干娘,在没啊?你在里面没啊?”轻声喊着,不敢太大声喊,这大半夜的一大声喊不是吓着人吗。
久久不见动静,牛大根犯嘀咕了,不是说去茅房了吗,怎么没人啊,他又等了一会儿,见里面实在没人回答,他就钻进了茅房,农村所谓的茅房就是在自家院子里搭的简易厕所,一般都是挖个大坑,有条件的下面用砖垒砌上,打上水泥,整个外面再用砖砌起来,就跟砌个小屋一样,分男女两个房间,而一般人家不讲究的,就简单多了,随便挖个坑,下面弄个土缸,上面垫几块砖做个建议踏脚的,外面随意围点木头啊什么的,只要能把人挡住了就行。
要说木梨花家的茅房还算比较讲究,因为家里都是女人,这个太简易了万一来个人就什么都看光了,所以还是用砖给垒砌个房间,只不过就一个房间,男女通用的,她家轻易也不来男的,这一个就够用了,要说这盖茅房的活还大多都是牛大根帮忙干的,没办法,桃花村男人太少,这壮劳力太缺乏,牛大根这样的那不好找,身为干娘的木梨花自然那是能用就用啊!
牛大根这个心里还有点忐忑的,幻想着木梨花真的是在里面方便,他这样一进去了,是不是就能看见不该看见的事情呢,想到木梨花那样异样的风情,牛大根这个佝偻的身子就更加佝偻起来,猫着腰进了茅房。
本来外面天色就黑,这茅房里因为上面有遮挡着自然就更加黑了,牛大根一进去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只能本能里嘴里低声叫着,“梨花干娘,梨花干娘,你在里面没啊?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茅房本来就那么大,即便再看不清楚,在里面转悠一圈也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了,很显然,木梨花没在茅房里,佝偻着身子的牛大根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梦想与现实真的是差距太大了,他还以为能看见什么呢,谁知道却是什么也没看见,不过下面那根东西却是愈发高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