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打了一顿。我小妹一边看我挨打一边哭,晚上蹭到我身边,给我道歉。也是哭的凄凄惨惨的,跟这个沈如诗简直神似。
我是恶毒的女配,我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活……”我想说活该。
“你呛水好了嘛?”
尴尬了……
“嗯?活……什么?”
“活着不好嘛?”诶?这声音?
“……???”
我看了她一会儿,整个一黑人问号脸的表情包。我无奈的叹口气,我都二十三了,要让我对个女童下手,我真是……臣妾做不到啊。
“嗯。”我说。
“你当时为什么不帮我解释呢?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掉下湖里的呀。若不是我拉你,绿柳也不会着急去拉我,那样……她也不会被打成这样啊……呜呜呜……绿柳……”她又抽噎起来。
哎呀呀呀,真是造孽啊!为什么不说呢?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啊?我怎么说?我说我嫌天气热,我想下水凉快会儿,到水里才发现我不会游泳?我脑子有病啊我。
等等,既然我已经用了这个身体,那么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大概……我忍不住叹口气,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作死?
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那小灰袄就咳咳两声,然后就开始吐血了。
我的娘喂!这么大阵仗啊!
女主哭的更厉害了,哇哇哇的,终于引来了人。
穿着棕红色的衣服的小青年,凶神恶煞得吼道:“吵什么!”
女主马上扑到他身边,哭着说:“求求你,帮我找个大夫给绿柳瞧瞧吧!求求你了!”
那小厮抬手便要打。我立刻出声道:“还不快去!”
我去!!!这什么声音啊!啊啊啊!萝莉音啊!天哪!萝莉音诶!
诶?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去找大夫。”我又说了一句。那小厮跟见鬼一样,就跑走了。
女主又回去抱着绿柳了,见她不再吐血,似乎有昏迷的迹象,又开始着急,“绿柳……你醒醒,你别吓我啊。”
医生马上就来了,不止是一个大夫,还有不少人都过来了。中午的夫人和四个丫鬟,不认识的一个中年男人,几个没见过的婆子。
这个中年男人,大概就是他们口中的老爷了吧。那我应该叫他爹嘛?算了还是不要出声了。
那大夫走到绿柳身边,蹲下身子,手指摸上她手腕。
不是……我说你们不起来吗?
“大夫,怎么样?”中年男人问完了,看了看女主,又赶紧道:“来人啊,这……堂小姐怎么可以关在这种地方?如画?你怎么也来了?还有没有点沈家小姐该有的样子?”
哦,原来姓沈。
接着他又低声训了那夫人几句。夫人只是低着头,没吭声。
沈如诗一直专注的看着大夫号脉,时不时吸吸鼻子,见大夫手离开了才焦急的问:“大夫?绿柳她怎么样?”
老大夫捻了捻胡须,“这小姑娘怕是伤了内里,最好不要移动,骨头似乎也出了点问题,这样,老夫先开个方子把情况稳定下来,待情况稍有好转,再调整药方吧。”说完,就低头写方子去了。
看来是有救。
沈老爷点点头,低声和沈夫人说了几句,甩袖走了。
“还不快把堂小姐带到她房间去?”沈夫人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接着就有几个人要来拉他们。
我忽然说:“让她们在这儿待着吧。”
下人们看看我,又看看沈夫人,沈夫人面无表情。
见她点了头,众人才放过那对小主仆,跟着主子走了。
大夫开完方子也走了。我离开时,女主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默默地关上了房门。
夜里我来看了一次,药碗空了,女主抱着绿柳打瞌睡。
我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们一会儿,默念着我是恶毒的女配,慢慢的放下了一条毯子。
初秋啦,夜里有点凉的。
主仆俩被关了两天,才放出来。绿柳看起来虽然虚弱,但是活着的迹象很明显。沈如诗见到我倒是别别扭扭的。
其实我特别想说话,但是我又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好爱我的萝莉音啊,但是府里上上下下,没人敢和我说话。除了沈夫人。
我不知道她和女主到底多大仇,每次见到她,都跟要吃了她一样。
为了躲避她,我就绕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里,刚好遇到沈如诗。
她见了我也是一愣,只是忽然让我等着。然后就跑进屋里,拿了一条毯子出来。站在我面前低着头,好一会儿才说:“谢谢你,我知道那条毯子是你给我的,药也是你安排的吧。还有不让其他人动绿柳,我都记在心里了,谢谢你。”
“……我没有。”我说。
“啊?”沈如诗眨眨眼,忽然就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哦,知道了,你没有关心我们!”然后抱着毯子蹦蹦跳跳的又回去了。
……我是恶毒的女配啊我!关键词是恶毒啊!你不要毁我人设啊!
我一转身,就看到沈夫人站在我身后,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母亲。”管他呢,反正她是正房,叫母亲肯定没错。
“你今日救得她,或许他日会成为你的绊脚石也说不定,你可想好了?”
“母亲无须担心,孩儿自有办法应付。”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希望有小伙伴会看!诶嘿嘿嘿嘿嘿~
☆、确认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