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人迷信,镜子不能向着大床挂,它反映床上春色,像给人偷窥了。
如果天花板上悬挂了一面镜子,好像有只眼睛俯察着着自己,时要要不要回避镜子?
女人作爱的时候总是闭上眼睛,因为女人是用身体的感觉,不是用眼睛作爱。
男人的在她里的磨擦,会比本身的卖相更能挑起性感。她闭上眼睛时,她的精神就集中在与男人交合,被爱着的那种感受。男人大不相同,视觉胜过一切。只要看见女人裸露,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就会勃起。
可是,在这张圆床的顶上,悬挂了一面镜子。慧珊每晚时,总爱张开眼睛,仰视镜子。那面镜子,像电影的银幕,将她在床上做的事,尽呈眼前。在镜中,她看见她的男人,在床上百般摆弄她,和她,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她的男人,从前是她的儿子。
慧珊她和儿子由母子变成情人搞到上床去,与这面镜子没有关系。如果不是上了儿子的床,慧珊不会亲身体验到那面镜子箇中的奥妙。她有点是寂寞,但不是为了追求剌激才与儿子发展出一段崎恋。可是,看着镜子的自己和儿子,令她对性生活充满着期待。
怎会把一面大镜子悬挂在天花板!她的儿子并不是迷信的人,不会是风水摆设,而作为一种装饰,必须仰卧在床上,才会发现镜子的作用。好奇心让她要找个原因,羞于启齿发问,那面镜子是为了谁?儿子却满不在乎的对她说,有妨碍吗?你不喜欢就拆掉它。
不能说它是个妨碍。它不妨碍他,他习惯男上女下的传统方法,正好背朝镜子,压住慧珊。在视觉上,男人永远佔着优势的位置来饱览女人的体姿。他宁愿直接看,亲手抚摸他女人的肌肤。不必从镜中看到作爱的场面有多热烈,有多剌激。
她在床上,己从母亲的身份和位置退了下来,履行妻子的责任或是情妇的作用。一切由那个和她的儿子发施号令,用他以为适度的深插浅剌,顺着节凑的爱抚她。在的交易中,把他女人的身体敏感地带拿捏得准确,像大厨师把火路控制得恰到好多处,然后和他的女人一起扑进之火中,把他们的血液烧到沸点。
慧珊猜测那是面镜子和那张圆床是个布局,打从儿子引她去看看他的睡房,发现有面镜子,就受到它的蛊惑,不时的举头看它。而不期然,她心里就把的场面联想起来。她好像给镜子把她的魂魄摄进去,仍未脱衣服就己经看见自已全身给tuō_guāng,躺卧在床上。那张开的大腿之间的空洞,就做成一个爱欲的期望。
在一段很长的日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她身边。她需要有个人覆盖她的赤露,她把进入她里面去的方便,给了她自己的儿子。
自从做了这个睡房的女主人之后,改动过睡房的摆设和布置,把一个大衣橱放进来,挂那些她为自己和儿子买的新衣服。慧珊礼貌上也先问过儿子的意见,因为他是男主人。他关心的是要有张够大,够舒服的床,褥子必须有弹力,他喜欢压下去,当然是压在他女人的身上,会有反弹力,把女人的身体向他送上来,这样,他再压下去时,会费少一点气力,就能插到的尽头。所以,慧珊可以用她女主人的心思尽致布置睡房。只要有张床,任何布置,不要影响他们的性生活,就不干涉。慧珊差不多把睡房翻新了,惟有床子和镜子,仍留在原处。
慧珊享受着他们的床,均匀地承托着她的身体。她身穿的品牌睡衣,用上乘缎子裁剪,和床单廝磨,好像一双温柔体贴的手,爱抚她的肌肤。当儿子的重量徐徐降下来,压住她时,她会觉得两个身体的股肤是贴合着的,像变成一个人一样,尤其是儿子的不费功夫就可以轻轻的,插进她的小bi,慢慢的给吞没在她里面。
这便是一个女人渴慕着的,与男人相连成一体的感觉。他很轻易地,就给了她。里的充实和蠕动,是她守住这个男人所得到的最佳报酬,当她己得再想不到有什么的名家设计的高跟鞋未穿过时,她宁愿有这根在她身体里,让她有拥有了这个男人的实在感。起码,仍在她里面时,她有权说这东西和它的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镜子的位置,从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作爱的过程。她要看见儿子压住她,和她接吻,并吻她的,肚脐和三角地带。儿子把她的打开来看和用舌头舐时,她要和儿子一样看见她里的摺儿,和滴下来的。
然后,屁股抬起,,升起又落下。作爱之后拥住她,吻她,撩拨她的乳蒂,在作爱的余温焙烘着,彼此爱抚,渐渐入睡的情境。在半醒半睡的迷离中,镜子中儿子的俊美的,对她的微笑,和的眼神,骨肉匀称的身躯,其实应该在别的女人的怀中,却枕住她赤露的胸脯而眠。她需要这些感觉,来面对她和儿子的明天。
儿子并不关心母亲作爱时有没有瞇上眼睛,他上过不少女人,和母亲时和别的女人有一样事情不同,就是她张开眼睛,仰视天花板。当然,在的激情中,她的眼光是迷离的,而且焦点是投在远远的一点,而不是他。儿子问她从前跟别人都没瞇上眼的吗?慧珊学着他的语调说:「有妨碍吗?」当然没妨碍他享用妈妈的身体的兴致,他时要求慧珊做很多东西,但可以要求她合上眼睛不要看,但他没这样做。
慧珊明白她的儿子要从她身体支取他的快乐,从不推搪合理的要求,即是性伴侣之间的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