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薛小宝嘴角挂着冷笑,沉默无语。至于闵秋如却一面无表情,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在笑,似笑非笑,十分神秘。
孟胖子见薛小宝心里不是滋味,便劝说道:“小宝,我出去看看便是。你用不着这么生气,虽然我是你兄弟呢。”他说这番话时,心里祈祷着薛小宝大发慈悲,千万不要让自己去。
薛小宝没有急着回答,孟胖子见状,轻轻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迈步就走。只是他的脚步比平时缓慢了许多。
薛小宝见他快要走出客厅了,便扬声说道:“回来吧。”
孟胖子一听,顿时满心窃喜,但是他又不能直接表现出来,为了避免薛小宝改变主意,他神情严肃认真地说道:“小宝,你不用劝我,我心意已决。与其苟活于世,不如为大家做点事情。”
薛小宝一听,很是感动,好言安抚道:“死胖子,你今天能说出这番话来,我……我真的很感动。兄弟我不能让你去送死,即便要去,也是别人……”他说到这里,目光流转,看向闵秋如,说道:“秋如,你意下如何?”
“小宝,你舍得放我离去。”闵秋如淡淡地说道,嘴角依旧似笑非笑,好似轻蔑,又似神秘。
薛小宝不喜欢她的笑容,因为闵秋如的笑容让他感到紧张。他缓慢的抬起手,手指刚要触碰到闵秋如的下巴,闵秋如下意识的微微扭头,但是这种来自心底的排除她很快就平复了。
薛小宝的指尖轻轻滑过闵秋如的下巴,闵秋如下巴微微上扬,白皙如玉的脖子看起来是那么的美。薛小宝指尖缓慢滑下,停留在她的脖子处,温柔的语气中透着肃杀之气,道:“我很讨厌你现在的笑容,能不能让我省省心。不要故意挑逗我,我会情不自禁的……”
这番看似暧昧话语,却透着慷慨很辣之意。
闵秋如哪里想得到薛小宝突然变脸,但她不会因为这点恐吓就丢点自己的骄傲和尊严,语气平静,而且带着些许怨气地说道:“你要杀我,尽管来杀就是。我闵秋如与这位孟先生一样,也不想苟活于世……”
此话一出,孟胖子一愣,满脸鄙夷之色,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想死,现在就可以一头撞死在墙上。”
闵秋如闻言一笑,道:“孟先生,听说您跟着薛小宝天下闯荡,果然习得一身本事,你可知天下间,没有几个人敢这么对我说话。”
孟胖子一听,顿时有些紧张,他自然明白闵秋如的势力,如若失去薛小宝的庇护,就凭他刚刚那一番羞辱之言,恐怕闵秋如就会让他当场血溅三尺。
薛小宝见孟胖子有些害怕和担心,便出言解围道:“别人是不敢这么对你说话,但是我的兄弟,就可以对你这么说,你有什么意见?”
闵秋如含笑摇头,自嘲道:“我是你的阶下囚,哪里敢有什么意见,只求您要杀便杀,莫要羞辱我便是。”
薛小宝闻言,放声大笑,道:“你不要我羞辱你,我偏偏要羞辱你。你不让我做的事情,我偏偏要做。闵秋如,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你就有恃无恐,别忘了,这世上除了我的家人,其余之人我想杀便杀,谁也管不了我。”
“哼!”闵秋如冷哼一声,不屑地冷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与国家为敌,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薛小宝虽然狂妄自大,目空一切,但是还没有到脑残的地步。别说他以一个人,就算有一万个薛小宝也不是国家的对手。然而魏老就是代表国家,从他上次跟明老爷谈话时,也有所察觉,好像下令处死他的人是一位令魏老都敬畏三分的大人物。可以想象,薛小宝现在的命不属于自己,只能说自己的人头寄存在项上几天而已。
“如此说来,我薛小宝死有余辜,可是就算死,我也要死个明白。我到底什么地方触犯了国法,一个泱泱大国,却容不下我一个草民。”薛小宝不明白,很像弄清楚这件事的缘由。
“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太过出头,回想一下你曾今的对手,秦家,被你弄的家破人亡……”闵秋如说着昔日的往事,仿佛薛小宝曾今造的孽历历在目。
闵秋如说着,孟胖子是不是插几句,因为闵秋如说的并不是很详细,有些细节只有孟胖子才知道。
“阿娇……”薛小宝又一次听到阿娇的名字,回忆往事,经不住唏嘘感慨,道:“我一生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杀自己的女人。”
孟胖子一听,急忙劝解道:“小宝,你不必难过。是阿娇咎由自取,你只是履行了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情。没有必要耿耿于怀。”
薛小宝闻言,点了点头,依旧十分伤感地说道:“都说我薛小宝冷酷无情,嗜血好杀,其实又有几人懂得我的心。”
闵秋如的思绪一下子回到几十年前,这番话他记得以前也有人对他说过,只是她已经记不得说这番话的人了。
“往事就不要再提了,毕竟过去的终于是过去的。小宝,我真的不能跟你走。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闵秋如蹙着眉头说道。
“你不跟我走,我一定会横死街头。我就想弄明白,为什么要杀我,我为你们做了这么多事情,不但得不到好报,却屡遭你们的陷害,就拿那个魏老头说吧,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事情,他依旧不肯放过我,就算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