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夺走了三笙的全部注意力,等唇舌酥麻湿润的触感缓缓蜿蜒到腰际,她终于察觉出不对来。
微抬起身子看着已经往下移了一半的楚行,水光盈盈的眼睛里带了些对于未知的恐慌:“阿行……”
楚行抬起头,极温柔地笑了笑:“别怕,交给我。”一手掀起锦被,将二人全部盖了起来。
“嗯啊!”三笙忽然尖叫出声,手臂撑起来拼命想往后躲,奈何被对方有力的大掌牢牢困住片刻不能分离。她用力摇着头,过于强烈的感觉激得泪水从眼中滑落,连续不断的娇喘呻.吟中满是泣音:“阿行不要……阿行……呜呜快停下……啊……”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道陡然拔高的叫声,三笙的身体剧烈抖动片刻,然后化成水般无力的瘫软下来。待她从激烈的感触中回过神,眼前便是楚行深邃发亮带着笑意的眼睛:“三笙,舒服吗。”
三笙的脸立刻轰的一声烧了起来,扭着身子想往旁边躲,腿上无意中碰到了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楚行立刻狠狠抽了一口气。
即使昏暗的光线中看不分明,三笙也知道他的目光此刻一定烈火熊熊要吃人一般。
“三笙。”楚行哑着声唤她,似是压抑着无尽的爱慕和渴求,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三笙,三笙……”
摸了摸他额头上闪亮的汗迹,三笙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反正都到这份上了。也不差最后一步。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继续啊。”
楚行的眼睛刹那间盛下漫天光华。
红金软帐内骤然响起两道声音,低吼娇啼,一强一弱,一刚一柔,缠绵婉转缭绕不休。
宽敞结实的拔步大床发出吱呀的响声。响声由轻到重,由缓至急,最终和帐内隐隐地兽吼莺啭连成一片,再也分辨不清。
被翻红浪,一室春.光。
房间内的动静一直持续到天色将明。浑身酸软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三笙陷入昏睡之前,迷迷糊糊想起一件事:
她最开始,是要问楚行什么来着?
再醒过来时。三笙发现自己正在马车里。从车窗的帘子缝隙往外看,天色一片昏暗,分不清是凌晨还是傍晚。
听见动静的楚行立刻闪身进来,见到三笙已经睁开眼睛,眉目间的焦虑散去一半,上前将她扶起来:“殿下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全身上下被马蹄子踩过般的酸痛让三笙轻轻抽了口气,颤巍巍地往软枕上靠住,眼见同样“操劳”并且出力更多的楚行神清气爽意气风发半点事没有,顿时气得抖着手往他身上拧:还好意思问,你他妈二十年没吃过肉逮着一口就死不放手的qín_shòu!
奈何手软成豆腐,凑上去跟爱抚似的,被楚行握住送到嘴边亲了一口:“怎么了?”
三笙望天翻了个白眼,胳膊实在没力气只能由他亲:“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睡了多久?”
“将近戌时,殿下整整睡了一天。”若不是用内力反复检测过没有任何问题,江城的各位大夫都要被他拎着衣领飞一趟了。
三笙动了动又往软枕上挪了些,看了一眼车窗外:“我们现在是在哪?”这马车虽然看着不起眼,其实内有乾坤设计得极为巧妙。最起码防震的功能便是一流。窗外的景色飞掠过,车内竟感受不到半点动静。这也是三笙能安然睡足一整天的原因。身体经过修养恢复了点力气,便觉出肚子的饥饿来。
楚行早就打开了放在马车角落处的食盒,食盒内有炭火温着,青瓷小盅的盖子一揭开便是一股燕窝粥的香甜热气。一边拿勺子吹凉了喂过去,一边道:“咱们清早离开江城,现在约在通州境内,距离青宁城还有两天左右的路程。本来应在上一个驿站落脚歇息的,但陛下派往青宁城的影卫传来消息,替殿下诊治的那位神医近期可能要出门远游,为了抓紧行程尽快抵达目的地,属下便在公主休息时擅自做主让马车继续行驶,直至出了通州再行修整。”
三笙就着他的手不停歇的喝了小半盅,这才叹了口气全身暖洋洋的觉得活了过来。捏着楚行的袖子擦了擦嘴,抬头看他:“这样日夜兼程的跑,你们能吃得消吗。”她倒是无所谓,反正有马车随时可以睡。
楚行笑了笑:“公主放心,影卫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体质强于常人数十倍,就算从京城到青宁的路上一直不休息都不成问题,主要是怕马儿受不住。”
三笙抽了抽嘴角。行行行。知道你厉害。瞧把你能耐的。有本事别把这劲往我身上使啊混蛋。到底气不过又往他身上拧了一把。这回不像是爱抚了,像挠痒痒。
确定三笙再也吃不下了,楚行将碗盅收拾好,坐到她身旁与她十指相扣,一脸的痴汉相:“公主你累不累,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见识过他qín_shòu的一面,此时这幅乖乖小羊羔的模样三笙丝毫不买账。肚子饱了身子有力气了当机了一天的脑袋又开始运转,倒把最重要的一件事想了起来。
思及之前想要曲线救国委婉问询之后的悲惨遭遇,三笙这次选择单刀直入:“说罢。你跟巫马梅朵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行抿了抿唇。
三笙皱起眉,表情微冷:“你若不想说,我不会逼你。”
楚行立刻一把抱紧了她,神色讨好卖乖中还带着些,难为情?
“公主你别生气。属下,属下不是想瞒着公主,只是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