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宝,你给我记住。咱们没完,姑奶奶要让你后悔一辈子。”王琳怒吼一声,扬起玉手,还未落下。薛小宝就走躺椅上碰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吼叫道:“警察大人啊,啊……”
薛小宝扯着嗓门嚎叫,惊得众人纷纷把目光投来。约翰听见帐外的声音,不由得眉头一皱,急忙走出去,喝道:“住手。”
薛小宝一看约翰来了,急忙跑到他身后,道:“这个倒霉催的娘们要打我……”
王琳咬着嘴唇,气得浑身发抖,目光如火瞪着薛小宝。汪昆这时赶了过来,满脸担心之色,急切询问王琳,道:“有没有受伤?哪里不舒服……”
王琳没有搭理汪昆,一跺脚,转身而去。
她转身之际,薛小宝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泪水,不由得沾沾自喜,心情大好。
薛小宝的冷漠让王琳很伤心。汪昆恶狠狠地瞪了薛小宝一眼,不待他开口,薛小宝抢先一步说道:“我说高富帅,连自己的马子都看不住,你怕他给你戴绿帽子吗?”
汪昆脸都青了,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姓薛的,你狂不了几天了。我们看谁能笑到最后。”
这番平静的话里藏着轻蔑狠辣意味。
薛小宝冷眼一瞥,从约翰身后走出来,站在汪昆的面前,冷静沉着地说道:“你记住,我笑不到最后。但是我可以让你死在我前面,小子,你毛还没有长齐就敢跟老子讲恨,你去打听打听,哥拍过谁。再让老子听见你用这种语气说话,我他妈就当着你的面强、奸了王琳。”
“哗!”四周一片哗然,不愧是出来混的,相当霸道。
汪昆面如猪肝,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果眼神能杀人,薛小宝早已死了一万次,可惜啊,汪昆还不是薛小宝这家伙的对手。
王琳听到薛小宝要那啥自己,心中怒气一扫而空,接着羞涩不已,心头小鹿乱撞。
啐了一声,“有色心没色胆的废物……”她声音很小,说完这句话,她迈步而去,心中却想着哪天在卧室里发生的暧昧事情。她想着,那笑颊粲然,就像两瓣初绽的桃茶……
越想越羞,越想越臊。王琳发现自己思春,不禁满脸通红,不敢抬头。
汪昆回来之后,将车窈叫进自己的帐篷,然后帐篷开始晃动。
约翰摇头苦笑道:“看来你跟他们的确有很深的仇恨。可是我无能为力。”
薛小宝最讨厌这种不痛不痒的话,“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卸磨杀驴的时候你也跑不掉。”
“什么意思?”约翰问道。
“不懂什么叫卸磨杀驴吗?那我换个说法,过河拆桥懂不懂?”薛小宝冷笑一声,嘲讽之意何等明显。
约翰沉默很长时间后,语气沉重认真地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不要忘了,他们就算有过河拆桥的念头,也要掂量掂量。你们国家的人喜欢安逸的生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醒来。”
“放你爹的屁。那是当官的贪生怕死。老子就不喜欢安逸,太安静了我害怕,非要整出点东西让你们听听。”薛小宝叫嚣一声,迈步走向水潭。他嘴角迅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狡黠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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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水潭里滴水不剩。薛小宝站在岸边仔细观察那块巨大的石板。地下村镇,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人生活?如果有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一群人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魏老头走来。魏老头笑着对薛小宝打了一声招呼,薛小宝很礼貌的回了一礼。然后跟着站在岸边静声不语的看着石板。
看石板上的纹路像大理石。但石板表面却泛着一丝光晕,好像是一块玉石。
良久,魏老头苍老的声音响起。道:“开始吧。”
薛小宝眉头一皱,张了张嘴,还未出口,魏老头又道:“小伙子,你四叔在我们手里,希望你不要做傻事。”
“你……”
“哦,对了。你爷爷薛老怪还好吧。呵呵,很多年没见了。”魏老头说完,迈步而去。
十几名士兵拿着撬棍来到水潭里。薛小宝懒得看,回到帐篷里,约翰见他脸色难看,不愿搭理他,约翰低头百~万\小!说,薛小宝心中恶气难出,偏偏这个时候约翰还不搭理自己。他奶奶的,这小子越来越坏了。
“喂!口渴了。”薛小宝没好气的提了一下约翰的腿。
约翰哑然失笑,放下手中书,为薛小宝倒了一杯咖啡。
薛小宝喝着咖啡,怒气难受,又踢了一下约翰的腿,道:“没烟了。”
约翰再次放下手,起身为薛小宝拿烟。总之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是不说话。
薛小宝见他捧着手,一本正经的看着。不由得失笑道:“你小子越来越坏了。知道我心情不好,一声不吭,好,好得很。我回去了一定要告诉安妮,我非把你们拆开不可。”
此话一出,约翰放下书,点燃一支烟,慢悠悠的吸着。看样子是不打算开口说话了,一点机会都不给薛小宝。
“行,既然你想想看我的笑话,那索性笑出来吧。”薛小宝没好气地说道。
约翰微微摇头,含笑不语。
薛小宝长吐一口气,道:“好了,说正事,他们正在打开石板,看样子今天就要下去。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这个……”约翰犹豫了一下,然后认真地说道:“按照计划,我们在中间。”
“我们?也包括我?”薛小宝反问道。
约翰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