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王夫人瞪着贾琏手中的请柬,恨不得把他手中的请柬瞪出一个洞来。
“李先生说带我去见识下诗会,然后就帮我弄到了一张请柬。”贾琏装作不知道地问,“大哥没有请柬吗?南兰诗会没邀请大哥吗?”
贾珠:“……”
“大哥不是考上青山书院了么,怎么没有被邀请去南兰诗会?”
邢夫人幸灾乐祸地说道:“肯定是不够格啊。”
王夫人一张脸气的通红,压着怒意辩解道:“珠儿虽然考上青山书院,但是还没有去读书,还不算真正的青山书院的学生,没被邀请也很正常。”
贾琏一脸恍然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吴先生没有帮大哥拿到请柬吗?”
贾珠一张脸黑了下来,吴先生虽然有很高的学问,但是诗词方面却不是很擅长,所以他从来不参加诗会。
贾赦虽然不知道儿子怎么弄到南兰诗会的请柬,但是儿子能去南兰诗会就非常了不起,给他长脸了。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儿子。”
“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李先生家,跟他会和一起去诗会。”贾琏朝贾母行了个礼,“祖母,孙儿就先告辞了。”说完,就离开了。
看着贾琏离开的背影,贾珠一张脸阴沉的吓人。
第二十四回
“我们家琏哥儿就是有本事。”邢夫人一脸得意地说,“居然被南兰诗会邀请。”
“这小子还没有考上青山书院就去了南兰诗会,真不愧是我的儿子。”贾赦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贾政。
王夫人见不得贾赦两口子炫耀地嘴脸,冷冷地说道:“琏哥儿是托了李先生的福才被邀请去南兰诗会,又不是靠他自己,有什么好得意的。”
“琏哥儿不会作诗作词,去了也是白去。”贾政没想到李道清居然能搞到南兰诗会的请柬,还真是小看他了。
“谁跟你说我们家琏哥儿不会作诗作词的。”贾赦斜睨了一眼贾政,呛声道,“前两天我碰到李道清,他跟我说琏哥儿作诗做的很不错。”
贾母一脸不信:“琏哥儿才读书两个多月,怎么可能会作诗?怕是李道清哄你开心,才说琏哥儿会作诗。”
王夫人连忙附和:“母亲说的是,李道清肯定是为了讨好大哥,所以才说琏哥儿会作诗。”
贾赦听到贾母这么说,心里有些不高兴:“李道清才不是为了我哄开心,骗我说琏哥儿会作诗。”
“琏哥儿作了什么诗,你念出来给我听听?”
贾赦想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有想起来:“李道清之前说给我听,我没有记下来。等琏哥儿回来了,让他念给您听。”
贾母没有把贾赦的话放在心里,摆摆手说:“琏哥儿去诗会,不要闹出笑话就好。”贾母认为李道清把贾琏带去南兰诗会太胡来了,贾琏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又没有读什么书,去诗会只会闹笑话。
“希望琏哥儿不要在诗会上给我们贾家丢脸。”
“让琏哥儿一个孩子去参加南兰诗会,李道清真是太乱来了。”贾政觉得李道清把南兰诗会的请柬给贾琏实在是太浪费了,应该给他儿子贾珠。他认为贾珠去了南兰诗会,一定会给他们贾家长脸。
“让珠儿去,肯定能给我们贾家增光。”王夫人见贾琏能去南兰诗会,而她儿子去不了,心里很是嫉妒和不满。
贾母听了这话,心里十分赞同:“琏哥儿应该把请柬给珠哥儿,让珠哥儿去诗会。”
贾赦被贾母的这句话气笑了:“母亲说句话还真是可笑。”
贾母听到贾赦这么说她,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怒瞪着他:“不孝子,你说什么?”
“母亲,你以为南兰诗会的请柬是什么,是戏园子的请柬么,想送人就送人?”贾赦一脸嘲讽,“人家南兰诗会是京城第二诗会,请柬上的名字写的一清二楚。就算琏哥儿把请柬给珠哥儿,珠哥儿都进不去。”
“你……”
“珠哥儿没本事去南兰诗会,还怪我们琏哥儿不给他请柬。”贾赦站起身,面露讥笑,“可笑之极。”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邢夫人见贾赦走了,也不留下来了,站起身朝贾母行了个礼,连忙去追贾赦:“老爷,你要去哪?”
“去酒楼。”
“逆子逆子逆子!”贾赦如此不给贾母面子,气得她全身发抖。
王夫人走过去,轻轻拍贾母的后背,给她顺气:“母亲,大伯一向都是这样,您不要跟他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划算。”
贾政板着脸,怒喝道:“大哥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竟敢这对母亲说话!”
“那个逆子就是想气死我!”
贾珠被贾赦的一番话羞辱到了,眼里闪过一抹扭曲:“老祖宗,爹娘,我先告辞去西竹诗会,你们慢用。”
“珠哥儿你去西竹诗会做什么?”
“西竹诗会虽然比不上南兰诗会,但是只要我的诗做得好,依旧能给我们家增光。”他要让南兰诗会的人觉得没邀请他去南兰诗会是个错误的决定,要让他们后悔。
贾政赞同地点了下头:“去吧。”
贾珠行了个礼,转身出门去西竹诗会。
贾琏先去找李道清会合,两人决定走路过去。
此时,街道上挤满了人,坐马车过去肯定会被堵在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天下第二酒楼,还不如直接走路过去。
李道清带着贾琏走小道,没有走大道。即使抄小路,路上也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