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吹着口哨整理自己的仪容,坐在沙发上剪脚指甲,不小心剪到了肉,血像放闸一样的流出来,,抬起头突然见鬼了,全身穿着白色大褂长发遮脸的鬼~!!!“哇~~~鬼哇~~!”
“你干嘛呢你?”是李洋洋又装神弄鬼了。去。
“有没有搞错!干嘛搞成这个样子?”她的大腿真白真长真美啊,真想摸摸,套着宽松的白色t恤,衣服懒洋洋的可爱模样。
“你怎么这样剪指甲?”她看着我流血的脚趾头问。
“那怎么剪?”
她蹲下来,拿过我手中的指甲钳:“我给你剪。”
那怎么好意思?我把我的脚举起来闻了闻,还好没有想吐的味道,把脚放下去,她很认真的剪起来,总算有了一种周扒皮莫怀仁黄世仁的非常爽的感觉。
一个很的发现,她宽松的t恤衣领开着好大,从上往下看,里面竟不穿文胸,她膝盖压着她胸部,深深的乳沟,里面一片白,好诱人。
“你看什么!?”她骂道,“再这样不给你剪了!”换了个姿势,这下看不到了,我只好开了电视机,沉迷于欧洲冠军杯进球集锦。
“对不起,我剪完了。”悠悠的声音传来。
剪完干嘛对不起?我往我脚上一看,我靠六个脚趾头缠着卫生纸,血还往外面渗:“有没有搞错!?痛苦哇~~~~!”
贺总是越来越变态了。每次进办公室的时候,整个办公室弥漫着鬼子进村的恐怖感:“要我说多少次?!上班的时候非得要翘着二郎腿!!!?扣一人五十!”
甩下话马上就气冲冲跑到隔壁办公室嚎去了,李元:“张副,她虽然爱你,但如果真的要和这女人生活,那该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说得对,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这个贺总,是水泥做的!”
“张副,我的罗兰,我已经从千军万马中将其抢回来,目前正朝着正轨走着。”李元笑眯眯的,李元和小花差不多,有妞不泡,大逆不道,估计哪天死在女人床上才甘心,不过对于他们来说,也值了。
“我的楚楚,目前挣扎着。你说我是该主动地去跟开宝马的抢,还是和贺总玩滥情,让楚楚主动来招安呢?”
“废话,当然是第二招高明一些啦!不光是只有男人犯贱,女人也是很的。爱情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就像跑马拉松,一个追着一个跑,你越不把她当回事越不回头看她向前跑,她就越是犯贱往你身上贴!”
“哇~~~你这个贱人,怎么可以这么形容我的楚楚?”
“你以为你楚楚很好呀?男人的坏是把性和爱分开,女人的坏是把爱和钞票分不开!”
好像听李元这样比喻,还真是够形象的了。
“可是我总还有这样的感觉,工作,退一步海阔天空,爱情,退一步人去楼空,万一被宝马的抱上床上了,到时哭了都没地方后悔。不过要真如此,这样的女人要来何用?光添烦心事,拥有也开心不起来。”
“女人似水,女人如花,所以如花似水的女人就是水性杨花,此种女人想傍上有钱的帅的,还想找一个自己爱的。张副可要擦亮眼睛,不要让自己毁在某某某人手中。女人丰胸细腰,放荡风骚,不是掏你腰包,就是放你黑刀!这年月男怪女妖,小心中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