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的吗?”蔡晴忍不住说道,像是有小蚂蚁咬在她心口似的,有些个酥麻,让她的指责都变得如此无力,越是指责却又是让人亢奋。
“那我也只会咬你。”欲念几乎让脑子爆炸,只是在褪去蔡晴身上的牛仔裤时,脑子又是清明了片刻。
“医生说让你注意休息。”
牛仔裤层层落在地上,无袖的背心也是被他推到了胸口。
单刀无后防,临门一脚了,这人却是忽然间回传球?
蔡晴忍不住咬了他一口,“谢尔盖,你混蛋!”咬的很,肩膀上都是深深的牙印,还见了血痕。
撩了她然后又说不成,真要这样,那她祝福这王八蛋往后都不……
蔡晴愿望没能成真,墙上的瓷砖冰凉,可是她身前的人却是身体火热,冰火两重天,却又是别样的感觉。
他总是能带给她一些新奇的体验。
被谢尔盖放到浴缸里的时候,蔡晴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直到这人轻声问道:“为什么那么怕水?”
意乱情迷中说出的话都是不经思考的,“水太冷了,让我没办法呼吸。”
冷吗?
谢尔盖试了试水温,正合适的温度,也没见浴缸里的蔡晴哆嗦,怎么可能冷呢?
可是她并非说谎。
谢尔盖一直瞧着,若蔡晴这般模样都是在说谎,那只能说这人天生就是一个撒谎精,只不过撒谎不会长长鼻子而已。
指缝间是蔡晴那一缕缕头发划过,谢尔盖看着要从浴缸里出来的人,他没有阻拦,只是扯过了一条浴巾地给她,“别让自己感冒了。”
“我的体质没那么差劲。”她并非是易感冒体质,再说了室内空调开的足,是不会感冒的。
只是骤然从水中出来,皮肤还是感受到一点点的凉意,蔡晴皱了皱眉头。
把头发擦干,她刚打算拿着房卡回去,却是被谢尔盖拉住了,“别回去了。”他轻声说道:“我保证,不会再动手动脚。”
迟疑了一下,“我回去拿件睡衣。”她总不能就穿着浴袍睡觉,那简直不要太糟糕。
“那我去你房间。”那双蓝色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透彻,蔡晴硬邦邦的丢出了一句,“随你。”
和谢尔盖的关系慢慢的变了味道,如果说当初只是觊觎这美色,想着419一番,那现在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不知道谢尔盖到底什么个企图,若是有其他企图倒也好说,日久见人心,人总是会慢慢暴露马脚。就怕他没有企图,或者他图的是人。
这才是恐怖所在。
不过一场比赛她能尽她所能去主导,其他人却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有些事情,一味的抵触没什么意思,蔡晴也算是触类旁通,当然她这个触类旁通触发点有些奇怪。
“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是我母亲,她看到了报道,问我你的伤情有没有大碍。”
看着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的人,谢尔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顾地说了起来。
蔡晴动了下脑袋,却并没有转过头去,“你妈妈?”
“嗯,她喜欢在其他不熟悉的领域寻找灵感,也会打两拍球。”
这话让蔡晴转过身来,“你妈妈是设计师对?”她记得是这么一回事。
“她读书的时候学的是语言学,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她会去做一个翻译,甚至于将来从政,可是她却是从事了八竿子打不着的时尚设计。”谢尔盖笑了起来,“一个很任性的人,不过活得很潇洒,所以当我毕业后当网球教练,她也不曾反对,还希望我能做出一番成绩来。”
“你家里其他人,不是很尊重你的选择?”蔡晴发现了他话里的问题。
“可以这么说。”谢尔盖伸手将蔡晴额前的碎发拨了去,“我父亲更希望我能够接手家族的事业,就像是joy,虽然他现在并没有回到家中,可是他的父母对他最大的希望就是继承家族事业吗?”
“这么说,你们富二代的日子也不好过?”
“你享受着什么,就注定背负着什么。”谢尔盖笑了起来,“我不想参与到那些事情中,有些时候泼天的财富固然让人心动,可是自由却是更为美好的。”
“这话你应该跟杜彦斌说,他应该很有同感。”蔡晴笑了起来,所以托尔斯泰那句话说的对啊,幸福是相似的,而不幸则是各自不同的。
“这些话能够与你说,不过与他说就算了,男人之间相互吐酸水,未免惹人笑话。”他笑了下,将手放在蔡晴的腰上,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我家里是严父慈母,我的父亲脾气并不是很好,能够让他柔软下来的只有我得母亲。”
他主动的暴露很多信息,想的是蔡晴也能够敞开心扉与自己说些事情。
只是蔡晴却始终没有说起她的家庭,对她而言那没什么好说的。美好的回忆早就伴随着爸爸的去世一去不返。谢尔盖的童年固然是在严父的管教下缺乏了乐趣,却也是比她幸福。
她更想要听到一些轻松的快乐的故事,而不是提到自己那些不甚是愉悦的回忆。
从谢尔盖的口中蔡晴得知俄罗斯人有一个很大的家族,还有漂亮可爱的小堂弟、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