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属下确定要丰满胸气。”月色肯定说道。
“你酱紫胸器大涨,太让人不可思议了,会亮瞎别人双眼的。”她的视线触及他的胸部,一个大男人酱紫挺出来,也太怪异了些。
“如此正好,不用动武,就能瞎了敌人双眼。”月色清秀的脸上浮现神往,原来“祖传秘方”还有亮瞎敌人双眼作用?太好了,以后就让所有和主子作对的敌人,瞎在他的胸气下吧!
“好吧!算你牛叉。”她朝他竖竖大拇指,说道。
“牛没有叉,只有角。”月色认真无比的纠正小女娃。
“好吧!你赢了。”小女娃真心被月色小盆友打败了,木头的思想永远是非人类思想。
“嗯,等属下涨满了胸气之后,属下也煎几副给王爷送去,让王爷也补充一下胸气。”
“……。”
皇宫
清雅的房中,一轮木椅,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的背影,皑如山上雪,皎若云中月。
白如玉色的手指捻着一支染了墨汁的毛笔,他神色温润的移动着指间笔,清澈的黑眸如暖泉之水,细致的描绘手法,足以看出他倾付了许多感情在做这画。
“尘儿。”云贵妃抬起手指关节,在房门上轻敲两下,唤道。
“母妃,我在”轩辕流尘停下手中毛笔,小心的拿起做好的画儿放在一旁晾干墨汁。
云贵妃拎着食篮走到轩辕流尘桌前,打了开来,说道:“这是母妃亲自做的千年人参汤,里面添了鹿茸,御医说这幅新创的药对尘儿腿的恢复有很大帮助,尘儿快些趁热喝掉吧!”
轩辕流尘接过汤碗,勺匙舀起黑棕色的药,一口口放入嘴中,苦口的药味很难吃,他眉头也没皱一下,把整碗药喝了干净,平静的把空碗放下。
御医说的太多,他又怎么能当真?喝下这药,不过是让母妃少些担心罢了。
云贵妃看到儿子吞药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苦涩,尘儿这孩子从小开始,就用药保命到现在,他是血液里,一半流着的都是这黑色的药汁,有哪个做母亲的愿意看到自己儿子吞药像每日的家常便饭一样?
可又期望着他能好起来,站起来,这也就苦了她的尘儿,她的尘儿从小就听话懂事,喝药也从来不用她这做母亲的操心,每月施针时,他就算疼的咬破嘴唇,也从不在她面前叫一声疼,这样好的孩子,为什么老天对他如此不公?不给他一双健全的腿?
拭去眼角落下的湿润,云贵妃说道:“尘儿,天下间,只有一人能救得你这双腿,无论这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听母妃的安排。”
轩辕流尘如画的眉目微微拧起,面上也不似刚才那般温和。
云贵妃见到轩辕流尘脸上排斥的表情,声音也柔了几分,劝说道:“尘儿也知母妃派人请了闻人神医几次,始终无果,这一次,有人告知母妃,闻人神医在萧王府久居多日,可见摄政王与闻人神医交情甚好,若尘儿能与萧雨儿在一起,想必,摄政王会主动请闻人神医来医好尘儿的这双腿,这次,尘儿切记不能依着自己的性子,知道吗?”
“母妃,儿臣对萧雨儿没有那份心思,还望母妃不要强行做主尘儿之事。”轩辕流尘心中对“萧雨儿”这三个字可谓是有些反感了,温润仙气的脸也变得有些冷峻。
“没有那份心思,是可以培养出那份心思来的,就像当年我和你父皇一样,日子在一起久了,也就相处出了感情来。”云贵妃笑着说道。
“母妃,感情的事情强迫不来。”他对她亦无心,又如何培养出感情?对着一个五岁娃子谈感情,这未免太可笑了些。
“好了尘儿,母妃也是希望你能早日站起来,若没有一双健全的腿,日后遇到你心中的女子,依着你这性子,也只是徒增伤心,何不先借着萧雨儿之力医好这双腿?”若她的尘儿得到摄政王和闻人神医的相助,那这皇位,日后必定非尘儿莫属。
轩辕流尘很不认同母妃的话,利用一个五岁娃儿就算医好这双腿,又岂是君子所为?
哪怕他此生永远站不起来,永远要在这轮椅上度日,他宁愿与这天地间的清风为伴,雅竹为友,这又如何?他不愿去讨好一个被娇惯无度的小郡主。
“尘儿,相信母妃,你是没有见过萧雨儿的容貌,那孩子,长得比小仙女还要可爱几分,一定会得你欢心,和你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到萧雨儿,她的眼中都是笑意,若能和摄政王成了一家,那是她此生修来的多大福分,今后,她这太后当得也会顺顺当当。
“这…画中的女娃99999儿…。是谁?”云贵妃收拾汤碗的时候,正巧看到放置在一旁的画卷,她心中警铃大作,没有娶到萧雨儿之前,她不会允许尘儿对任何一个女子动心,哪怕那人只是一个孩子也不行,她的尘儿注定是要娶萧雨儿为妻。
轩辕流尘见云贵妃去碰他的画,眉心微紧,无暇的手指快云贵妃一步拿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卷起画卷。
在云贵妃的记忆当中,她的尘儿从来都是清风云淡,对任何事情都不曾放在心上,淡泊的像一个遗世雅仙,清俊的脸上永远也不会浮现类似紧张的情绪。
今儿,却因为一副画,抢在她前面去拿,这是怕她弄坏他的画卷?还是怕她对画中的小女孩不利?
“母妃,尘儿乏了。”卷好画,他并未如以前一样放入画桶,而是一直握在手中,放在失去知觉的腿上。
云贵妃又岂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