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替小黑解释着。
宁远的目光扫了过来,凌厉的有着犹如鹰隼般的锋芒,刺的我的骨头都跟着痛。
“公主放心,臣自会收拾了这个逆贼。”
小黑忽然嘴角牵起,嘲讽的冷笑道:“当了婊 子还要立牌坊,楚宁远,我今天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把她交给你。”
“总比萧公子当婊 子不立牌坊来的光明,你要么现在放手,要么我先捏死这只畜生。”他手上的那只小火狐已经无力的瞪着腿,可怜兮兮的悲鸣着。
小黑一个忍不住,猛的身体向前便是一冲,竟然直直的向着宁远攻击了过去。我被他扯得死紧,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向前。
宁远一只手挡过他的攻击,反手便是一拳挥过,小黑堪堪的躲了过去,然而他不松手,带着我竟有些累赘。
而且他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显然有些气喘,内力不够的样子,拉下面罩的脸上一丝异样的乌青。
一个闪身,我用力,甩脱了他的手,如果这样带着我下去,他今天就跑不掉了,宁远弄出这么大的架势,显然就是为了捉住他,而我,就算是留下来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小黑有些呆愣的看了一眼已经空无一物的手,只这片刻的失神,宁远的一掌已经拍在他胸口处,离的很近,能清晰的听到骨骼细微的“咯咯”声。
我立刻跳起来,几乎是飞过去一把将宁远紧接着拍下来的第二掌架开,冲着身后的小黑道:“你快走啊,我没事的。”
这个傻瓜难道还看不出来,今天的一切根本就是为了捉住他设下的套子,而我,非常不幸就是那块引诱老虎上钩的肉。
可我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两个互相捅来捅去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出事,尤其是小黑,他受的伤似乎并不比宁远的轻多少。
这时候身体被人一扯,已经被拖进一个有些僵硬的怀里,我能清晰的听到耳边缓慢的冰冷的呼吸。“你果然是向着他的。”
我周身的血液像是被冻住了,再抬头,小黑咬牙看了我一眼,使出内力挥掌拍翻了眼前两个拦路的士兵,一个使力便从院墙处跃出,瞬间在黑暗中消失无踪。
宁远铁青了脸色绝对谈不上是好的,安排了剩下的人小心的防卫整个王府,就拖着我径直进了他的屋子。
屋里还是一团漆黑,我分辨不清的被人向前猛一推,立刻踉踉跄跄的险些跌倒,模模糊糊的听到小火狐发出了一声哀鸣,就再没了动静。
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我摸索着站稳,慢慢向门的地方摸了过去。
用力的推却推不开,我咬牙,冲着那个一直站在黑暗里没有一丝声息的人大喊着:“你做什么?你没权利把本宫关在这儿,本宫要回自己的住所去。”
我的狐假虎威并没有奏效,那个人缓慢的带着周身的寒气向我的方向挪动了过来,我本能的开始瑟缩,身体不听使唤的向后退却。
“我想公主应该先解释一下,和刚才那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本宫和他没关系,只是认识,你不是都清楚?还来问?”我冷笑着,心里也想着不用和他客气。
手腕突然被人死死的攥住,那人的呼吸直接喷到我的脸上:“那么殿下能不能告诉我,当初要和我一起去军营是什么目的?是为了和那个人偷情,还是和他一起监视维谷的一举一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他咬我的那一天,我一进军营其实就可以看到那张铁青的隐忍的脸,只是本能的选择了忽视。
他说小黑监视他?我脑子里混乱成了一团,小黑今天晚上为什么要来?他又为什么要捉住他?
“你疯了,谁稀罕监视你!”我吼着,他这是什么意思?身正不怕影子歪,他要是真没事还会怕别人监视?
“你要和他私奔?放弃这么多值得吗?还是说一开始你就在骗我?和你那位无所不能的母亲一样善于蛊惑人心?”
我毫不客气的蹬了他一脚,再敢说我阿娘,我就踢死他。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个晚上已经有了太多的为什么,逼得我快要发疯了。
“另外殿下,小桃的孩子没有了,她摔得太重了。”
这句话成功的让我寒毛一竖,他什么意思?这种事情也要怪在我身上对不对?
“本宫说过和本宫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自己跌倒的。”我喘着粗气,这才郁闷的发现,原来他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别叫她大老远的非要跑过来往本宫身上撞。”
空气骤然变得阴冷,我被逼的坐在地上,咬着牙委屈透了。
“为什么要和他一起走呢?”有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像是有人在喃喃自语。“我多希望这件事情和你无关。”
长时间的处在黑暗中叫我心惊,我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黑暗是最最让我害怕的东西,每次触及到都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腊月。”他摸了摸我的脸,温柔的低唤叫我越发的毛骨悚然,眸子像是寒冰,冻的我的骨头都是冷的。“有些事情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
他一字一句,咬的分外清楚,“比如说——欺骗,还有背叛。”
我浑身哆嗦个不停,有的时候,把豹子当成小猫来养绝对是个不明智的举动,就算他平日里再过无害,可骨子里的暴戾注定了他还是一只危险的豹子。
暴虐
我害怕,这样的他我从没见过,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