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种恐惧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里,那时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路西法,时隔多年,这一次,自己唯一的救赎,依旧是路西法……
他不确定这一次路西法是否还会像救世主一样,只要他彻底屈服便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当年的自己有足够的吸引路西法的本钱,而现在的自己……犹如丧家犬一般,早已被他玩腻了的东西,更何况……还给他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他还会救自己吗?
猛的扯断那根项链,斐瑞窝在角落里用不停颤抖的手摸索着那根金属链子,突然死死按了下去,只听轻微的哢嚓声响起,斐瑞的嘴连忙对上那根链子,“救我!主人救我!求求你!主人救我!”
“你在哪儿?”沉默半晌,路西法伸手打开自己书房的电脑,仔细搜寻着些什么。
“求你……主人我错了!求你放我出去!主人我知道错了!!主人我以后听话!我以后听话!”听到路西法冰冷的声线,斐瑞仿佛回到了当年,精神已有些错乱的只知道不断重复着那一年路西法逼他说的服从的话语,仿佛这样便可以从这里出去一般。
“斐瑞,这是主人给你的惩罚,不许胡思乱想,不许伤害自己,否则惩罚加倍,现在闭上眼睛,凝神静气,回想还未出师之前师傅教过的静心方法,如果乖乖听话,我就放你出去。”不等那边斐瑞再说些什么,路西法挂断话机,在一个特定的类似gps软件上搜寻着那个红点的方向。
片刻后,再次拿起话机,路西法一边向外走去一边下达着命令,“将直升机停在顶楼停机坪上,通知美洲探子,全部给我活动起来,放弃那些优雅的贵族习性,我要见识见识他们恶棍的一面!”
当教父一行人来到斐瑞待得那间破落不堪的小旅馆门前时,只过了不到不到一天时间。
此时的教父大人被保镖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一个个步伐整齐,面孔严肃,眼神冰冷,向楼上迈进,所有人都保持者沉默,整个小旅馆静的可怕,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就是这里,教父。”隔着门板用仪器侦查片刻,一名黑衣保镖起身向教父确认。
路西法眼神冰冷,面孔阴霾,嘴角如同刀锋似的抿着,半晌,发出让人胆颤的声音,“把门砸开。”
随着几声清脆的枪托砸门的闷响后,只听哢嚓一声,门板晃晃悠悠的被撬开了。
走上前,西亚特猛的一脚踹在将开未开的门上,随着一声巨响,门被彻底打开,里面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教父眯着眼睛站了一会儿,眼睛的适应能力开始发挥作用,这是一间四五平米的小房间,只有一张凌乱的单人床,空荡荡的,一目了然。
教父没看见斐瑞,眉头稍稍一皱,耳朵却及时扑捉了一些声音,转身循声来到门后,就看到斐瑞正倒在地上,不停的发抖。
一股浓烈血腥味扑鼻而来,西亚特迅速伸手将灯打开,灯光下,只见自己的那只小宠物满身是血,一双眼睛惊恐无比的睁着,嘴里还咕哝着什么,蹲下身,一把将斐瑞打横抱起,听明白了,他在喊救命。
顿了片刻,西亚特就这样抱着斐瑞转身,刚走出小屋,便看到楼下一队黑色轿车打横排开,两排大概五十多身穿西装的保镖围绕着一个满头银发的男人在楼下等自己。
“这不是西亚特先生吗?大名鼎鼎的西西里岛教父怎么到我家来做客了?我女儿的亡魂还在人间徘徊,你听到她悲伤的哭泣了吗?”看到西亚特怀里不停打着摆子的斐瑞,白发老人握着拐杖的手紧紧攥起露出了青筋。
跟随教父的随从们立刻将西亚特围在中间。
22
“斯诺克。维亚先生,今日怎么有空到这种连老鼠都不会光顾的小地方来呢?”勾起嘴角,西亚特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一行人等。
“我女儿托梦给我,说害死他的人就在这肮脏的旅馆中呢,为什么派斐瑞暗杀我的女儿?”略抬起头,斯诺克.维亚一双鹰目狠狠的直视西亚特,那是一种透着刻骨仇恨的眼神,让人胆寒。
西亚特仿佛没受任何影响,轻嘘了一声,笑起来,“亲爱的维亚先生,您可以说我阴险狡诈,说我无恶不作,可是,说我刺杀自己的未婚妻?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冤枉……我……”
斯诺克.维亚打断了他的话,阴狠的开口,“我已经调动了斯诺克所有的武装力量,交出你怀里的人,或者我就把您以及这里所有的黑手党成员整个的除掉,教父,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底线。”
微弯的嘴角收回,西亚特眼里露出了一丝冰冷的杀气,“亲爱的老先生,我以为我们差一点就会成为亲人,可是您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居然为了一点点小小的误会,就这样的威胁我……天啊,您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斯诺克.维亚不去理会西亚特戏谑的声音,看了看手表,“我给你五分钟的选择时间,五分钟后,这里的机枪将会将你们扫射成筛子。”
话音刚落,在楼下站成一排的黑衣人均从黑色风衣中掏出微型机枪摆好架势。
被几十把机枪瞄准,西亚特轻松的说,“随便您,但是我可以保证一点,如果您今天不能杀死我,那么,半个小时后,您家族的所有成员都将会去陪同您的女儿,我说到做到,你应该知道黑手党的做事准则,干掉教父,这种仇恨只能用对方的血才能洗刷干净,我会贡献出一半的资产作为赏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