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也于事无补。”塞西握住儿子的手,心疼道,“如果吉罗看到你这么伤心,他怎能安心的去呢?”
父母担忧的劝慰终于让卡尔重新打起精神吃了一顿正儿八经的晚餐,只是在凌晨时,那首安魂曲总是黯然响起,这让塞西忧心忡忡。
隆美尔被卸去军职,闲赋在家,虽然被元首冷落,但他的生活一点也不空虚寂寞,因为他住进了疗养院。
可想而知,这肯定是塞西决定。
在北非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隆美尔的身体已经被恶劣的环境和繁重的工作彻底拖垮了,他必须住院治疗,否则等到病情恶化,那就真的难办了。
可就在他离开非洲的两个月后,收音机里传来了大约25万德意官兵在突尼斯投降的消息、
“当我听到我的部下走进盟军战俘营的时候,不由悲从中来。我似乎已经看到大厦将倾,独木难撑的情景。”隆美尔失落地在日记中写道。
在这九个多月里,非洲的往事就像一场噩梦一般总是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在那里,他的一万多名士兵和九名将军命归黄泉,而他却在家中悠闲地疗养,这样闲适的生活快要让他发疯了。他离不开战场,他感到自己要么最终胜利,要么也应该最终战死沙场。只有那样,才是一名真正的军人。
一天早上,忽然有一位客人来访,总算勉强安抚住隆美尔焦躁的情绪。
“您好,请问这是隆美尔元帅的家吗?”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站在汉斯爸爸面前,拿出自己的军官证,“我是阿尔弗雷德高斯,前任北非装甲军团参谋。”
汉斯爸爸对这个被隆美尔整天挂在嘴边的朋友一点也不陌生,在检查他的证件没有任何问题后,赶紧把人带了进来。
“将军阁下,您来得正好,元帅这几天的心情很糟糕,就连夫人都对此束手无策,或许您可以让他高兴一点。”
“夫人在家吗?”高斯对这位隆美尔夫人很感兴趣。
“是的,自从元帅休假在家,夫人就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你应该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有多糟糕。”
两人边走边聊,院子并不算很大,他们的说话声惊动了屋里的塞西,他刚刚从二楼下来,因为那只忧郁的狐狸不肯乖乖吃药。
担心老爸身体的狐狸小姐抖了抖毛茸茸的大尾巴,闷闷不乐地趴在床边,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紧盯住老爸,生怕他不见了似的。
狐狸爸爸欣慰地摸摸女儿的脑袋,“乖,我没事。”
狐狸小姐更忧桑了,这个笑容在她看来更像是强颜欢笑。“可是你看起来很虚弱,”狐狸小姐把脑袋埋在两只前爪里,声音闷闷的,“爸爸,你不能离开我,我不能想象没有你的日子该怎么过,你千万不能有事。”
狐狸先生鼻子有点酸,自家女儿怎么就那么好呢!
“放心,我怎么舍得离开你?”狐狸爸爸戳了戳她的狐狸耳朵,笑道,“我还要看着你的孩子长大呢。还有卡尔和曼弗雷裕他们年纪还小,没有我保护他们,你妈妈会很辛苦。”
“你知道就好了,”狐狸小姐蹭蹭狐狸爸爸的手掌,乖巧听话。
塞西从屋里出来,看到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正和汉斯爸爸往这边走来。“请问你是?”塞西发现男人穿的是将军制服。
“夫人,这位是高斯将军。”汉斯爸爸说完便离开了。
高斯把塞西上下打量了一番,表情有些吃惊,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淡定。他和隆美尔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想来隆美尔已经把塞西的身份告诉了他。
只是没想到,隆美尔夫人竟然如此年轻靓丽……高斯记得隆美尔说过,他和夫人只是