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薛小宝喝得是药酒,后劲大,再加上心里烦躁,几杯酒下肚便有了醉意。正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
心情不好之时,酒易醉人。
酒劲上头,薛小宝跌跌撞撞耍起了醉拳,徐卫身体不好,不敢上前搀扶薛小宝。薛小宝多喝了,不知轻重,万一把徐卫弄伤了,那就麻烦了。只好由马春花去搀扶。
“不用,我自己能走……”薛小宝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推开了马春花。
“你都醉成这样了,我扶你回房休息。”马春花见他已经快不行了,赶紧上前搀扶。
来来回回五六次,马春花胸前的大白兔被薛小宝欺负美了。
也不知薛小宝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总之占尽了便宜。马春花把他扶进房间,薛小宝倒还老实,并没有在欺负她。
薛小宝倒床就睡,马春花帮他拖鞋盖被,一切弄好之后,就在她要走的时候。身后传来薛小宝含糊不清的声音。
“春花姐,我……”
“你什么你,睡觉,不许瞎想!”马春花见他要胡言乱语,赶紧出言打断他的话。
“噢。太无情了,太伤心了……”薛小宝沮丧地嘟囔一句,尔后闭上了眼睛。
孟胖子乐呵呵得回到村部招待所,见薛小宝屋里一片漆黑,暗骂道:“又他妈独自去tōu_huān了。真不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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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薛小宝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找来孟胖子。说是要去一趟县里找孟县长。
孟胖子以为薛小宝准备动手打击田大壮,当即表态,十分乐意帮忙引荐。
有了孟胖子这层关系,薛小宝放心不少,带上五万元现金,从小七手里弄了一辆小轿车。
孟胖子高兴好坏了,自从拿到驾照以后,几乎没有机会开车。
两人有说有笑去了县里,殊不知孟胖子给田大壮一家子带来了天大的麻烦。
田大壮老婆在外养男人的事情一下子在镇政府流传开了。
以讹传讹,夸大其辞。从原先的绿帽子变成了婚姻不合。这种事给田大壮带来了很恶劣的影响。当然,其中看热闹的同事都巴不得事情闹的越大越好,田大壮若是下台了,那副站长的位置就空出来了。与其说胡编乱造,不如说别有用心。
事情越闹越凶,镇里的领导只好找田大壮做思想工作。田大壮真是欲哭无泪啊,除了点头称是,虚心接受领导的批评。再就是要搞清楚事情缘由,狠狠地教训一顿家里的黄脸婆。
田大壮气得直咬牙,打电话回家询问老婆梅玉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梅玉珍却委屈的要哭,根本就是无中生有,胡编乱造。最后把孟胖子带她来镇里的事说了一遍。田大壮这才弄清楚事情缘由,电话里不好多说,只能回家之后好好的修理一下梅玉珍。
梅玉珍吓坏了,很多年没有见田大壮发过这么大的火,她清晰地记得,二十年前因为一点破事,就把梅玉珍打的死去活来,平日里打骂也是常事。现在岁数大了,性子也沉稳了不少,但是梅玉珍见田大壮又发大火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行,我要去找孟会计说清楚这件事。”梅玉珍打心里惧怕田大壮,试想找孟会计作证,换自己清白,可是他却不知道田大壮和村里的干部都闹翻脸了。找老公的对头作证,岂不是自讨苦吃。
不过梅玉珍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孟会计,于是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等待田大壮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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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还是哪家薛小宝吃“霸王餐”的地方,宾馆招牌上的字,他依然不认识。
要说薛小宝胆子还真够大的,不知道来了之后要吃官司,反而一副牛、逼哄哄喝五邀六的款爷范儿。孟胖子和他都是一个德性,物以类聚,他们两人现在如胶似漆,都触碰到了对方那别样的生活。
中午,孟县长来了。
孟胖子和薛小宝早已等候多时,县长孟书华见大侄子终于有了几分人样,说话办事总算有谱了,打心眼里替孟胖子感到高兴。
“说说吧,找我来什么事?”孟书华入座之后,笑容可掬地问道。
薛小宝看了孟胖子一眼,孟胖子会意,笑道:“叔,现在各级政府都在忙着招商引资,而我们薛村长把政府政策积极落实到实处,找来一些朋友,也谈好了,来四湖村投资建设。”
“这是好事啊,县、政各级领导理应全力支持。薛村长干的好,我会给镇领导班子打招呼的。薛村长年轻有为,为镇里、县里做的贡献极大,我们……”孟书华大为赞赏薛小宝。
“叔,可是办厂的地皮却成了难事?还有镇里的领导都不是什么好鸟,见我们年轻,想着法子欺负我们。”孟胖子嘟囔着脸,抱怨道。
“什么?”孟书华闻言一惊,惊诧地看着孟胖子和薛小宝。
“孟县长,其实孟科说的是实话。我们年轻,他们倚老卖老,说什么官场上的一套是是非非。若是按照他们的法子去办,我看这招商引资又成了噱头。我们已经联系了几个老板,打算把四湖村后山卖给他们作为办厂的地皮。”薛小宝说道。
孟书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考虑了一下,道:“官场上的是是非非你们先不要管,重要是招商引资,带动全村、全镇的经济建设。这样吧,三天后开个会,到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