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匡向来不惧太子一党,凭着自己一张正义之口,恪守本职。虽屡屡开罪于皇上,但能活到今日,必有其生存之道。
如今言辞闪烁,定是怕被太子一党察觉,污蔑他攀附高翔,顺带给高翔扣一个结党隐私的罪名。
这些我怎又会不知道,可高翔数月都无音讯,紫姹也是一去不回,我哪里还能坐得住,唯有铤而走险,来孙府走这么一遭。
孙匡在屋里来回踱步半刻,回身低语道:“京城眼杂,若蒙陆夫人不弃,但凡有战报回京,我抄来绑与石上掷入高府如何?”
这办法也算是周详,太子一党不敢入我府内,我只须派人看紧,将石头拾来便可。
此地不宜久留,我连连点头谢过孙匡便离开回了府邸。
我命玉莺每日留意府中动静,一有石头丢掷进来,速速拿来给我。
玉莺道是。
果不出两月,玉莺便将一块绑着字条的石头交与我。
我急急展开默念。
“皇恩浩淼,天佑我朝。今臣与义渠战于漆水,火焚桥梁与其对峙于两岸一月,王将军引左军夜绕漆水于彼岸,严将军统右军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