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泽,愿在眉而为黛……”他喃喃自语,“公主,让我做你的傀儡,你把我每天都带在身边好不好?”
他这样情真意切的表白,让公主心中万分感动,这是怎么样的情意,才能让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宁愿做没有灵魂的傀儡,也想朝朝暮暮,与她永不分离。
“傻瓜。”公主让他躺好,然后坐上去,两个人紧密结合,他坐起来抱住她的腰,口唇里含着她的sū_xiōng,公主问,“感觉到了吗,我就在这里。”
“还不够。”他说,没有过这样强烈感情的人,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爱人之间要那么紧密地拥抱在一起,因为觉得彼此之间还有空隙,要填满它,所以就有了j□j,相爱的人紧紧结合在一起,他身体的一部分成为她的一部分,这或许就是性~爱最精髓的地方,不在于快感,而在于那样毫无空隙的结合,使得两个相爱的人合为一体,与对方共存。
温怀光恨不得把一颗心掏出来,塞到她的胸口里去,然后像她的影子一样,她去哪儿,他就在哪儿。
这当然是极尽快乐的美妙夜晚,公主从未那么酣畅淋漓过,到后来她整个身体瘫软成水一样,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无上的快乐里,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娇媚不可方物。
温怀光一直没有离开她,抱紧她,存在在她的身体里,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是被莎莎的拍门声吵醒的,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八点多了,要知道平时八点钟他就已经在片场准备好了,所以第一秒钟,他在思考装病的可能性,虽然和他平日里敬业的形象不符合,但是他也绝不想在离开公主了。
所以他套上了睡裤跑去开门,开口就说:“我病了要请假。”
这句话让莎莎一怔,然后就笑了:“正巧,导演告诉我,晚上有史密斯家族主办的一个酒会,温蒂大概会来邀请你当男伴,他说放你一天假。”
温蒂就是史密斯家的大小姐,这是在美国也有一定知名度的家族,资金雄厚,地位崇高,他们家要举办酒会,那肯定是上流社会的一次聚餐。
温怀光一口拒绝:“假期我接受,酒会绝不会去,我没空!”他说完就把门关上了,顺便说道,“公主来了,不要打扰我们。”
莎莎摇了摇头,她算是看清楚温怀光了,简直就是一个情种,为了朱颜可以连命都不要,让他放开公主去工作?算了吧还是。
温怀光回到卧室里,脱掉裤子继续抱着她,可惜刚刚出来容易进去难,尤其是公主还在睡觉,他干脆借着晨光,好好欣赏公主曼妙的身材,十八岁的少女,还有比这更美的吗?他最心爱的她饱满挺秀的sū_xiōng,形状很美,而且一点儿都不会让人觉得是累赘,他最喜欢埋首其中,尤其是现在,偶尔还能饱餐一顿,小腹哪怕是生过了孩子依然平坦如旧,腰肢非常纤细,他一只手就可以搂抱过来,大腿滑腴香软,他禁不住伸手去抚摸一下,还有那对纤纤细足,放在掌心里把玩,是多么让人情难自禁的一件事情。
但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因为她是公主,是他最心爱的人,其他的都不过是附赠品而已。
我的公主。他心中欢喜雀跃,不敢打扰她睡觉,他就亲吻她铺散在枕头上的漆黑长发,自然而然的,他就想起来那新婚之日的结发来。
“又笑什么呢?”公主醒了过来,就看见他一个人在那里想得开心,笑容满面,他欢呼一声,给了她一个甜蜜的吻,然后暗示性十足地说,“公主,我饿了。”
公主抿唇一笑:“谁饿了?”
“我饿了,真的,我昨晚上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他竭力表明自己的真的肚子饿而不是其他什么地方饿了。
所以公主自然而然点了点头:“那起床吃早饭吧。”
“我可以先吃点儿点心么?”他的舌尖舔了舔粉嫩晶莹唇瓣,长睫一扇,那是非常撩人的一个神情,公主扑哧一笑:“你怎么就不能忘了和儿子抢饭碗呢?”说起小海,她突然想起来,“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居然都没有问起过我们的儿子。”
温怀光一呆,然后想起来他已经做爸爸了,但是他昨天满心都是公主,儿子不幸就靠后了,所以他马上认错改正:“小海好吗?”
公主便把最近的境况告诉了他,温怀光一点儿都不关心他可能娶了世界上最有钱的女人,只是非常担忧:“公主会很辛苦吗,小海以后养在哪里?”
“辛苦算不上,每天有的是人为我工作,又不需要我事必躬亲。”她伸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他扶着她的腰,“小海的话,他会在我们身边长大的,我保证,只不过叔父会希望替他启蒙罢。”
既然如此,温怀光已经没有任何心事,公主又问:“刚刚是谁来过了?”
他便把莎莎说的事情告诉了她,公主感慨:“放你出去几天就又有女人惦记我的相公了,真要命。”
温怀光一搂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和她对视,柔情款款:“娘子放心,谁也抢不走你相公的。”
“这才听话。”公主亲了他一下,两个人温存了好一会儿方才起身洗漱。
刚出电梯到酒店大堂的时候,就看到莎莎正在和一个女人叽叽咕咕说些什么,温怀光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公主看到了,浅笑道:“又是桃花债呀。”
他们说着走过去的时候,那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女人就冲了过来,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