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莲、陈欣、林宝宝、苏荣四人没有去上课,他们开着车向城外郊区中州村行去。
四女皆一脸寒霜,沉默不语,好似在酝酿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因他们不认识路,走走停停询问路人,耽误了很多时间。薛小宝本就醉意朦胧,靠在干柴堆上睡着了。
正值中午,萧莲等人才开车来到中州村村头。四人下车后,脸色难看之极,来来回回走错了几次路,正憋着一肚子怒火没地方发泄呢。
农村对于这四个千金大小姐很陌生,四人下了车向周边农户打听薛小宝的下落。
陈欣和萧莲儿正跟一个老婆婆说话。而苏荣和林宝宝却被一头拴在树下的骡子吸引住了。树傍边是一堆干柴,两人围着骡子仔细打量,满头雾水,十分好奇。
“苏荣,这是驴吗?”林宝宝指着骡子问道。
“不是,好像是马?”苏荣正色道。
“马啊!”林宝宝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骡子。
“恩,宝宝,你去问问它。”
“我不敢,它咬人。”
“真笨,它又不是狗,不会咬你的。”
“我怎么看它像是一头驴呢,不是马儿……”
两人争论起来,一个说马,一个说驴。吵的热火朝天,那骡子很是费解,眼神茫然地看着她们。如果它会说话,一定会告诉她们自己是个骡子。马和驴是它的父母。
薛小宝就在树旁边的干柴堆上睡觉,他正睡的迷迷糊糊,忽听得耳边传来两个女子的争吵声,烦不胜烦。
“那是骡子,真他妈操蛋。”薛小宝不满地叫了一嗓子。
还别说,他这一嗓子喊完,林宝宝和苏荣还真听话,停止了争吵。同时心说:这声音好熟悉,难道是他?
两人满脸坏笑,彼此看了一眼,皆点点头,两人心领神悟,悄悄绕过骡子,走来干柴堆傍。
定睛一看,薛小宝正躺在干柴堆里呼呼大睡。这可把林宝宝和苏荣美疯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老娘们忙着打听你的下落,你倒好,躲着这里呼呼大睡,真是没心没肺。
她们两人捡起地上的泥块,举着泥块站在薛小宝面前,苏荣轻轻说着数。
“1、2、3”三字一出口,她们手中两块泥块同时砸向薛小宝的脸。
“啊!”薛小宝一惊,还以为警察来了。还没睁开眼便抓起身边地干柴向面前一抛。
“啊!”
林宝宝和苏荣也是一惊,忙向后退。薛小宝睁眼一看,原来是林宝宝和苏荣。
林宝宝脚下一滑,身子顿时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就要向后跌倒。薛小宝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伸手揽住林宝宝地小蛮腰,林宝宝身子本是向后仰,再加上那一对巨、乳,使得她更是难以掌握平衡,整个人摇摇欲坠。
薛小宝揽住她的腰猛的向回一带,林宝宝胸前那一对大大的“胸器”狠狠的撞向薛小宝的胸膛。
“我地个娘啊,好大啊……”薛小宝一声惊呼,忙屏住呼吸享受着平时只有在梦中才能体会的事儿。那一对弹性十足的巨、乳挤压着他。饱满、柔软之感填满了他空虚地心灵。
就在这时,林宝宝地脸扑了过去,薛小宝正闭目享受来之不易地舒爽。
“啵!”一声清脆地响声在薛小宝和林宝宝耳边响起。
薛小宝睁开眼,瞪大了眼睛,只见林宝宝满脸惊愕,嘴巴大张,一时间竟然无法合上,甚是可爱。
“你……”
“不许说,你……你要是敢对别人说起这事,我就……我就咬死你……”林宝宝凶巴巴地威胁道。
薛小宝咽了一口唾液,诺诺地说道:“不说也行,那你要对人家负责。”哀怨地声音好似一个被人刚刚玩弄过的处子,正在祈求那位强暴他的人收了他。
林宝宝咬着下唇,含恨地瞟了他一眼,低吼道:“放开人家,你这个恶棍,我不会放过你的。”
苏荣见状,扑哧一笑道:“宝宝,你也有今天啊,哇哈哈……”她见薛小宝欺负林宝宝,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当即幸灾乐祸地拍掌叫好。
林宝宝挣扎了一下,根本动惮不得,急得直跺脚。这一动不打紧,薛小宝正值血气方刚地年纪,香玉满怀,又怎能坐怀不乱?本就蠢蠢欲动地“小蟒蛇”,在林宝宝扭动娇躯之际,那处子地芳香和娇柔地玉体带来的摩擦足以让薛小宝cháo_chuī,即便他极力克制,但胯下还是撑起了大旗。
林宝宝感觉两股之间被一根棒棒顶着,登时娇躯猛地一紧,紧张地看着薛小宝。
“别……别动,乱动保不齐会出事……”薛小宝脸色甚是古怪,痴迷中夹杂地痛苦,说不出这种表情。
林宝宝脸蛋泛起一朵桃花,娇艳动人。水汪汪地大眼睛中好似含了无尽的妩媚。
薛小宝眯着眼看了一下,身体猛地一抖,忙闭眼不敢再看。
林宝宝感应到薛小宝胯下的小蟒蛇弹跳了数下,她娇躯猛地一紧,粉腮含羞,脸蛋又红了几分,好似一个熟透地大苹果般娇艳欲滴。
苏荣一见两人还在僵持中,定睛观瞧,一个娇羞含情,一个神色古怪,仿佛中了邪一般。苏荣大惊,忙调头跑去找陈欣和萧莲。
“放开我!”林宝宝又羞又怒,自己保存了十八年的初吻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被一个坏蛋夺了去。不但如此,这坏蛋还用“小坏蛋”欺负自己。
“呼……”薛小宝仰头望天,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慢慢松开双手,不敢看林宝宝,生怕抑制不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