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卧室的灯还亮着。
闵秋如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薛老爷子静静地坐在一旁。
“小宝打这么多电话,是不是出事了?”
薛老爷子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事关秋如,薛老爷子心情不好,有太多的话要问,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闵秋如从镜中看着薛老爷子一举一动,然后她拔下翠莹莹的玉簪,噙在艳若花瓣的两片唇间,一头青丝如瀑般披下,妩媚的脸蛋在青丝的掩映下显得更加精致。闵秋如拿起方才扔到桌上梳子,轻轻梳起了柔顺的长发。
薛老爷子微微抬头,目光柔情地望着闵秋如,道:“秋如,我们今天就圆房吧。”
闵秋如闻言一怔,眸中掠过一丝不安,随即问道:“是小宝的注意?”
薛老爷子没有说话,低着头,一声不吭。其实他心里比闵秋如还要紧张。古稀之年,虽还有心,但却不知道身子骨是否扛得住。
闵秋如年纪与他相仿,但是相貌容颜体力与年轻女子一样。薛老爷子真不知道自己还行不行。就在薛老爷子胡思乱想之际,忽听得耳边传来闵秋如的哭泣声。
玉容寂寞泪澜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听着闵秋如哭泣的声音,薛老爷子那颗怜香惜玉的心都快碎了。他起身走向闵秋如,瞧她梨花带雨,哭得跟泪人似的。
世界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看着美人哭泣。
“秋如,我……我就随口一说……”薛老头子老脸通红,尴尬地说道。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闵秋如哭的更加伤心,泪水打湿了胸前的衣衫,哭得别提多伤心了。
哄女人对于一个古稀之年的老头子来说,比登天还难,有些话年轻人说得出口,老年人却羞于启齿。他满脸惋惜之色,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向门外行去,他每走一步,回头看一眼,念念不舍,颇为自责。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口,闵秋如眸中还有依稀的泪光,唇边便已露出如狐的媚气,她站起身,姗姗走到床前,嘟了嘟嘴,道:“白日做梦。”
薛老爷子坐在前院里,望着星空明月,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几十年前。那是他一生最值得骄傲的回忆。太多的甜蜜,太多的心动,太多的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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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家豪华宾馆里,三个打扮妖艳的风尘女子迈着猫步走进了一间客房。客房沙发上坐在一个男人,此人西装革履,从面相上看也就是五十来岁。
三个风尘女子很识趣的脱下了外衣,扭着蛮腰走向沙发。那男人无动于衷,面色平静,连最起码男人对女人的原始冲动都不曾流露。
不过三个风尘女子好像见怪不怪,早已习以为常。
薛小宝正在沐浴,忽听得隔壁传来妖精打架的声音。不,确切的说是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惨叫声中夹杂着挥动皮鞭的声音,这不是妖精打架,而是虐待。很多人都有虐待或者被虐待的倾向,还有些人喜欢看别人虐待动物。总之这都是人的本性……
痛苦的声音声还在继续,薛小宝听的心惊肉跳,同时小鹿正蠢蠢欲动。今天洗澡花费的时间是平常的数倍之多。薛小宝打开凉水,冲洗已经发昏的脑袋。只有这样才能抑制薛小宝体内的欲、火。
声音终于停止,薛小宝关上热水器,迈步向外走,刚走到浴室门口,忽然停下脚步。竖起耳朵一听,薛小宝差点吐。
一个老男人的嘶吼声彻底击碎了薛小宝的胡思乱想。关上浴室的门,薛小宝躺在床上,心也静了下来。
“师弟和孟胖子是不是也被他们抓了?梁咏静知道家里的路,一定会想办法回家。但是百合和墨荷却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对现在的世界十分陌生,我要上哪里找她们呢?”薛小宝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
孟胖子没有回家,因为在回家的路上,他被一伙人抓了。虽然是强行将他带着,却没有对他动粗,反而十分客气。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不让他走。
孟胖子不傻,绑架自己的人一定是政府某个部门的人。让没有反抗,直到抵达京城,他才会关押在一处秘密基地中。
小神仙运气比较好,他在沙漠中结识了一位赛车手。赛车手邀请他到家里做客,奉若上宾。因此躲过一劫。
第二天中午,薛小宝出门吃饭,隔壁那人正好也要出门。两人互看一眼,彼此微笑打了一个招呼。随即走向电梯。
薛小宝与他一见面就想笑,五十来岁了,竟爱好这一口。也不知道身子骨是否扛着住?电梯一开,那人率先走了出来。
“何总,您要的资料我拿来了。”一个身穿制服的女子,拿着公文包吗,毕恭毕敬地说道。
薛小宝闻言一怔,这老家伙还是公司老总,他身边的秘书长相倒不错,八成也被这老sè_láng给潜了。薛小宝想到这里,色迷迷在女秘书身上扫一眼。
那名女秘书瞪了一眼薛小宝,随即柳腰一摆,跟着公司老总走了。
薛小宝嘿嘿一笑,来到宾馆餐厅,随便点了几道菜。菜还没有上来,薛小宝就看见大门口走进一个熟人。
“赵艳可”薛小宝乍一见赵艳可,不禁有片刻失神。还未来得及与她打招呼,就看见一个高富帅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薛小宝心脏猛地一紧,赵艳可是他的初恋对象。薛小宝认识不少女人,但是赵艳可给他的感觉最为奇妙,她冰雪聪明,清纯可爱,只重其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