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罪了,那东西,你也永远找不到,还有,尹凤客在楼下等着呢?你总不想惹上他吧!秦王之事,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怀风说着,见玉无双神色越发凝重:“陆某言出必行,玉公子放心。”
玉无双左右为难,终是取了那柄剑,自听到这个消息,怀风已然明白,她,恐怕是凶多吉少。
“这剑,能换吗?”玉无双试探着。
怀风摩挲此剑,是她的:“怎么得来的?”他隐约察觉到一丝绝望,又很快安慰自己,不会的。
“你总要让我见到东西吧”玉无双说着。
“好,你不说,有人愿意说,我相信,想要那东西的,不止你一个。”陆怀风作势要走。
眼瞧着他快都到门口,玉无双大声道:“剑,是在度月山的一个猎户那得来,那猎户在山上发现一个女子尸身,还有这剑,但是人究竟是不是她,我不敢断言。”
玉无双将知道的全数告知了怀风,尽管早想过最坏的结果,却还是难以接受,怀风一时激愤,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鲜血来,他怎么也不相信:“那不会是她。”
“当年她与白姑姑去度月山,也是为寻此物,这是我们北歧之物,陆公子,言出必行,东西交出来吧,也是成全宋姑娘一片心意。”玉无双说道。
“哈哈”怀风忽而大笑:“可笑!可笑!你们,虚伪至极,你们崇阿府祸乱完北歧,又想祸乱绵宋,玉无双,你前脚和萧长定勾结,后脚又派人刺杀他,你和我谈言出必行?”怀风有些癫狂,下了楼,玉无双忙跟着,尹凤客见老友失魂落魄。很是惊讶,以刀挡住玉无双等人。
不过两三天,鱼奴的伤没几日便好多了,日常行动已无大碍,听说佳容还病着,鱼奴便想着要去看看她,只是坊中也忙碌,鱼奴多少身上多少有些不便,便先遣了无一去送些补药过去。
无一到了门口,见岚风正翘首张望,喃喃自语,这个陆怀风,哪里去了,两天不见人影了,无一见他张望,也跟着往外看:“唉,你总惦着人家陆怀风做什么,怎么,师兄弟情深难忘?”无一玩笑。
“谁跟他兄弟情深?我是怕他惹事?“岚风解释。一边留意着怀风踪迹,他定是要回红情坊的。说着,见怀风背着他那小包袱来了。
“哒哒,吁!”四儿一路风尘仆仆,踏马回了梁州,直奔红情坊而来。怀风前脚刚进去,岚风便跟着他进去,有古怪,无一好奇,也要跟去看热闹,四儿到了。
“无一”四儿喊道,无一蓦然回首,笑逐颜开:“张夜阑。”
四儿瞧着她的笑,心中得意,下了马,大步上前来,站到无一跟前来,难得这般不羁的样子:“我回来了。”他瞧见那簪子又回到无一发间,便以手抚摸她的柔发,极高兴的样子。
旁边姑娘掩嘴笑,无一不明所以,拉着他出来:“你哪里去了。”
“我去了周山。”四儿说道,目光灼灼。
无一被他看得无所适从,取下那簪子说道:“来的正好,这东西还你。”
四儿言语温柔:“你可知这簪子之意?”
无一心想,原来不知,现在知道了,这个张夜阑,你可不要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这破簪子也不言明,便送人,为免误会,还是还了你:“不知道,原是被我送了人,看你这般斤斤计较,便还你。”说罢转身要走,她还急着进去看陆怀风的热闹呢?
四儿一把将她扯过,又将簪子别在她发间:“你等我!”说罢四儿转身上马朝肃王府而去。
“喂,张夜阑!你给我回来!唉!”无一无奈,不管了,先进去看热闹!
她先是回房找鱼奴,鱼奴不在,难不成也去看热闹了!
无一又赶忙朝白姑姑院里跑去。
尹凤客竟也在,不怕,不是说停职了,一个前捕头,有什么好怕。无一冲他作了揖,尹凤客抬眼看了看这小姑娘不做理会,只见无一又着急忙慌的往门口张望。
白雪音、陆怀风、鱼奴、岚风还有应心都在,鱼奴将取来的剑放在桌上,怀风也将手中短剑放在桌上。看着这两柄剑,众人心思各异,鱼奴大惊,这剑都找到了,那宋菱呢?岚风在想,剑都找到了,他想做什么白雪音霎时面色苍白。应心满是忧虑的看着白雪音。
“你们都出去!”白雪音说道,只留应心在身畔。
无一仔细聆听,也没什么声音,忽而门开了,她一把抓住鱼奴:“唉,怎么出来了,怎么了。”鱼奴也不知,无一又摇着岚风衣袖:“岚风,怎么回事。”岚风摇摇头,讳莫如深。
守了好一会,忽听有打斗之声,尹凤客拦着,他们也不得进去,终于见门开了!怀风失魂落魄的出来。鱼奴忙进去,无一紧随而入。
尹凤客上前扶住怀风,岚风盯着怀风。只听怀风笑道:“小岚风,你告诉莫姑姑,我这就启程去阙河城。”
鱼奴、无一一进去便瞧见应心倒在地上,师父见他们来了,瘫坐在凳子上,鱼奴忙把应心扶起。
师父院中一片萧索,前几日还开的正旺的梅花,已经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