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咬着牙,冷汗沁沁。
门上传来响动,谢柏宁拧开把手走进来,看她表情痛苦,连忙抱起她放到沙发里坐着。
“怎么不穿鞋?”他口气严肃。
“我不穿别人的。”她理直气壮。
谢柏宁看着她娇蛮的姿态,懒得废话,他蹲下去看她的脚,依然红肿一片,说:“请个假,今天别去上课了。”
许湘眉不答应,“伤的不是手,不影响。”
他问:“你确定受得住?”
她表示,“当然。”
谢柏宁清楚她的性子,也不再多说什么,他把人抱下楼,拿了热水袋让她自己敷肿起的地方。
许湘眉敷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她感觉好多了,于是一瘸一拐的找到卫生间,关门洗漱。
出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两碗热气腾腾的番茄鸡蛋挂面,面上撒了细碎的葱花,散发着诱人味蕾的清香,许湘眉肚子咕噜响了下。
谢柏宁从楼上下来,手中拎着那双蓝色女拖,面色不虞,“穿鞋。”
她动也不动,“别人穿过的,我不穿。”
谢柏宁好气又好笑,“没人穿过,新的。”
她不理,抬脚往餐桌走。
“这是我刚才特意出去给你买的,地上凉,别任性。”
许湘眉止住步伐,翘起嘴角,她转身乖乖穿上了。
谢柏宁:“……”
挂面味道鲜美,许湘眉直想把舌头都吞进肚里,发现了他的又一优点,她乐得不行。
早饭过后他们一起去学校,泊好车,谢柏宁扶着许湘眉往教学区走。
许湘眉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怎么不抱我了?”
谢柏宁神色自若,“影响不好。”
她不屑的嗤了声,心情却很好。
吴俣从车上下来便看见这一幕,脑补着种种恩爱有加的情景,她眼底的光开始破灭,一颗爱意澎湃的心钝钝发疼。
但是很快,她那双深邃漆黑的眼里重新燃起斗志,吴俣疾步跟了上去,笑着打招呼,“谢教授,许教授,两位早啊!”
两人同时看向她,谢柏宁点了下头,许湘眉笑着,“早。”
吴俣的目光落到她的脚上,“脚受伤了?怎么回事?”
“崴了。”
“严重吗?”
许湘眉似笑非笑,“谢谢关心,没有大碍。”
吴俣抿嘴,“那就好。”
许湘眉微微轻笑。
谢柏宁说,“走吧,要迟到了。”
☆、第19章
吴俣和许湘眉在同一栋教学楼,三人走在一起,倒把学生们的好奇心打消了些。
谢柏宁把她送到门口,说:“下课后就在这里等着,我来接你。”
许湘眉听话的点了下头,她求之不得。
谢柏宁让她进去,看着她坐进椅子里,才往自己上课的教学楼走。没走多远,背后传来吴俣的轻柔的声音,“谢教授,等一等。”
谢柏宁回身看着来人。
吴俣小跑着走近了,“上次谢夫人请我看画展还没来得及表达谢意,听说她格外喜爱兰花,正好我养了一株莲瓣兰开得十分好,可以麻烦你帮我送给她吗?”
谢柏宁面色平静,“你的心意我代表母亲心领了,画展只是小事一桩。”
吴俣咬了咬唇,“莲瓣兰虽然不是特别名贵的品种,但我亲自养了三年,开花芽黄,瓣型和香气皆是上佳,还请你不要嫌弃。”
他笑笑,声音清润疏离,“这么说来,看得出它是你的心头之物,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母亲不会收的。”
吴俣连忙说,“没关系,谢夫人是爱兰之士,她一定比我照料得更好。”
谢柏宁抬手看了下时间,“画展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就这样吧,我快迟到了,再见。”
说完他便离开了,吴俣在原地看着他笔直挺拔却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眶酸红。她吸了口气,揉揉眼睛,前所未有的生出一种疯狂的念头,这么优秀的男人,她不肯轻易认输。
要是许湘眉知道吴俣的想法,一定会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越挫越勇,精神可嘉。而如果吴俣喜欢的男人不是谢柏宁,说不定她还会帮她一把。
毕竟她也是这样的女人,坚定的爱着他,一刻都没有停止过,所以许湘眉并不讨厌吴俣。
拉了两堂课的泥胚,班上的学生大多不少天赋不错且一点即通,她教的轻松,时间过得十分快。
下课过后,许湘眉洗净手,懒懒的玩手机,微信里有几个朋友约她周末去得意喝酒,她想了想,答应下来。
谢柏宁走进教室的时候,她正和朋友圈的人聊的火热,浑然不觉。
他叫她,声音里携着和风煦日,“湘眉。”
许湘眉抬脸,眼里的光如宝石般夺目,“这么快就来啦。”
他被晃花了眼,怔了一怔,伸出手,“可以走了。”
许湘眉把手递过去,他握住了,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带着她站起来。
突地一痛,她不禁嘶了口冷气。
“很疼?”他垂目。
“还好,也不是太疼,走吧。”许湘眉说。
谢柏宁放开手,站到她身前蹲下,“上来,我背你。”
她挑眉,“不是说影响不好吗?”
谢柏宁扭头,揶揄道,“看不出来你还会介意这些?”
许湘眉笑了声,整个人立马爬在他背上,还住他的脖子,“一点也不,我很乐意。”
谢柏宁拖住她的大腿后侧,站起来,暗暗感叹,这么个身段高挑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