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父也没真傻到底,从这以后就没再跟他们过多联系,逢年过节,他是大哥,也没有去向弟弟妹妹拜年的道理,他们不回来,他就当没那些亲戚。
这种消极的事情,他们做父母的不想跟孩子说,季夏言当时年纪还很小,季父一直瞒的紧紧的,所以他到现在也不知道。
“别多想,都过去了,伯父伯母如今身体多好,家里情况也一年比一年强,不是吗?”
姜亦真安慰了他几句,然后约好晚上打电话的时间,就挂了电话。
回到车库,姜亦真问郎晨:“他情况怎么样?”
郎晨道:“嘴巴撬开了,但他知道的也不多,看来安排他进来公司的人,做事挺谨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