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这个瑞士人,承载着很多球迷的祝福和期待,却最终屡屡让他们失望。
一个接一个的男朋友,订婚结婚离婚,然后再订婚再取消婚约。
在对待网球上,米切尔远没有她的同胞那么专注,否则如今是瑞士人统治网坛的时代,又哪有其他人什么事呢?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少。
当蔡晴的正手强杀又是拿到一分时,一旁的主持人有多么的欢快,解说就是有多么的心痛。
如果是几年前,这样的球米切尔根本就不在意的。
瑞士人的压轴赛,被蔡晴屠杀。
“虽然米切尔在过去的一个赛季表现很是不错,可是我们也得清楚的认识到,她的确回不到自己的巅峰状态了,在过去十个月的比赛中,和网坛的这些高手交手时也是输多赢少,也许选择退役对于饱受伤病困扰的米切尔而言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虽然作为一个运动员她不像是索夫娅、cai这么年轻,可是在人生的道路上,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解说甚至煲起了西班牙味的鸡汤,“明天是米切尔的最后一场比赛,希望她能够享受比赛,也感谢她带给球迷们的所有快乐和痛苦。”
6-1/6-2,蔡晴是相当轻松的拿下了这场比赛,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将和索夫娅、奥迪尔竞争那两个出线名额,关键的比赛还在于明天。
结束了自己的比赛,蔡晴没有留下来观战,而是去做了理疗。
在马德里找一家超低温理疗中心并不是那么的麻烦,毕竟足球运动员对于自己的身体更加看重。
只不过当理疗中心迎来一位女性顾客时,诊所里的员工都愣了下。
女人做低温理疗?
为诸多足球运动员提供过服务的诊所这次是真的懵了。
“女人为什么不能进行低温理疗呢?难道做个理疗还要性别歧视吗?”有意跟蔡晴套近乎的卡尔洛做出头鸟跟理疗中心的人争辩起来。
意大利语和西班牙语同属于印欧语系-罗曼语族-西罗曼语支,尽管卡尔洛并不会说西班牙语,不过还是能够用意大利语跟西班牙人无障碍交流。
蔡晴去做理疗准备,而卡尔洛已经跟理疗中心的人聊了起来,没几分钟就是探听到哪家酒最近是马德里最为热闹的。
他坐在那里等着蔡晴,干坐着的感觉有些度日如年,索性就是拿起手机跟人打电话。
被人拍了肩膀时,卡尔洛吓得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这么快吗?”他慌忙收起了手机,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了,拜托。”蔡晴听不懂这人在说什么,可是那语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也许她留卡尔洛在自己身边真的有些冒险。
单身去约人无所谓,可是她怕这人被仙人跳,到最后还得自己帮着收拾烂摊子。
卡尔洛是来做她的公关经理的,而不是反过来,不是吗?
似乎意识到什么,意大利人连忙表示自己的忠诚,“你放心好了,我对待工作绝对足够敬业。”
“但愿。”真要是足够敬业,就不会被切瑞蒂先生下放到自己这里来了,好端端的巴黎负责人不做,做自己的工作人员很好吗?
蔡晴摇了摇头,“行了,回去。”
“蔡晴,时间还早,我们要不去喝点东西?我知道一家酒不错,cs,很近的,要不我们去瞧瞧?”
卡尔洛说完这话就后悔了,他的中国雇主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上上下下似乎要将他的衣服给剥去似的,那种感觉很奇怪,让他忍不住抱住了自己。
“回酒店。”不用猜就知道那个酒什么样的,她没兴趣。
简单的几个字让卡尔洛很是无力,“你的生活实在是太乏味了,就算是足球明星也都会去夜店的,你应该学会享受生活。”
看到蔡晴回头,意大利人的声音又是小了不少,“好,你该回去了,你还要再去跑步机上跑步,你还要保证足够的睡眠。”
“上帝,我给自己找了什么样的麻烦。”这句话,卡尔洛小声的用意大利语说道。
蔡晴假装没听见,“明天还是让joy陪我过来,你虽然为我工作,可是耽误你的非工作时间很不好,卡尔洛,希望我没有影响你的私生活。”
听到这话心里头一喜的意大利人很快就意识到,他的雇主这是在拿话嘲笑他呢。
“怎么会呢?”他玩不过意大利的黑手党,也玩不过这个小丫头,他认栽好了。
不去夜店就不去,争取早点完成这份工作,让切瑞蒂先生满意,自己最好还是回巴黎,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像是现在这样过苦行僧的生活了。
几乎是怀着一肚子的怨念,卡尔洛打开车门,绅士地当着车门上方,让蔡晴先坐进车子里去。
……
“白组现在是一团混战,谁能出线谁又被淘汰出局还真说不定。”第四个比赛日的早晨,吃早饭的时候,杜彦斌跟蔡晴聊起了今天的比赛。
白组四人是各胜一局,今天下午莫嘉娜迎战普拉斯科芙娅,晚上的时候巴拉科娃对阵柳德米拉,谁能成为小组前两名,还真说不好。
而红组这边,奥迪尔昨天1:2不敌索夫娅,现在她和蔡晴一样,同样是一胜一负,而且在大比分上也相同,一个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