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婚事就此作罢。”
上官义忙道:“这是为何?”
宁王哼了一声:“问你的好女儿去吧。”拂袖而去。
上官义一脸郁闷的从宁王府出来,就见府里的总管满头大汉的等着呢,见了他忙跑了过来:“老爷,老爷不好了,咱们府里的厨子刘易财,不知让谁扒光了衣裳,挂在城门口的树上了。”
上官义皱了皱眉:“不过一个厨子罢了,跟本官什么干系?”
总管:“可听见说,那刘易财身上写了字。”
上官义看着他:“什么字?”
“小的不敢说。”
“说,有什么不敢的。”
那总管咬了咬牙:“刘易财身上写的是睡了,睡了,上官,上官瑶……”
总管的话一出口,上官义大怒,手里的鞭子啪就甩了下来:“放肆。”
总管忙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上官义脸色阴沉之极,怪不得宁王要取消婚事呢,竟是瑶儿做下了这等丑事不成,上马带着人就奔城门来了。
这不见刘易财还好,一见刘易财那个猥琐的样子,上官义的怒火更盛,想都没想,拔出腰间宝刀,近前一刀斩下,刘易财的脑袋咕噜噜掉在地上,滚到了墙根儿底下,仍能清楚看见两只眼的里惊惧,血喷了一地都是,触目惊心。
旁边的总管想拦没拦住忙道:“大人即便刘易财该死,您这么当街斩下他的头,可也不妥当,尤其,如今逍遥郡王岳锦堂正在苏州,若是上折子参大人一本,怕有大麻烦。”
这人杀了,火气消了些,理智回归,上官义也知自己冲动了,当街杀人难免授人以柄,却叫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冷哼一声:“本官不过杀了一个意图对本官下毒的厨子,又算什么大事,一会儿你拿着本官的帖子,去知府衙门,把此事跟贾代仁交代清楚,也就是了。”
撂下话上马疾奔而去,进了总督府,便奔着上官瑶的院子来了,两个丫头见老爷来了,忙哆嗦着行礼,被上官义一人一脚踹到一边儿,恨声道:“把这院里的奴才都给我绑了,往死里头打。”
自己直接进了屋里,上官瑶吓的脸都白了,努力定了定神:“爹爹怎么来了……”
话未说完,迎头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你,你做的好事。”
上官瑶给这一巴掌打的摔在地上,捂着脸一脸惊惧的看着暴怒的上官义,忽听院里一阵鬼哭狼嚎,夹杂着啪啪打板子的声儿,心里仿佛明白了些。
上官瑶虽蠢,这时候却也知道,怕是自己跟刘易财的事儿曝露了,她爹才这般发火,迅速转了转念头,到了这会儿,也只能死不认账,反正她爹没抓着。
想到此,便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边儿哭一边儿道:“爹爹这是在何处听了什么闲言碎语,就来打女儿,纵然女儿哪儿做差了,爹爹直说,也好让女儿明白改正,这么一上来就打,女儿可不要委屈死了,女儿近来连府门都未出,怎会做出什么惹爹爹生气的事儿来……”
上官义死死盯了她半晌,见她坦坦荡荡,不像装的,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女儿,便疑心,莫非委屈她了,毕竟自己也没亲眼瞧见,而那刘易财之所以被人写了字挂在城门口,明摆着就是冲自己来的。
或许是想坏了瑶儿跟宁王的婚事,编出这样的谣言来,不对,何人如此大胆?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自己作对,这里可是江南,自己的地盘。
想着不免底细打量女儿,这一看,顿时怒火攻心,自己是过来人,怎会瞧不出这处子跟妇人的差别,如今的瑶儿,眉梢眼角都透出几分难言的妩媚韵味,这个样子明明白白就已破了身子,却还想用话来哄自己。
心里更气上来,抬手又是一巴掌,上官义是武将,力气本来就大,又是怒到极致甩出的巴掌,直接把上官瑶打飞了出去,直接撞到后头格扇门上,就见上官瑶捂着肚子叫了起来,裙下竟流出一滩血来。
上官义脑袋嗡一下,便他再不明白,这会儿也知道,是小产之兆,既然小产,就说明她跟刘易财私,通,并非一日两日,自己女儿竟然做出这等丑事,传出去,叫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如今这张老脸也都丢尽了。
站起来,再不瞧上官瑶,转身走了,瞥见院子里的婆子丫头,顿时怒从中来,恨声道:“都给我打死,另外找几个妥帖的婆子过来,给我看着小姐,除一日三餐,不许人进来,府里若有人提起此事,直接打死。”
总管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说,总督府的差事从今儿起可不好当了。
即便上官义不让府里的人提,可他当街杀了刘易财,可是好些人瞅着呢,加上刘易财肚子上的字,宁王退婚,这一连串的八卦,哪里能捂得住,不过一天就在苏州城传了个沸沸扬扬。
堂堂的总督府千金,却跟个厨子,勾搭成奸,上官瑶的名声也彻底臭了,上官义无法,忙着寻了个手底下的小官儿,把上官瑶收拾收拾嫁了出去,别说三媒六聘了,连酒都没摆,就一顶轿子抬过去完事。
且,刚成了亲,便拖了门路,远远调到别处上任去了,是死是活也不再理会。
一想起这些,岳锦堂就不由叹气,虽上官瑶做错了事,认真说起来,却是上官义教女无方,只顾着自己的仕途,亲生女儿都不管,以至于成了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刁蛮性子。
便刁蛮些,有上官义的名头护着,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却偏去招惹安然,安然好惹,她男人安嘉慕岂是好惹的角色,那就是个睚眦必报从不吃亏的主儿,这世上能让安嘉慕忍让,吃亏的就那丫头一个,上官瑶非去碰这个雷,能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