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孟胖子点了点头,阴阳怪气地说道:“只要我们不该杀,那就行!”
话音刚落,薛小宝踢了孟胖子一脚,骂道:“尼玛不会说人话,就给老子闭嘴……”
孟胖子不欺负地哼了一声,翻了翻白眼,扭头看向别处,一句话都不愿意跟薛小宝说。
薛小宝并不在意,点燃一支烟,道:“面包,别放在心上,他那人就是那样。”
面包轻轻嗯了一声,道:“我知道。”
话有未尽之意,隐含惘然无措、伤感失落之意。
薛小宝听着揪心,很像把孟胖子拉过来暴打一顿,以解心头只恨。小神仙回来之际,发现气氛不对,便把眉头一皱,问道:“死胖子又犯病了?”
薛小宝苦笑点头,小神仙转身而去,片刻之后山林中响起鬼哭狼嚎之声。惊得林中早已熟睡的飞禽走兽仰头望天,竖耳聆听。那凄惨的叫声闻之胆寒,见之落泪。
面包心有不忍,迈步要去。薛小宝伸手阻拦道:“面包,只有你把我当兄弟,我就信你。只要不会害我们,我就敬你。”
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安慰,其实不然,尤其最好一句话,只好不要我们,我就敬你。分明就是怀疑面包。
面包听到这句话,脸上现出从未有过的肃穆庄严,他举起右手,对天发誓。“我若有害你之心,天打五雷轰。”
薛小宝平淡地说道:“其实你出现的时间地方都不太合适,难免有人起疑。你是的兄弟,胖子也是我的兄弟。我要对他们负责,今晚的行动,你还是不要参加。”
“为什么?”面包语气中含有怒气,他瞪着眼睛说道。
“因为你是我兄弟。”薛小宝说着,迈步走向一里外的火光。孟胖子躺在地上痛苦的挣扎,而小神仙却冷着脸,看不到一丝同情,反而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么回事?”薛小宝发现情况不对,便出言询问。目光落在小神仙脸上,不悦道:“说话啊。”
“胖子竟然敢对我动手,师兄,这件事你不要管,我亲手处置他”小神仙冷冰冰地说道。
“处理个屁。”薛小宝上前将孟胖子背后的符纸扯了下来,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不知道他比我傲慢,比我骄傲。就算要对付他,也只能来阴的。”
孟胖子大口喘着粗气,依然不愿认输,道:“你们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打哭……”
“梦想是好的,希望你能成功。”薛小宝笑着说道,伸手将孟胖子拉了起来,然后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然后道:“想必那伙人一听听到你美妙的歌喉了。”
孟胖子哼了一声,冷眼一瞥,颇有不惧淫威挑衅之意。“小神仙,今天咱们就算打个平手,下次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他说话间,目光移向小神仙的胯下,得意坏笑一声,迈步而去。
薛小宝见状,捡起地上的小石块砸了过去,骂道:“你别大傻了吗。走错方向了。”
孟胖子尴尬地挠了挠头,憨憨一笑道:“忘记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只带了一些应用之物,向帐篷之类的东西就留在原地归面包保管。
他们三个人趁着夜色穿行于树林之间,就像林中幽灵,飘忽不定。
“尼玛,走反了。”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路痴!”
“忘了告诉你,我比小神仙更凶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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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脊营地里,昏暗地帐篷里,约翰手里捧着一本书。山中生活十分乏味,他除了看这般已经能背下来的小说,甚至找不到一点娱乐活动。
山中没有电,但是他们有一台小型的发电机,因为燃油稀少,所以营地十多个帐篷只有约翰这里亮着灯。即便是亮着,也是十分昏暗,离得近,勉强可以看见书上地英文字母。
帐篷内约翰在百~万\小!说,帐篷外站在一个中年人,白衬衣,黑西裤,显得很精神,他伸手抚了抚鼻梁上的眼睛。
“约翰,我们耗不起了,他们军队已经包围了所有出口,就连朝鲜也打算放弃我们。”
“匹克,他们为什么要放弃?”约翰合上书,揉了揉太阳穴。
“他们不让我们入境,很明白的道理。”站在帐篷外的中年人叫匹克。他对约翰有几分敬畏,但是又极不喜欢这种感觉。
约翰和匹克交谈用的英文,当约翰将匹克喊进帐篷里之后,他们之间的谈话却变成了中文。而且他们两人的中文说的十分流畅,想必对中文有很深的研究。
“薛天启和我们签订的协议一直不履行,现在他的哥哥在我们手上,我不怕他不开口。”约翰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小口,平淡地说道。
“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是参议员先生等不及了。”匹克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抚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框。
“现在退出已经晚了,我们家族这一次付出的东西太多。不捞回来一点,我是不会回去的。”
“薛霸州的资金虽然被冻结了,但是欧洲还有不少产业,我们是玩不赢的。”
“这件事与我们没有关系,这是他跟参议员先生之间的私事。我们这次行动……”约翰说着,略微沉思,然后转移话题道:“你前天不是说薛天启已经找到了古墓?”
“没错,的确找到了一座,可是那古墓不是我们要找的。我当初与我们签订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