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朱临宣才唤道:“女郎?”
曲玲珑回过神道了句:“去买花儿罢!”说着下车精心选了株红美人蕉方又回了马车。
朱临宣看着她忽然问道:“女郎可是在伤心?”
曲玲珑望着手中的红美人蕉摇了摇头。
她没什么好伤心的,这并没有什么,她早知道他娶妻了,他们夫妻恩爱与她并没什么干系,她所求不过是一山一水,一屋一院,阿爹碧落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修就修到了这个时候,我真是个渣渣,抱歉昂
☆、冲突
翠绿云顶,朱红车身内,顾西臣正瞪着眼前的娇小妇人,不耐烦道:“爷已经陪你买完了花,你快说她在哪?”
慕容氏目中闪过一丝嫉恨,面上却依旧一派的温婉:“顾郎成亲当日撇下我一人而去,让我声誉扫地,如今只这样便算完吗?”
顾西臣心中焦急万分,他自醒来便吩咐暗位及宫内的人行事,试图带曲玲珑出来。
可他的人遍寻了整个皇宫也未曾发现她,定是朱临宣早有防备又将她藏了起来。
他刻意藏人,又城府极深,面上丝毫不显连平日里的衣食住行也都在正常不过,他找不出丝毫的破绽,当真是比大海捞针还要难。
自上次太子醉酒轻薄了贵妃便已弱了下去,后又被他几条计谋算计早已失势,庆宣帝本就身体不大好,被太子一气更是不成,每日里全靠药物吊着。他多年经营,朝堂上早就有他的羽翼,再加上太子失势,有许多倒戈的,如今的朝中泰半都是他的羽翼,连他也不得不成为了他这些羽翼中的一支!
庆宣帝虽还未立他为太子,但国家大事几乎都交与了他,他如今已非往昔的九皇子,登顶是迟早的事。有他支持无他支持并无甚大碍了,但他还是死扣着玲珑不放,再加上如今竟还将人藏了起来,若说他没有旁的什么心思,顾西臣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一想到他的人儿在这种人手中,顾西臣心中就如过油锅一般,正着急上火之时,这慕容氏突然上门,言说她知晓人在哪里,但前提是让他陪她去秋香阁买束花。
顾西臣立刻便同意了,如今莫说只是让他陪着走一遭,便是让他上刀山下油锅,他也是愿意的。
现下又听她这般说,顾西臣强忍着心中的烦躁:“爷的错,爷已经从军还过,你还想怎样?”
慕容氏忽然抬眸看他,双眸中满是哀怨:“可你还的是我吗?你还的是圣上、是太后、是我祖父,不是我!”
顾西臣实在不想再同她纠缠,皱眉道:“你要如何才能说出她的下落?”
慕容氏盯着他道:“娶我!我要你从新将我风风光光的接回侯府!我慕容月绝对不要做旁人口中的笑话。”
顾西臣看疯子似的看着她:“绝无可能,你换个条件来!”
慕容氏没有丝毫的退缩:“我只这一个条件,你应下将我接回侯府,我就告诉你她的下落!”
如此不识抬举!顾西臣阴沉着脸色看了她半晌忽然邪邪一笑:“你很要脸面?”说着不待人回话,大手一伸便扯去了她外头罩着的大红绣并蒂百花披风,缓缓逼近她:“想来你也知爷在京中的名头,对付你个妇人爷有的是手段,你现下说出来便罢了,若是不说……”他冷笑:“爷管你是谁的孙女,自将你剥光了扔出去,届时看你的脸面还在不在!”
打小千娇万宠长大的贵女哪里被人这这般对待过,慕容月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脸都气白了:“你敢!”
顾西臣不耐烦的冷哼:“爷没工夫同你绕!爷数三声,你若还不开口,便自己承受这后果!”他似当真很急,说完便立刻报数:“一……”
慕容月缩了缩,只狠狠瞪着他不说话。
顾西臣目中渐寒:“二……”
慕容月咬着唇,依旧不言。
顾西臣阴鸷着神色:“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再念最后一个数字,喝道:“来人!将这妇人剥去衣物扔出去!”
立时便有人应了声,帷幕掀开,一个粗壮的汉子进了马车,得了顾西臣的示意也不多言气势汹汹的压上来便要撕扯她的衣物。
不曾想他们真敢,从未有过的恐惧终让慕容月尖叫出声:“我说,我说!”
顾西臣抬手示意疾风停手,双眸微眯只看着她。
慕容月瑟了下,再不敢讲什么条件:“她在皇宫惜春苑!”
顾西臣冷哼:“看来你是没吃够苦头!疾风,动手!”
疾风应了声,沉着脸便又要动手,慕容月吃吓急道:“我没说假话,九皇子却是这般同我讲的,他让我过来引你去秋香阁!”说着见他脸色巨变忙又补充:“我也不知他为何要这般,我只是想让你重新接我回侯府而已!”
顾西臣闻言顿了下立刻掀开帷幕翻身掠了出去:“吩咐所有暗卫散下去,查看这四周可有朱临宣的踪迹!”
疾风应了声,也紧随他身后掠了出去,只剩下被吓的瑟瑟发抖的慕容月在马车里。
顾西臣反应极快,还真叫他追上了行驶在京郊的一辆四四方方的马车,不及叫停马车便直接掠了进去,朱临宣果然在里面,但却并不曾见到他要寻的人儿!
朱临宣似被他吓了一跳,惊道:“钰鹤你这是何意?”
顾西臣瞪着他,在这大冬天的似乎全身都在往外冒火:“你将她藏到哪里去了?”
朱临宣看了看他,不紧不慢道:“你似乎心急了些,如今大事未成,若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